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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很多都是现成编造,不合理处,请先把脑子寄存此处。。。

除了开篇背景,全文轻松加愉快,请放心食用。

背景:平行世界。

引子:最近打开柿子,老太太文满天飞,跟我的经历挺像,看的我挺过瘾,于是决定写一些我重生后的那些事。

看他们都是张王李赵,我的婆家姓马,我姓李叫香兰。

我娘家西个哥哥,还有个姐姐过继出去了,我成了娘家的香饽饽。

爸妈跟哥哥们都很宠我。

在那个年代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没什么文化的我当了村里的妇女队长。

组织生产劳动,跟男人一样挣工分。

我们那附近的河坝,远处上百里路的桥都是我们用人背,用独轮车推得。

凭借我妇女队长的威名,18岁那年经人介绍给了老庙村的大队会计马锦荣。

那人人高马大,还是差点毕业的研究生。

看一眼我就相中了。

感觉成了以后这人对我对家准错不了。

也是我自己跳的坑,说不怨人都是假的。

做寡妇那些年只能自己爬。

我男人叫锦荣,他家二房叫马耀高。

锦荣我果然没看错,是能吃苦对全家好的人。

他弟弟马耀高耍滑头,以晕血的借口不给公公输血,医院等着换血,我男人输液过多,加上从事超量体力劳动,日复一日累死了。

我成了寡妇以后,虽然悍妇的名声在外。

也势单力薄,老二一家跟马家家族其他人没少让我们母子吃亏。

苦是苦了点,终于盼着孩子们成家立业了。

可孩子们大了以后怎么跟想的不太一样呢。

正文开始。

庙村一处老宅,纸糊的窗户纸在春风下呼呼响。

屋里一床破旧的军被,到处钻棉花瓤子。

熬过一个冬天的李香兰,不再为冷发愁了,就想要口吃的。

“国远啊。

妈想你们了,你能不能联系下你姐姐还有国新他们回来看看我~”老太太叫李香兰。

跟同村别人家老人不一样的是,由于遗传娘家的优良基因,吃喝管够的情况下最少99起步。

什么绝症疑难杂症都统统闪开的那种体质。

一群孩子这些年闹得不愉快,连老太太的口粮都没人管了。

可以说现在几乎是弹尽粮绝了。

分家后她一点地都没有,昨晚煮了点木屑,勉强这一夜是没死撩。

这不是电话打给大儿子马国远,声音都是委屈巴巴的,上年纪了要口饭吃都难。

“妈,你什么意思。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跟我姐这都多少年断道了。

你要是有脸你给他们打电话算了,我还忙呢,年底再说。”

“我。。”

李香兰张张嘴还没说完,电话那边就挂了。

马国远其他儿子也一样,一打电话就怪她没当好家,让姐弟六个人成了仇人,刚刚老二国新还电话里骂了自己一顿。

“老不死,你知道我姐坑了我多少钱吗?

你以前怎么不说句公道话?

妈,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咱说实话我不回去也是有原因的,我伤透了心啊。

我这心哇凉哇凉的啊。”

马国新。

三儿子国刚更是在国外轻易联系不上,联系上必喊穷。

听老二玉英说,钱挣得老多了,那钱叫什么刀乐,值老鼻子钱了,二女婿说一个刀乐能换十多块。

所以这管老人的差事他们不出钱也不出力,二女婿的意思是,“国刚随便寄回来点都够他们全家工资了,亲儿子都不管,你操什么心。

你没看大姐管这全家最后什么结局。”

三女儿凤英,她死了不会打这个电话。

嫁去省城的她日子过得不差,可两口子整天算计娘家。

把儿子女儿丢给李香兰带,两个孩子带大。

又画大饼把大儿子国远一家叫去省城说是带着挣钱,实则是压榨扛活。

十年后换了个套路,国远买了女婿的机械,欺负马家全家不记账,利息没个头,又是十年。

等算明白了,国远也50岁开头了,上市打工都没人要的存在。

更别说凤英算计国新和其他人的事情了。

大女儿荣英?

她根本不好意思找。

这些年马家能有现在得亏于大女儿女婿。

对弟弟妹妹们出钱又出力。

就是这些孩子怎么后来都变了呢,忘记她大姐跟姐夫是怎么付出的了吗?

李香兰的孩子全都是白眼狼,连荣英的孩子们都看不下去了,被逼首接跟姥姥全家断亲了。

窗户上漏的窟窿,李香兰糊的纸,手艺还不错。

第三个夜里,想着饿一饿就睡着了。

这一二十年,她也习惯了。

要不然还能怎么办?

不过次日早上等来的是按村里规矩办。

娘家全家族她是第一个打破长寿记录的。

不过是逆向记录。

Duang~~~族谱听到了早逝的回响。

重生天旋地转,感觉眼前有人影在晃动。

好像还不止一个人。

“醒了,醒了。”

身边吵吵闹闹的声音,围着一大群人。

还有很多胳膊上戴着红袖章。

“香兰,你醒了啊!”

问话的是李香兰的男人马锦荣。

满脸焦急的模样,他俩是在地里被叫回来的。

锦荣浇两家的地,回来的晚点。

看香兰醒了眉头略微舒张后又微微皱起。

“这帮人又来抄家了,把妈给气晕了。”

国远跟刚进门的爸爸说。

“老大砌点红糖水给你妈喝。”

他把老婆抱起来放在炕上。

那时候半岛也有很多人家盘炕。

身后的女孩答应了一声,居然是大女儿荣英。

后面孩子们,顺序依次是玉英、凤英、国远、国新、国刚。

还有二房的两个女儿她也带着:惠霞,惠芳。

重生的时间是83年。

李香兰41岁,荣英19岁、三个儿子13、10、7岁。

“我是又活了吗?”

家里这帮人,是乡里计生办的。

“爸,我妈怎么说胡话,这可怎么办?”

荣英端着碗,属她最着急。

那些孩子害怕,躲在后面。

“老公是你吗?”

几十年啊,李兰香心酸跟难过交织心头。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锦荣就算是高级知识分子,还是脸有些红。

“媳妇你别再着急了。

他们搬咱也拦不住,你身体再坏了怎么办啊。”

他以为香兰语气肉麻是被计生办的人气的,说话才没过脑子。

连看自己的眼神都水汪汪的。

被气的不轻吧。

马上心疼的抱着香兰。

不顾周围目光,来自高级知识分子的浪漫。。。

香兰透过缝隙看这环境,这是以前的老房子,李春兰确定自己是重生了。

“你们家老二超生跑了。

罚款是规定,你们没钱只能拿东西抵。”

计生办的人看李香兰没事,松了口气。

接着不由分说就要搬东西。

香兰想起来了,这时间正是小叔子马耀高超生那时候。

他俩生了两个女儿了,还要继续生,马耀高老师的工作也不要了,首接跑东北躲起来了。

计生办来一个是为了找人,一个是要收罚款。

罚款交不上就搬东西首接抵。

上辈子全家就在这个事上吃了不止一次的亏。

生计的人来一次搬一次东西。

她记得这一次,李香兰的亲哥哥在矿上工作,他们家得到不少哥哥的照顾。

有时候给钱有时给票。

刚买的电视机,钟表,孩子们的姥娘给的一小袋子小米,给国新,国刚长身体的。

全都被搬走了。

她也气倒了,好几天没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