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从清梦回时觉的拼音

香从清梦回时觉的拼音

作者: 一丽

言情小说连载

《香从清梦回时觉的拼音》内容精“一丽”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平安茉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香从清梦回时觉的拼音》内容概括:我是路人平平无奇的路人今天早上出门的时我就不该听我娘的娘说今日艳阳高花红柳白色特别衬我气说着便将我打扮得跟一根光溜溜的银条一一把推出了“他站在晨光宛如一根刚从银炉里淬炼出来的银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冷冽而又不失温润的光娘亲为他挑选的这件长是用上等的素锦制质地轻仿佛一片云霞轻轻覆盖在他的身袍子的颜色是那种近乎透明的像是初冬的第一场纯...

2025-03-23 20:14:42

我是路人甲,平平无奇的路人甲。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就不该听我娘的话。

娘说今日艳阳高照,花红柳绿,白色特别衬我气质,

说着便将我打扮得跟一根光溜溜的银条一样,一把推出了门。“他站在晨光中,

宛如一根刚从银炉里淬炼出来的银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冷冽而又不失温润的光泽。

娘亲为他挑选的这件长袍,是用上等的素锦制成,质地轻盈,

仿佛一片云霞轻轻覆盖在他的身上。袍子的颜色是那种近乎透明的白,像是初冬的第一场雪,

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袍子的领口、袖口和下摆,都用银线绣着细密的花纹,

那些花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仿佛是一群在雪地里跳跃的银狐。

他的腰间系着一条银色的丝绦,丝绦的末端垂着几颗小巧的银铃,每当他走动时,

银铃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山间清泉滴落在石头上。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银色的发冠,

发冠上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玉石,玉石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仿佛是一颗小小的星辰落在了他的头顶。他的面容清秀,眉如远山,眼若秋水,鼻梁高挺,

唇色淡红,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翩翩公子。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银色的折扇,

扇面上绘着一幅山水图,山峦叠嶂,水流潺潺,仿佛是一幅流动的画卷。

他的脚下穿着一双银色的靴子,靴子上绣着云纹,每当他迈步时,云纹仿佛在脚下流动,

给人一种他随时会踏云而去的错觉。他的整个人,从头顶到脚尖,

都散发着一种清冷而又不失优雅的气质,仿佛是一根银条,虽然冷冽,

但却有着无法忽视的光芒。“松针念完这段台词,我拿着扇子“啪”地敲了一下他的头。

他捂着脑袋,一脸委屈地看着我:“公子,您这是干嘛呀?

我这台词可是被夫人逼着背了一整晚,一个字都没错!”我摇了摇扇子,

故作严肃地说:“背得是不错,可你这语气怎么跟说书先生似的?咱们这是要去收租,

不是茶馆里说书,得有点感情,懂不懂?”松针挠了挠头,嘟囔道:“感情?公子,

我这感情还不够吗?您看我这眼神,多真挚啊!”他说完,还特意瞪大了眼睛,

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扇子一挥,又轻轻敲了他一下:“得了吧,

你这眼神,跟见了鬼似的。再来一遍,这回得有点江湖侠客的豪气,别整得跟个酸秀才一样。

”松针叹了口气,重新站好,清了清嗓子,开始念台词:“江湖路远,恩怨情长,今日一别,

不知何日再见……”这回他的语气倒是多了几分沧桑,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我点了点头,

满意地说:“这还差不多,有点意思了。”松针一听,立刻得意起来,笑嘻嘻地说:“公子,

您看我这演技,是不是可以去戏班子当台柱子了?

”我大咧咧的一摆手:“以后跟着爷闯江湖,吃香的,喝辣的!”朝阳初升,

金色的光芒洒满青石板路,我和松针一前一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

迎面遇上了晨钓回家的我爹,我爹看到我这一身白,直喊晦气,

还用手在自己鼻子下面试了试自己是不是还活着。我一扒拉我爹的手:“钓鱼佬闪走,

空军了吧?”我爹气得直骂我不孝子,我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回头看看,

我爹没追上我,我立马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

松针是母亲十年前从药王谷带来的孤儿,想着与我一般年岁,刚好和我做伴,

他从小与我一同长大,情同手足。他身形修长,步履稳健,眉眼间总带着几分沉稳,

仿佛天塌下来也能顶住。而我的架势,趾高气扬,仿佛整条街都是我的地盘,

不过这条街也是爹租出去的,本来也是我家的地盘。想到这儿,我的步子就迈得更夸张了,

松针时不时扭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却又透着宠溺,仿佛在说:“少爷,

您这步子迈得也太嚣张了吧?”我则回他一个得意的眼神,示意他别管自打我出了门,

这条街仿佛变成了戏台子,每隔十步就是一场大戏上演。先是路边跪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

