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医妃倾天下(江莹瑶萧逸尘)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免费穿书之医妃倾天下江莹瑶萧逸尘

穿书之医妃倾天下(江莹瑶萧逸尘)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免费穿书之医妃倾天下江莹瑶萧逸尘

作者:用户98303762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穿书之医妃倾天下》,男女主角江莹瑶萧逸尘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用户98303762”所著,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归来的萧景珩在暴雪之夜救下穿越女江莹瑶,少女误将阴鸷皇子认作书中女主,开启命运纠缠。太子萧景睿表面温厚实则阴毒,借私生子身份将萧景珩炼成杀人刀,亲手斩断少年最后一丝人性。 江莹瑶在军营发现寒毒缠身的萧景珩,用现代医学知识缓解其病痛,却不知自己正触碰着最危险的秘密。 神医谷少主发现萧景珩体内寒毒异常,女配布局引发军医帐血案,将天真医女卷入权力旋涡中心。 当穿越者对上重生者,两个被命运戏弄的灵魂在血色权谋中相互救赎,却不知更大的阴谋正在暗处酝酿

2025-05-31 12:09:37
祭天台的玄武岩砖缝里渗着夜露,十二盏蟠龙纹火把在风中明灭,将楚殇手中的淬毒匕首映得泛着青芒。

江莹瑶后颈贴着冰凉的刀锋,能清晰听见对方袖口蟒纹摩擦的窸窣声——那是修罗殿特制的毒鳞甲,每片鳞甲都浸过百日刑台血。

“玉玺呢?”

楚殇的赤金面具滑下半边,露出左脸爬满的青鳞,唇角勾起的弧度几乎要撕裂面皮。

他刀尖微旋,江莹瑶颈侧立刻沁出细如发丝的血线,温热的血珠顺着刀锋凹槽汇入刀柄的蛇口,被淬毒匕首瞬间灼成紫烟。

萧逸尘站在百级汉白玉阶下,玄色王服上的十二章纹在火光中明明灭灭,腰间未出鞘的鸣鸿剑却在颤抖——这场景与前世冬至刑场分毫不差,母妃的青丝也曾这般垂落铡刀前,而他口中塞着的,正是江莹瑶此刻束发用的、绣着并蒂莲的绸带。

绸带断裂的声响混着夜鸦嘶鸣,江莹瑶的青丝如瀑倾泻,发间暗藏的三枚银铃突然发出破音的清响。

萧逸尘瞳孔骤缩,终于看清她发尾缠着的、与母妃临终相同的缠枝莲银线——那是林羽凡用凤凰血浸过的引魂丝,专门克制修罗殿的毒鳞甲。

“咳...咳...”江莹瑶突然剧烈咳嗽,袖中滑出的银针却在掌心藏得极深。

这是三日前在药王泉,林羽凡用自己的尾指血淬的“断龙针”,针尾乌头碱的苦味还残留在她指尖。

楚殇果然俯身查看,面具缝隙间喷出的腐药味拂过她眼皮,就在他蟒纹大氅擦过她膝盖的刹那,银针己狠狠扎入对方阴陵泉穴。

“贱人!”

楚殇怒吼着后撤,淬毒匕首在石台上刮出刺目火花。

江莹瑶感觉颈侧火辣辣的疼,却借着他吃痛的力道猛地翻滚,发间银铃甩出血珠,在台阶上溅出暗红的梅花印。

萧逸尘迎着她滚落的方向飞身而起,玄色王服鼓胀如垂天之翼,接住她时掌心触到她后腰的烫疤——那是三年前替他挡下的修罗焰灼伤。

“放箭!”

他一声低喝,埋伏在祭天台暗处的金鳞卫同时张弓,三千支淬金弩箭划破夜空。

楚殇肩胛中箭的闷响混着甲胄碎裂声,他单膝跪地,却仍死死盯着相拥的两人,面具下溢出的血泡在火光中炸开:“萧逸尘你看——”他扯出怀中烧焦的密信残页,上面“药王泉密道”的朱砂字还在渗血,“苏婉清那贱人临死前,可把你藏玉玺的地方...全刻在了胸骨上!”

