“离婚?这婚我离定了!” 我猛地站起身,冰冷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他那张虚伪的脸。
凭什么? 我十年的付出,竟比不上他供销社主任岳父的一句话?
婆婆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 “赔钱货!不下蛋的鸡!” 可她不知道,
我早已不是上一世那个任人宰割的林婉月! “陈建国,张翠花,今天你们怎么羞辱我,
明天我就让你们跪着求我!” 我摔门而去,身后传来他惊恐的声音: “婉月,你敢!
” 敢? 呵,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不仅要离,还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绝地反击!
第一章:重生之夜,绝地反击我猛然惊醒,
刺鼻的煤油味瞬间将我拉回了七零年代那间破旧的土坯房。头痛欲裂,
像是有人在我脑袋里打了个结,又狠狠地拽紧。
耳边尖锐的谩骂声像钝刀子一样剐着我的神经。我摸了摸额头,手指触到一层冷汗。
这熟悉的场景,这熟悉的痛苦,我怎么会忘记?土坯墙上的裂缝像蜘蛛网一样蔓延,
屋顶的茅草透着寒气。我的指尖触碰到床板上的木刺,粗糙得扎人。“赔钱货!不下蛋的鸡!
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陈家要绝后啦!”婆婆张翠花叉着腰站在床前,
唾沫星子喷得我满脸都是。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因为怒气而扭曲,眼睛眯成一条缝,
像是要用目光把我凌迟。她臃肿的身材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投下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我。
“三年了!整整三年!肚子还是平的跟块板一样!”她用粗短的手指戳着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钉在床板上。“村东头王寡妇都生了两个了,你呢?就知道读你那破书!
”我咬着嘴唇,尝到了血的腥味。上一世的我会在这时低头认错,会哭着求饶,
会承诺一定努力生孩子。丈夫陈建国站在一旁,冷着脸,眼神躲闪。
他穿着县城买来的“的确良”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活脱脱一副城里人的派头。
“妈说得对,你嫁到我们陈家这么多年,有什么用?”他抬起下巴,
像是在看一件不合格的商品。“离婚吧,别耽误我前程!
县里那个李会计的女儿对我可有意思了,人家爹是供销社主任!”这话像一把刀,
直接捅进我的心窝。上一世,我因为这句话哭了整整三天。我曾经多么爱这个男人啊,
为了他,我放弃了城里的工作,跟着他回到这穷乡僻壤。为了他,我忍受婆婆的百般刁难,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他,就这样把我十年的付出,当成了一张随时可以撕碎的废纸。
我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是1975年,
是我被休回娘家的前一天!我重生了!上一世的悲惨结局历历在目——被休后,
我回到早已改嫁的母亲家,受尽继父的白眼,最后郁郁而终,年仅三十二岁。而陈建国呢?
他娶了那个李会计的女儿,靠着岳父的关系当上了县里的干部,飞黄腾达。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我心底涌起。我猛地站起身,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离婚?
”我直视陈建国那张虚伪的脸。“这婚我离定了!”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却掷地有声。
婆婆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你、你敢!”她结结巴巴地说。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冷冷地扫视陈建国和张翠花。“陈建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李会计女儿早就勾搭上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张翠花,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走我嫁妆的事?”婆婆的眼神闪烁,手不自觉地摸向口袋。
“陈建国,张翠花,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字一句道。“今天你们怎么羞辱我,
明天我就让你们跪着求我!离婚,现在就离!谁不离谁是孬种!”我拿起床头的包袱,
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这一次,我不会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这一次,
我要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 第二章:离婚之后,
惊艳蜕变我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听着身后窃窃私语的声音。“看,那就是被退货的女人。
”“听说她男人嫌她不会生,直接把她撵出门了。”“这种破鞋,谁还敢要啊?
”刺耳的话语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里,但我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流下来。七零年代的农村,
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就像是被打上了烙印。我独自走在泥泞的小路上,
村里的妇女们纷纷躲进屋里,仿佛我身上有什么传染病。夜里,我蜷缩在破旧的土炕上,
听着屋外的风声,心里却在盘算着未来。“林婉月,你不能认输。”我攥紧了拳头,
在黑暗中给自己打气。第二天,我挨家挨户地去借钱。“婉月啊,你一个离了婚的女人,
借钱干啥?”三姑不解地问。“我要做生意。”“做生意?你懂什么生意?”“我会学。
”三姑摇摇头,却还是借给我五块钱。就这样,我东拼西凑,
终于凑够了买一辆二手自行车的钱。那辆掉了漆的破旧自行车,成了我翻身的第一步。
我骑着车,走街串巷,贩卖针头线脑、发卡头绳。“婉月,你这是何必呢?