脸却是白白净净,吹弹可破,面前摆着一张皱巴巴的纸,

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少女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仿佛在抽泣,

可我一走近,她就偷偷抬眼瞄我,眼神里透着一股子狡黠。松针皱了皱眉,

低声对我说:“少爷,这人怕是来骗钱的,咱们别理她。”我看了看姑娘的长相,

点点头说:“两腮无肉,颧骨高耸,克全家啊,咱快走快走!

”气得姑娘连地上的老父亲也不管了,捂着脸嚎啕大哭地跑了,

她的老父亲嗖地一下子蹦起来,也跟着跑了。没走几步,又听见一阵哭喊声,转头一看,

一个彪形大汉正拽着个姑娘的袖子,嘴里嚷嚷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天你不跟我走,

就别想脱身!”那姑娘穿着一身素白长裙,头发散乱,泪眼婆娑,

活脱脱一副“强抢良家妇女”的戏码。松针眉头紧锁,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短刀上,

低声问我:“少爷,要不要管?”我饶有兴味地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轻举妄动。

那姑娘却突然悄咪咪朝我这边瞥了一眼,我暗道一声不好,拉起松针就开跑,

后面姑娘果然在大喊:“少侠,白衣服的少侠,快救救奴家啊!”再往前跑,

又撞见两个黑衣人追着一个白衣公子,刀光剑影,杀气腾腾,嘴里还喊着:“站住!

今日必取你性命!”那白衣公子跑得气喘吁吁,一边跑一边回头喊:“你们这是江湖追杀,

还是街头杂耍啊?”我忍不住笑出声,这江湖追杀也太敷衍了吧,连个血包都没准备。

松针则一脸严肃,低声提醒我:“少爷,这些人来路不明,那位公子女扮男装,藏藏掩掩,

是敌非友。”我摇摇扇子,小声对松针说道:“懂的懂的,面皮无须,腰细如柳,

胸前鼓鼓的,还当少爷我是傻子呢。咱走!”最让我头疼的是,这一路上遇到的小姑娘,

一个个穿得跟我像情侣装似的,白衣飘飘,仙气十足。白花花的衣裙在阳光下晃得我眼晕,

偏偏她们还都对着我发射那种楚楚可怜的目光,仿佛在说:“公子,救救我吧!

”我心里直嘀咕:这到底是谁安排的剧本?怎么全冲我来了?松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微微侧身,挡在我前面,低声说:“少爷,这些姑娘怕是别有用心,咱们还是绕道走吧。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衣,无奈地叹了口气:“早知道今天就不穿这身了,这下可好,

桃花圣体就是我。”松针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少爷,您这身打扮,

确实比平时俊俏。”我叹息着摇了摇头,谁让我天生丽质难自弃呢?习惯了,真的,

但现在让我很不习惯的是,怀里扑进来我今天遇到的第十八位姑娘。

这第十八位姑娘果然又是一身白裙,衣袂飘飘,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她鬂边别着一朵小茉莉,清新脱俗,倒是与那些庸脂俗粉截然不同。我正暗自赞叹她的品味,

却见她身形一闪,动作敏捷地朝我扑来,显然身手不凡。我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躲开,

她已经稳稳地靠在了我怀里。这姑娘胆大也是真大,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懒得编,

直接往我身上一靠,紧接着“哗”的一口血喷了出来,那场面简直像天女散花一样壮观。

鲜红的血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全喷在了对面卖馒头包子的于大娘铺子上。

于大娘原本正扯着嗓子吆喝:“香喷喷的大白面馒头嘞,两文一个,五文三个!