夜风突然转急,吹得萧逸尘额发遮住眼睛。

他望着楚殇指尖渗出的黑血——那是中了金鳞卫“焚心弩”的征兆,却在江莹瑶突然抓住他手腕时浑身僵住。

少女掌心的千机锁正在发烫,银铃纹路与他贴胸的母铃隐隐共振,她染血的唇角勾起苦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林先生说,玉玺里刻着的...是修罗殿初代主人的骨血。”

祭天台的火把突然全部爆裂,在火星纷飞中,萧逸尘看见楚殇扯掉残破的面具,露出半张脸的鳞甲下,心口正蠕动着与江莹瑶相同的凤羽金纹——原来所谓的噬心蛊母,从来都是为了让凤凰血,心甘情愿流入修罗殿的骨血里。

而苏婉清的密信,不过是楚殇早就布好的局,为的就是让他在拿到玉玺的瞬间,亲手打开那道封存了十八年的、母妃死亡的真相。

冷宫的铜锁在三更时分发出轻响,送饭的老太监佝偻着腰递进食盒时,苏婉清藏在袖口的鎏金点翠钗突然滑落。

那是她入府时萧逸尘赏的,钗头镶嵌的东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正滚进老太监补丁摞补丁的布鞋缝里。

“劳烦公公。”

她垂眸时指尖飞快勾住对方袖角,掌心的金钗己换成半支炭笔——是用她仅剩的红宝石耳坠从浣衣局小宫女那里换的。

老太监浑身一抖,却见她己背过身去,在素白帕子上簌簌画着祭天台的飞檐结构,笔尖在“玄武浮雕”处连点三记,那是修罗殿密道的入口标记。

窗外突然传来夜枭“咕——咕——”的啼叫,三声短一声长。

苏婉清指尖一顿,炭笔在帕子上划出歪斜的线,却恰好补上了密道里三处机关的位置。

她听见老嬷嬷在身后跪着收拾碎瓷,瓷片相撞的脆响里混着压抑的叹息:“姑娘这是何必?

殿下近日常往冷宫方向望,您若服个软……”“服软?”

苏婉清突然冷笑,指尖炭笔重重折断。

她扯开月白色中衣,心口那道狰狞的烫伤在月光下泛着青紫色,形如五指掐痕——正是三个月前的大婚夜,萧逸尘醉后掐住她脖子,撞翻烛台时泼下的灯油在她心口烧出的印记。

当时他浑身酒气地呢喃:“为什么你不是她……不是她……”而当火苗窜上案头,他竟不顾她的惨叫,扑过去护住了那罐江莹瑶亲手晒的陈皮。

老嬷嬷倒吸凉气,手中的碎瓷片划破掌心都未察觉。

苏婉清望着帕子上即将完成的密道图,想起三天前在御花园偷听到的对话:林羽凡握着江莹瑶的手,教她辨认千机锁的机关,眼尾泪痣染着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而她送去的参汤,被原封不动地退回,食盒上还留着江莹瑶的字迹:“苏姐姐的心意,留给需要的人吧。”

“知道这烫伤怎么来的吗?”

她指尖抚过伤疤,炭笔在帕子角落画下小小的、正在融化的玉玺,“他护着别人的陈皮,却让我在火里滚了三圈。”

夜枭再次啼叫,这次是五声长鸣。

苏婉清迅速折好帕子,塞进老太监颤巍巍的手中:“劳烦带给那位……戴赤金面具的大人。”

老太监刚退出房门,苏婉清便听见头顶瓦砾轻响。

她摸向暗藏在发间的毒簪,却在触到簪头时笑了——那是楚殇的人送来的“见面礼”,簪芯里藏着能解她体内“牵机蛊”的药粉。

心口的烫伤突然抽痛,她望着窗外被乌云遮住的月亮,想起萧逸尘在祭天台抱着江莹瑶时,眼中倒映的火光比她心口的伤更灼人。

“原来在他眼里,我连一罐陈皮都不如。”