”村里的王婶拦住我,“找个男人嫁了不就得了。”“我靠自己也能活得好。
”我推着自行车,继续前行。夏日的阳光毒辣,我的脸晒得黝黑,手上起了茧子。
但每当看到口袋里的钱一天天增多,那种成就感是任何东西都换不来的。一次偶然的机会,
我发现村里的妇女们对花布头绳特别感兴趣。“这种花布头绳真好看,可惜县城太远,
不好买。”听到这话,我心里一动。第二天,我骑车去了县城,
用攒下的钱买了一批色彩鲜艳的花布头绳。“婉月,这头绳真好看,给我来两个!
”“我也要,我也要!”没想到,这批头绳一上午就卖光了,赚了三倍的钱。
我兴奋得晚上都睡不着觉,脑子里全是生意经。从那以后,
我开始专门贩卖女人们喜欢的小饰品,生意越做越大。三个月后,我不仅还清了所有借款,
还攒下了一笔钱。“我要盖新房。”我对村里的木匠说。“你一个女人,盖什么房?
”木匠不屑地说。“我出双倍工钱。”木匠眼睛一亮,立刻答应了。
红砖瓦房一天天在村口拔地而起,引得村里人纷纷驻足观望。“这林婉月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听说她在外面勾搭上了什么大干部。”我充耳不闻,专心做我的生意。新房落成那天,
我特意穿上了一件新买的花布衣裳,站在门口,看着那些曾经嘲笑我的人投来惊讶的目光。
这种感觉,真好。没想到,好日子没过几天,前婆婆张翠花就找上门来了。“林婉月,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离了婚还过得这么好,肯定是勾引了哪个男人!
”张翠花站在我家门口,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冷笑一声:“我靠自己的双手挣钱,
关你什么事?”“少在这装,谁不知道你是个不会生的废物?”这话戳中了我的痛处,
我眼睛一红,转身进了屋。张翠花见状更来劲了,在门口又哭又闹:“还我儿子的青春!
”我端着一盆洗脚水,猛地推开门。“啪!”脏水正好泼在张翠花身上,她顿时成了落汤鸡,
头发贴在脸上,狼狈不堪。“滚!再来我就不客气了!”张翠花捂着脸,哭喊着跑了。
村里人看到这一幕,有的捂嘴偷笑,有的摇头叹息。我站在门口,看着远处的夕阳,
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离婚不是终点,而是我新生活的开始。第三章:生意兴隆,
前夫后悔我的小饰品生意越做越大。从路边摊到县城的小店面,我一步步稳扎稳打。“婉月,
你这花布做的衣服真好看,给我也做一件呗?”村里的女人们经常这样请求。
看着她们渴望的眼神,我心里有了新主意。我租下了县城一间破旧的门面,
招了几个村里的姑娘,开始做起了服装加工。“你们看,这是我从杂志上看到的新款式。
”我把从县城图书馆借来的时尚杂志摊开在桌上。姑娘们围着看,眼里闪着光。
我们的衣服款式新颖,价格又实惠,很快在县城打出了名气。一年后,
我的小作坊已经扩大到了二十多人。“林老板,我们镇上从来没有女人能做到你这样。
”供销社的李主任递给我一支烟。我笑着摇摇头,没接。“我这人不抽烟,
但我知道做生意要靠关系。”李主任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说:“你这个女人,
比男人还精明!”七五年底,我的服装厂产品已经销往邻近几个县。七六年,
我成了全公社第一个万元户。“林婉月,万元户啊!”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那些曾经嘲笑我的人,现在见了我都笑脸相迎。我知道,他们不是尊重我这个人,
而是尊重我口袋里的钱。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钱就是最好的武器。“婉月姐,
听说陈建国家最近日子不好过啊。”小芳送货回来,神秘兮兮地告诉我。我头也不抬,
继续算账。“他娶了城里那个杨家姑娘后,天天鸡飞狗跳。”我冷笑一声:“关我什么事?
”小芳不依不饶:“那杨家姑娘娇气得很,买个菜都嫌脏,洗衣服都要陈建国帮忙。
”“最可笑的是,她还嫌弃农村没电视,非要陈建国买台电视机。”我放下算盘,
抬头看着小芳:“然后呢?”“然后陈建国借了一屁股债,买了台黑白电视,
结果那女人看了两天就嫌没意思。”我忍不住笑出声来。“现在陈建国家里穷得叮当响,
听说他爹娘天天骂那个城里媳妇是扫把星。”我摇摇头,心里没有半点同情。这就是命。
当初他嫌我是农村姑娘,现在尝到了城里媳妇的厉害。一个月后,
我在县报上看到了自己的照片。
《巾帼不让须眉——记全县首位女万元户林婉月》文章洋洋洒洒写了两千多字,
把我描述得像个英雄。我把报纸带回家,贴在墙上,每天看一遍。这是我的勋章。“婉月,
有人找。”小芳在门外喊。我走出办公室,看到陈建国站在院子里,衣服破旧,脸色蜡黄。
“你来干什么?”我冷冷地问。陈建国搓着手,
眼神闪烁:“我…我看到报纸上写的…你现在真厉害。”我抱着胳膊,等他继续说。
“我那个城里媳妇跑了,带走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