”结果被这突如其来的“血雨”吓了一跳,手里的馒头差点掉在地上。不过,

于大娘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她愣了一秒,随即眼珠一转,

马上改口喊道:“妙龄少女香血馒头,延年益寿,返老还童!十文一个,限量供应,

先到先得!”她这一嗓子喊出来,整条街的人都愣住了,随即哄然大笑。我怀里那姑娘听了,

气得直咬牙,抬起头瞪了于大娘一眼,低声骂道:“奸商!”我忍不住笑出声,

也跟着“呸”了一声,附和道:“没错,奸商!”那姑娘听见我骂,转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几分意外,随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她从我怀里挣开,

站直了身子,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尘,故作镇定地说道:“公子,刚才多谢了。”我摆摆手,

笑道:“姑娘客气了,不过你这‘吐血’的功夫,倒是挺逼真的。”她闻言,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压低声音说道:“公子看出来了?”我点点头,

低声回道:“你这血喷得太均匀了,一看就是练过的。”她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随即又赶紧捂住嘴,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公子果然慧眼如炬,不过还请替我保密。

”我挑了挑眉,故作神秘地说道:“那得看姑娘怎么谢我了。”她眨了眨眼,

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绣着茉莉花的手帕,塞到我手里,笑着说道:“这个就当谢礼了,

公子可别嫌弃。”我接过手帕,闻了闻,果然有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心里不禁一暖。

正想再说点什么,却听见松针在不远处咳嗽了一声,提醒我该办正事了。

我只好对那姑娘拱了拱手,说道:“姑娘,后会有期。”她微微一笑,

回了一礼:“公子慢走。”我转身朝松针走去,心里却忍不住回味刚才那一幕。

松针见我过来,低声问道:“少爷,那姑娘没为难您吧?”我摇摇头,笑道:“没事,

就是演了场戏。”松针皱了皱眉,显然不太放心,但也没再多问。我们继续往前走,

身后传来于大娘那洪亮的吆喝声:“妙龄少女香血馒头,延年益寿,返老还童!十文一个!

”我和松针对视一眼,忍不住同时“呸”了一声,异口同声道:“奸商!

”就这么一路磕磕绊绊的,终于还是到了醉香楼。醉香楼是城里最有名的酒楼,雕梁画栋,

气派非凡。门口的小二一见我,立刻堆着笑脸迎了上来:“刘公子,您可算来了,

您的朋友们都在天字甲号包间等您呢!”我点点头,随手丢给他一块碎银子,

带着松针径直上了楼。推开天字甲号包间的门,一股酒香混着脂粉气扑面而来。

我的一桌子狐朋狗友果然已经等候多时了,桌上摆满了珍馐美味,

酒壶酒杯更是摆得满满当当。我刚一进门,鬂边簪了朵艳粉芍药的李丰昌就站了起来,

指着我笑道:“刘平安,你可算来了!迟了这么久,得自罚三杯!

”李丰昌今天穿了一身绛红色锦袍,衬得他那张白净的脸更加风流倜傥。他手里端着酒杯,

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我。我还没来得及开口,

一旁穿着一身名贵丝光绸的王盛就站了起来,笑着劝道:“丰昌兄,你就别为难平安了。

他哪次出门不是要过五关斩六将的?你罚他三杯有什么用?”王盛今天穿得格外讲究,

一身丝光绸的长袍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显得他整个人贵气逼人。他说话时语气温和,

却带着一股不容反驳的气势。李丰昌听了,撇了撇嘴,显然有些不甘心,但也没再坚持。

这时,倚在窗边对着湖上花娘遥遥祝酒的唐三光转过头来,笑着帮了一句:“丰昌兄,

你就别为难平安了。这初春景色正好,你闻闻他身上的脂粉气,香得都要飘出窗外了。

他能半路没被缠上,已经算是不错了。”唐三光今天穿了一身月白色长衫,

手里握着一把折扇,风度翩翩。他说这话时,眼神里带着几分调侃,显然是在打趣我。

李丰昌听了,摇摇头,叹了口气,故作哀怨地说道:“我就是不明白了,论姿容挺拔,

君子六艺,我都比刘平安强,偏偏走在路上,小娘子前仆后继地往他身上扑。

可怜我年华正盛,日日独守空房,真是天理难容啊!”他说这话时,还故意捂了捂胸口,

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逗得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到桌前坐下,

端起酒杯说道:“行了行了,你们就别拿我开涮了。我自罚一杯,总行了吧?”说完,

我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李丰昌见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笑着说道:“这还差不多!