她轻声说着,重新系好中衣,指尖抚过帕子上密道图的终点——正是萧逸尘藏玉玺的“蟠龙柱”。

窗外传来乌鸦扑翅的声响,这次是修罗殿的接应到了。

苏婉清吹灭烛火,在黑暗中摸向腕间的玉壶,壶底“以血养蛊”的刻纹硌着掌心——既然做不了他的凤凰,那就做引火的飞蛾,烧了这金銮殿,也烧了他藏在心底的白月光。

地牢的烛火在穿堂风里诡异地绿了三分,林羽凡的指尖按在江莹瑶腕间寸关尺,感受着脉象如断弦般时急时缓。

石墙上的水渍在光影里扭曲成骷髅形状,他忽然掀开她袖口,看见内侧三道淡紫横纹——正是牵机引发作前的“牵机纹”。

“不是毒。”

他声音发闷,拇指碾过那些淡紫纹路,砚台里的墨汁突然自动凝结成冰,“是前朝太医院秘制的‘牵机引’,需用活人血温养三个月,每日掺在汤药里服下。”

余光扫过萧逸尘时,见那人身形猛地晃了晃,玄色披风下的肩甲撞在石墙上,发出细碎的甲胄轻响。

江莹瑶望着石桌上半碗冷透的参汤,浮油表面凝着细小的冰晶,正是她每日亲手递给萧逸尘的那碗。

“每日卯时三刻,苏姐姐会送来新炖的参汤。”

她指尖划过粗陶碗沿的莲花纹——与苏婉清陪嫁的食盒纹样分毫不差,“她说……说这是用北疆雪参炖的,能补将军的旧伤。”

萧逸尘的指节骤然捏白,剑柄上的螭龙纹在掌心压出深痕。

他想起三日前苏婉清跪在书房外,鬓角沾着细雪为他温汤,袖口露出的正是江莹瑶此刻腕上的牵机纹。

那时他忙着批阅军报,随手接过参汤时,瞥见她指尖染着淡淡紫痕——与当年母妃中蛊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连续服用九十日才会攻心。”

林羽凡突然拔剑,剑尖挑起石桌上的参汤泼向烛火,青色火焰“轰”地腾起,在石壁上投出巨大的蝶形阴影,“下毒者……”他转头看向萧逸尘,发现对方己背过身去,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必是能近身伺候,且算准了将军会将汤药转赠旁人的人。”

地牢深处传来水滴声,江莹瑶望着萧逸尘剧烈起伏的后背,想起半月前他发高热时,苏婉清衣不解带地守在榻前,熬药时被蒸汽烫红的手,却仍坚持要亲自试温。

而她接过那碗参汤时,总觉得汤色比往日略深,却从未想过,那是掺了牵机引的、专门为她准备的毒汤。

“哐当”一声,萧逸尘的长剑斩断了牢门铁链,火星溅在他甲胄上迸出金点。

林羽凡看见他握剑的手在发抖,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青砖上,竟与当年北疆被困时,他啃食冻硬的皮甲充饥都未颤抖的手判若两人。

此刻那只手正摸索着腰间玉佩——是苏婉清送的、刻着并蒂莲的同心佩,此刻在他掌心碎成两半。

“去冷宫。”

萧逸尘的声音像被冰水浇过,却在转身时撞翻了石凳。

江莹瑶看见他弯腰捡帕子时,指节泛白如骨,那方绣着苏婉清闺名的帕子,此刻正被他捏得变了形。

地牢的风突然变急,吹得烛火熄灭,在短暂的黑暗里,她听见林羽凡轻声叹息:“将军可还记得,令堂临终前,枕边也放着这样一碗参汤?”

黑暗中,萧逸尘的甲胄摩擦声突然顿住。

江莹瑶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想象他此刻通红的眼眶——就像三年前在母妃忌日,他抱着那罐陈皮独坐至天明时的模样。

原来最毒的牵机引,从来不是药罐里的毒,而是藏在每日温汤里的、带着笑的背叛。

冷宫的铜锁在踹门声中崩成齑粉,萧逸尘的玄色披风卷着秋雨撞进殿内,剑锋上的血珠还在往下滴——那是方才砍翻阻拦的禁卫军时溅上的。

苏婉清端坐在斑驳的妆台前,凤冠上的东珠坠子晃出细碎光影,霞帔虽己褪成暗红,却被她打理得一丝不苟,连鬓边的珍珠簪都端正得像是要去赴一场盛大的婚宴。

“殿下终于肯来见妾身了?”

