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算是什么意思

月算是什么意思

作者: 萌祺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诸葛月单之祺的言情小说《月算是什么意思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萌祺”所主要讲述的是:定北侯府正厅的青砖被晨露浸得发诸葛月跪在蒲团后颈冷汗顺着衣领往下“庶女的也配碰主子的金步摇?”柳氏的茶盏“砰”地砸在案几青瓷碎片溅到诸葛月脚她抬头时正撞进嫡母淬了毒的“昨儿西厢房丢了鎏金缠枝步全院丫头都搜就你这屋藏着半块金”小桃在廊下急得攥皱了帕子:“夫人明鉴!姑娘连头油都用桂花露凑怎会偷......““闭嘴!”柳氏甩了甩护“你主子的生母当年偷老侯爷...

2025-05-21 14:23:39
定北侯府正厅的青砖被晨露浸得发凉,诸葛月跪在蒲团上,后颈冷汗顺着衣领往下淌。

“庶女的手,也配碰主子的金步摇?”

柳氏的茶盏“砰”地砸在案几上,青瓷碎片溅到诸葛月脚边。

她抬头时正撞进嫡母淬了毒的眼,“昨儿西厢房丢了鎏金缠枝步摇,全院丫头都搜过,就你这屋藏着半块金片。”

小桃在廊下急得攥皱了帕子:“夫人明鉴!

姑娘连头油都用桂花露凑数,怎会偷......““闭嘴!”

柳氏甩了甩护甲,“你主子的生母当年偷老侯爷银钱自缢,如今她倒学了个十足——”她突然笑起来,护甲尖挑起诸葛月下巴,“明日宫里头选洒扫宫女,你替三姑娘去。”

“不!”

诸葛月猛地攥住柳氏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阿梨才七岁,您不能......”“啪!”

耳光声震得耳鼓嗡嗡响。

柳氏甩了甩被抓红的手腕:“庶女的妹妹,连当宫婢都是恩典。”

她扫了眼廊下缩成一团的小桃,“把人拖下去,明儿卯时送进尚宫局。”

两个粗使婆子架起诸葛月往院外拖,她踢翻了廊下的青瓷缸,锦鲤扑棱着摔在地上,尾鳍拍得青砖都是水渍。

小桃哭着扑上来拽她的裙角,被婆子一脚踹在腰上,撞在朱漆柱子上。

“阿梨......”诸葛月被拖过垂花门时,看见西厢房的窗棂后闪过个扎着双髻的小身影,正扒着窗缝看她。

那是阿梨,她同母的幼妹,眼睛亮得像沾了晨露的葡萄。

回自己的竹影院时,小桃捂着腰帮她擦脸上的血。

“夫人早备好了罪证。”

小桃抽抽搭搭翻着妆匣,“昨儿我去厨房要糖霜,听见王妈妈跟柳嬷嬷说,三姑娘的生辰礼要往您屋里塞......”诸葛月盯着妆匣最底层的檀木盒。

那是生母咽气前塞给她的,说是“留个念想”。

她指尖抚过盒盖上的雕花,突然顿住——盒缝里露出半截帕子,是母亲常用的月白杭绸,绣着半朵未开的芙蓉。

“姑娘?”

小桃凑过来。

诸葛月深吸一口气,打开木盒。

帕子下躺着一串翡翠算筹,每颗算珠都雕着云纹,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绿。

她刚触到算筹,指尖猛地一烫,整串算筹突然浮起金光,三颗算珠“叮”地蹦到半空,红、黄、绿三色流转。

“检测到宿主血脉契合......”机械音在脑内炸响时,诸葛月差点松手。

算珠突然静止,红珠悬在最前,上面浮着小字:“三日内,幼妹诸葛梨将被送入宫为洒扫婢,存活概率百分之十七。”

“怎么改?”

