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19年夏天,注定是不平凡的季节,那是第一次见面。开学了,我进到校园里,刚好看到分班名单,好可惜,不是我这个班被拆了,是隔壁班因为纪律差被拆了,原有的同学被分配到各个班。我没在名单里看到我的朋友分配到我的班级,觉得有点失望了。开学第一课,班主任也换了,她在讲台上,让我们欢迎新的同学加入。无人理会,大家的情绪很低落,换走了一个比较好的班主任,而感到难过。对于我来说无所谓,只要有老师教就行,虽然不怎么爱学,但还是会学的。我那时候听同学a说,那个谁转学,心里很震惊,表面还是无所谓的态度。
青春期的躁动,可谓是一种折磨了,按耐不住的情感,跟着魔一样,无法自拔地陷入所谓的臆想。我第一次见到他,没什么反应,只当班上又多了一位男生。可恶,班主任调座位,把他调去我的隔壁组,就隔了一过道和他的同桌,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说实话,还是没感觉,也不觉得他有什么特别之处。离谱的来了,因为疫情,推迟了开学,同时要戴上口罩。我记得,那时候他穿了件白T恤,静静地在阳光照射下反光。我只不过是想看窗外,老师来了没有,结果,我就看到很朦胧的他,自带滤镜地认为他是位阳光明媚的帅哥,就这样莫名其妙不敢正面看他了,他在我的回忆里只有个背影。
自从那一次以后,我开始关注他,在抄作业时,余光老是偷瞄着他,像个变态啊!我控制不住老是这样,关注他的一举一动,记住他穿的衣服和鞋子,这样就能认出他了。我会做出那些自以为是的行为,以为这样可以引起他的注意,从而让自己得到内心的满足。好吧,即使是隔壁的组,也一句话也没说过。(我虽然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回忆这些,但实在是没灵感了。)那时候的自己很胆怯,不敢跟他说话,也不敢看他。听着自己的同学a和前桌跟他聊得风生水起,自己就像一座孤岛,周围是海有生物,但没生物靠近孤岛,挺格格不入的,好羡慕他们能聊到一块。
他看起来不是很好沟通的样子,心里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