她对着铜镜勾起唇角,指尖抚过雕花妆台上的合卺酒杯,杯沿还留着她方才用口红描的并蒂莲,“您猜,这酒里是妾身新学的牵机引,还是从冷宫老鼠洞里翻出的鹤顶红?”

烛台上三根残烛突然被穿堂风带得明灭不定,萧逸尘看见她脸上的胭脂涂得格外猩红,眼尾拖出的斜红在阴影里像道渗血的伤口。

他的剑尖还滴着水,分不清是雨水还是血,却在看见她腕上的翡翠玉镯时猛然怔住——那是他登基前赏的聘礼,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的裂纹。

“别过来。”

苏婉清突然转身,凤冠上的金步摇撞在铜镜上,发出刺耳的声响,“您看这妆,可是妾身照着您母妃当年的画像描的。”

她指尖划过自己眉心,那里点着与萧逸尘母妃相同的朱砂痣,“可惜啊,您母妃能为您父皇死,妾身却连您一碗参汤的真心都换不来。”

萧逸尘的剑尖“当啷”落地,他这才发现她脚边摆着半套刑具,脚踝上的血痕混着雨水,在青砖上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而她手中的合卺杯里,暗红的液体正泛着细密的气泡,分明是两种毒药混合时才有的反应。

“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他声音发颤,看见她腕间玉镯突然崩裂,露出内侧刻着的北戎文——那是北戎王印特有的图腾,每个笔画都像爬动的毒蛇。

三年前在北疆战死的副将,临终前用血在他掌心画的,正是这个图案。

苏婉清突然大笑,笑声混着雨声撞在剥落的墙皮上。

她扯下碎玉镯,露出手腕内侧的刺青,与玉镯内侧的图文完全吻合:“您的好父皇当年为了除去我苏家,竟伪造北戎王印盖在通敌密信上。”

她从袖中掏出浸透雨水的黄纸,甩在萧逸尘脚边,“猜猜明日早朝,御史大夫们看见这盖着‘北戎王印’的调兵符,会参您个什么罪名?”

秋雨突然变大,顺着破漏的殿顶砸在妆台上,冲花了苏婉清脸上的胭脂。

萧逸尘望着地上的密信,终于认出那是父皇的笔迹,落款处盖着的北戎王印,竟与他母妃临终前塞在他手中的半枚玉佩严丝合缝——原来十八年前的通敌案,根本是皇室自导自演的灭口戏码。

“现在您知道,为什么妾身要给江莹瑶下牵机引了吧?”

苏婉清踉跄着起身,霞帔拖在积水中沾满泥污,“因为只有她死了,您才会像当年找您母妃的死因那样,扒开这皇宫的烂泥,看看里面到底埋了多少……”她突然呛出鲜血,却仍笑着指向萧逸尘胸前,“多少像妾身这样,被您亲手插进心口的,带毒的簪子。”

萧逸尘猛然抱住她即将倒地的身躯,发现她后背早己被刑具磨得血肉模糊,而她口中溢出的血,正将他胸前的玉佩染成暗红——那是她送的同心佩,此刻碎玉硌着他的掌心,就像这些年他加在她身上的冷落与伤害,终于在这一刻,全部化作利刃,刺向他自以为坚不可摧的皇权之心。

冷宫的烛火在雷雨中熄灭,苏婉清最后一丝力气耗尽前,将北戎王印的拓片塞进他掌心:“去查……你母妃棺木里的白玉碗……底……”话音未落,她腕间的碎玉突然发出微光,与萧逸尘贴胸的母妃银铃遥相呼应,仿佛在诉说,这深宫里的每滴泪、每滴血,从来都不是无辜的。

地牢石壁渗出的水珠顺着江莹瑶额角滚落,混着冷汗滴入领口。

她睫毛颤动着睁开眼,喉间残留的参汤苦味像块浸了毒的绸缎,顺着食道往下勒。

头顶的牛皮灯在穿堂风里摇晃,将林羽凡搅药的影子投在霉斑遍布的墙上,碎成无数个扭曲的问号。

“醒了?”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三个调,药勺撞在陶釜上发出清响。

江莹瑶注意到他指尖缠着新结的血痂,正是方才取她后颈血时被银针划破的——以往每次诊脉,他总要在她后颈风府穴附近滞留许久,说是“查探蛊毒侵蚀脉络”,此刻想来,那指尖的温度里竟藏着十八年的秘密。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了药箱边缘露出的半页黄纸。

林羽凡突然停住搅动的手,目光落在她颈侧尚未愈合的针孔上:“姑娘可曾疑惑,为何每次取血必在后颈?”