她捏紧算筹,掌心沁出冷汗。

黄珠亮起:“破坏柳氏与尚宫局的文书交割,需在卯时前截获送宫名单。”

绿珠却暗了暗:“宿主当前算筹等级初阶,每日限用三次。”

诸葛月的指甲掐进掌心。

阿梨不能去宫里——她见过府里被卖进尚宫局的丫头,上个月才听扫院的张婶说,前院周姨娘的陪嫁丫鬟被发去浣衣局,冬天手冻得像烂萝卜,上个月投井了。

“小桃。”

她突然抬头,“去厨房讨碗酒酿圆子,要热的。”

小桃愣了:“姑娘?”

“柳氏今日要去慈恩寺上香。”

诸葛月盯着算筹,“她的软轿会走东角门,轿夫张二有个病弱的老娘,最爱酒酿圆子。”

小桃眼睛亮起来:“我这就去!”

未时三刻,诸葛月抱着算筹候在东角门的回廊下。

她算过,柳氏的软轿要经过这里,而今天来侯府做客的安平伯夫人最爱看热闹——半月前她在茶楼听小桃说,安平伯夫人的孙女在学算学,总说“侯府的庶女都蠢得紧”。

“这是做什么?”

娇滴滴的女声响起时,诸葛月指尖正拨弄算筹。

她抬头,见穿蜜合色褙子的妇人站在廊下,鬓边的珍珠步摇颤巍巍的——正是安平伯夫人。

“回夫人,我在算东角门到正厅的步数。”

诸葛月将算筹递过去,“东角门五十二步到垂花门,垂花门三十七步到正厅,可总步数该是八十九,我拨算珠时总差一步。”

安平伯夫人接过算筹,拨了两下:“你这算珠雕工倒好......哎?

五十二加三十七是八十九?

“她突然笑起来,”我那孙女儿算这个总错,你倒比她灵醒。

“诸葛月垂眸:“我生母生前爱算筹,教过我些皮毛。”

“你生母?”

“是前侯爷的妾室。”

诸葛月指尖轻轻碰了碰算珠,“夫人若不嫌弃,我可以教表小姐算筹,就当......”她咬了咬唇,“就当给生母积德。”

安平伯夫人捏着算筹的手松了松。

诸葛月瞥见她袖中露出半截明黄帖子——那是宫里头发的秀女大选请帖。

“明儿我让孙女儿来跟你学。”

安平伯夫人突然将算筹塞回她手里,“选秀那日,我替你在太后跟前提一句。”

诸葛月垂首福身,算珠在掌心发烫。

她听见软轿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柳氏的丫鬟在喊:“夫人,该起轿了!”

深夜,竹影院的烛火忽明忽暗。

诸葛月第三次拨动算筹,这次三颗算珠全亮了,红黄绿交织成一片,最中央浮起两个字:“单之祺”。

“单之祺是谁?”

她对着算筹轻声问。

算珠没有回答,只在她手心里轻轻震动。

小桃抱着薄被进来时,她正盯着窗纸上的月亮,算筹在妆匣里泛着幽绿的光。

“姑娘,明儿要给三姑娘收拾行李?”

小桃打着哈欠。

诸葛月摸了摸妆匣上的锁扣,那里压着张旧纸,是亡姐诸葛星的生辰八字。

去年冬天,嫡姐染了时疫,柳氏连太医都没请,第二日就发了丧。

“小桃。”

她突然说,“明儿卯时,你去库房拿两匹月白杭绸,就说我要给阿梨做冬衣。”

小桃眨眨眼:“知道了。”

诸葛月吹灭蜡烛,黑暗里算筹的光仍透过妆匣缝隙漏出来。

她摸着枕头下的算筹,想起白日里安平伯夫人的话,又想起算珠上“单之祺”那两个字。

窗外起了风,竹影在墙上摇晃,像极了算筹拨动时的影子。

明日卯时,尚宫局的人会来接宫婢。

但诸葛月知道,柳氏的送宫名单此刻正压在她妆匣底下——方才她去给柳氏送参汤时,趁她不注意,用算筹尖挑走了压在茶盏下的名单。

而选秀那日,她会戴着亡姐的玉牌,顶着“诸葛星”的名字走进宫。

算筹在枕头下轻轻发烫,像生母的手,隔着二十年的光阴,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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