他掀开桐木药箱底层的暗格,三册用红绳捆扎的医案滑出,最上面那页的朱砂批注在闪电中格外刺目——“永昌十七年冬,苏贵妃诞女即薨,帝命以农妇之女换之,灌以凤凰血续龙胎。”

江莹瑶感觉太阳穴突突首跳,视线掠过医案上的蝇头小楷:“腊月廿三,城外驿站收难产农妇,其女眉间隐现金纹,诊为凤凰血脉……”墨迹在“换血”二字处晕开,显然是当年落笔时笔尖曾剧烈颤抖。

她忽然想起三日前在萧逸尘书房,看见苏贵妃画像时的心悸——画中人耳垂的朱砂痣,竟与自己镜中所见分毫不差。

“不可能……”她猛地坐起,打翻了石桌上的药碗。

粗陶碎片划破掌心,鲜血滴在医案“龙胎夭亡”西字上,竟与当年的朱砂批注发生共振,腾起细小的金芒。

记忆如被劈开的洪水:十岁时随父进宫,看见鎏金屏风后的龙椅竟本能地后退三步;去年在冷宫遇见陈嬷嬷,对方盯着她手腕的银铃突然痛哭流涕,说“像极了娘娘年轻时的模样”。

林羽凡按住她发抖的肩膀,指尖抚过医案角落的小楷:“这是当年太医院首座的手记,每换一次血便记一笔。”

他翻到第二页,泛黄的纸上画着复杂的血脉图,中心处标注“凤凰血引”的红点,正沿着十三条红线向皇宫各处蔓延,“您以为萧氏皇族为何历代多病?

皆因从您幼时起,便用您的血养着龙胎。”

雷声在头顶炸成碎片,江莹瑶盯着医案上“永昌十七年十二月廿五,苏贵妃棺椁落葬,陪葬品:白玉碗、牵机引半瓶”的记载,突然想起萧逸尘母妃忌日那天,他对着空棺喃喃自语的模样。

她后颈的针孔突然灼痛,那些被当作“蛊毒”治了三年的病症,原来都是换血时留下的反噬印记。

“所以……”她声音发颤,望向林羽凡眼底的血丝,“我根本不是江家的女儿,而是苏贵妃那个本该夭折的孩子?”

地牢深处传来水滴声,像极了十八年前换血时,白玉碗里滴落的、属于她的凤凰血。

林羽凡沉默着翻开第三册医案,首页贴着半幅残缺的《九凰朝元图》,画中凤凰的尾羽,正与她腕间银铃的纹路严丝合缝。

药釜里的药汁突然噗噗冒泡,腾起的白烟中,江莹瑶看见自己映在石壁上的影子,眉心正泛着若有若无的金纹——那是凤凰血觉醒的征兆。

她终于明白为何楚殇总说“妹妹的血最甜”,为何萧逸尘母妃的银铃会与她的千机锁共振,原来从她被换入江家的那一刻起,命运就给她套上了双重枷锁:既是替皇族续命的血库,又是修罗殿觊觎的凤凰宿主。

“林先生早就知道,对吗?”

她捡起医案,发现每册首页都盖着神医谷的火漆印,却在“换血记录”处盖着修罗殿的蟠龙章,“所以你才会教我千机锁,才会在药庐说‘不必留情’,因为我根本就是……”“是这天下最毒的药引。”

林羽凡打断她,指尖划过医案上“凤凰涅槃之日,龙庭必倾”的批注,窗外的暴雨突然转急,将地牢铁栅拍打得哐当作响,“十八年前那场换血,皇上以为用牵机引控制住你的血脉,却不知凤凰血遇毒则鸣——现在您后颈的针孔在流血,那不是伤,是龙庭将倾的预兆。”

江莹瑶望着掌心的血珠,发现它们竟在石面上聚成小凤的形状。

地牢的灯突然熄灭,在黑暗中,她听见林羽凡打开暗格的声音,还有金属相触的轻响——那是打开玉玺密盒的声音。

原来所有的伏笔,都藏在这滴滴答答的血里,藏在她以为的每一次巧合里,而她的身世,不过是皇权博弈中,最精致的一枚棋子。

暗室的青铜烛台淌着凝固的血蜡,楚殇垂眸擦拭手中弯刀,刀刃上凝结的血痂在烛火下泛着紫黑,像极了十八年前蛊池里翻涌的毒血。

他指腹碾过刀背三道旧疤——那是母亲当年为保护江莹瑶,用银铃在他背上抽打的痕迹。

“大人,冷宫传来消息。”

暗探的声音从地砖下的密道传来,带着潮湿的霉味,“神医谷的医案显示,江姑娘竟是……永昌十七年苏贵妃换血的龙胎。”

弯刀突然划破空气,“当啷”一声钉入石墙,刀刃震颤着发出蜂鸣。

楚殇捏着茶盏的指节骤然泛白,鎏金茶盏里的蛇血突然沸腾,在他掌心烫出滋滋白烟。

“难怪萧逸尘每次看她的眼神都像在看母妃的影子。”

他突然低笑,指腹碾过茶盏边缘的蟠龙纹,那是与他心口蛊王相同的纹路,“原来不是兄妹,是货真价实的……”茶盏在掌心炸开,碎瓷片扎进虎口,黑血混着蛇血滴在石砖上,蜿蜒向墙上悬挂的《九凰朝元图》残片。

楚殇望着自己映在碎瓷里的倒影,左脸鳞甲下的血管正随着怒意突突跳动——他终于明白为何每次靠近江莹瑶,心口的蛊王都会躁动,原来那不是噬心蛊的牵引,而是流淌在血脉里的、被母亲割裂的凤凰血在呼唤。

“去告诉修罗殿那位‘贵人’,”他捡起弯刀,舌尖舔过掌心的血珠,腥甜中带着记忆里母妃身上的沉水香,“把当年在冷宫换子的陈嬷嬷带过来。”

刀刃划过石案,将暗探呈递的密报削成两半,“记得给她灌‘牵机引’,要让她在早朝时,对着满朝文武说出……”他忽然贴近密道,眼底泛起蛇类特有的竖瞳,“说出江莹瑶后颈的朱砂痣,与苏贵妃棺中画像上的,分毫不差。”

烛火突然剧烈摇晃,照见楚殇腰间两枚银铃正在共振。

一枚是江莹瑶的千机锁,一枚是从母亲腕上扯下的残破铃身。

他指尖抚过铃身内侧的“阿瑶”二字,那是母亲亲手刻的,却从未在他的铃上留下分毫。

“萧逸尘不是爱演兄妹情深吗?”

他笑着将碎瓷片按进掌心,任黑血染红袖口蟒纹,“那就让全天下都知道,他捧在掌心的凤凰,其实是他父皇当年从母妃棺里偷走的、本该夭折的龙胎。”

暗室深处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楚殇知道那是新抓来的药人在挣扎。

他望向石墙上的水镜,镜中江莹瑶正在地牢翻看医案,眉心金纹若隐若现——那是凤凰血觉醒的征兆,也是他等了十八年的、能让修罗殿入主中原的钥匙。

“母亲当年把凤凰血灌进你体内时,”他对着水镜轻声说,指尖划过自己心口的蛊王,“可曾想过,这滴血脉,最终会同时绞碎萧氏龙庭与她最爱的女儿?”

烛台“砰”地翻倒,在黑暗中,楚殇的笑声混着药人的惨叫,顺着密道蔓延向皇宫深处。

他知道,当陈嬷嬷在金銮殿撕开换子的伤疤时,江莹瑶后颈的凤凰血,会像十八年前母妃的血那样,染红萧氏的玉笏金銮——而他,终将踩着这满地鲜血,让修罗殿的蟠龙旗,在紫禁城的废墟上猎猎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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