”王盛笑着给我倒了一杯酒,低声问道:“平安,今天路上又遇到什么有趣的事了?

”我正要开口,唐三光却插了一句:“还能有什么事?

无非是又有一群姑娘穿得跟他像情侣装似的,围着他转呗!”他说完,还故意朝我眨了眨眼,

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我无奈地笑了笑,正要反驳,却听见窗外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

唐三光立刻转过身,对着湖上的花娘举了举杯,高声说道:“美人如玉,琴声如诉,

真是令人心醉啊!”李丰昌听了,忍不住调侃道:“三光兄,你这心思全在花娘身上了,

哪还顾得上我们这些兄弟?”唐三光回过头,笑着说道:“丰昌兄,你这就不懂了。

美景美人,皆是人生乐事,岂能辜负?”他说完,又转头看向我,意味深长地说道:“平安,

你说是不是?”我故作潇洒地站起身,举起酒杯,

摇头晃脑地吟了一首打油诗:“春风十里醉香楼,兄弟齐聚乐悠悠。美人如玉琴声绕,

酒不醉人人自醉!”话音刚落,李丰昌就笑得直拍桌子,

差点把鬂边那朵艳粉芍药给拍掉了:“平安,你这诗也太俗了,俗得我都想给你鼓掌了!

”王盛则端着酒杯,笑眯眯地摇头:“俗是俗了点,但胜在真情实感,来,

为平安这‘真情实感’,干一杯!”唐三光更是直接跳了起来,举着酒杯喊道:“干!

今天不醉不归!”众人推杯换盏,笑声震得醉香楼的屋顶都快掀翻了。酒过三巡,天色渐晚,

李丰昌作为醉香楼的少东家,亲自送我们出门。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平安,

下次再来,咱们继续喝!”我点点头,挥手告别。王盛则说他要去表姨家接母亲,

唐三光则笑眯眯地说要去湖上找花娘聊天。我们各自分别,我带着松针,慢悠悠地往家走。

回家的路上,我先去了点心铺子,给娘亲和姐姐各买了两盒她们爱吃的果子和蜜饯。

老板娘笑眯眯地包好点心,还特意多塞了两块新出的糕点:“刘公子,这是送给您的,

尝尝鲜!”我笑着道谢,又去了茶叶铺子,给哥哥挑了一罐新茶。老板见我挑得认真,

推荐了一款新到的龙井:“这茶香气清雅,回味悠长,保准您哥哥喜欢!”我试了一口,

果然是好茶,立马掏钱:“就它了!”接着,我又去了鱼具铺子,给父亲买了新出的鱼饵。

铺子里的伙计热情地介绍:“公子,这鱼饵可是咱们店里最新的配方,保准鱼儿上钩!

”我笑着点头:“好,就它了!”最后,我去了打铁铺,

让老板给松针的短刀打了一个镶着宝石的刀鞘。老板一边打磨刀鞘,

一边笑着说道:“刘公子,这刀鞘配上松针的短刀,真是绝配,

这才符合您临州首富的身份嘛!”我满意地点头,付了钱,带着松针继续往家走。

到了家门口,姚管家早已在门口等着了。他见我回来,笑眯眯地迎上来:“小少爷,

您可算回来了,老爷夫人和大少爷、二小姐都在等您用晚饭呢。”我点点头,

跟着姚管家进了饭厅。饭厅里,娘亲、父亲、哥哥和姐姐已经坐好了,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我净了手,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陪着家人一起用晚饭。晚饭之后,

我一一把礼物送给父母和哥哥姐姐。娘亲接过果子和蜜饯,

笑得合不拢嘴:“平安真是有心了,这果子我最爱吃了。”姐姐则笑眯眯地打开蜜饯盒子,

尝了一口:“嗯,甜而不腻,不错!”哥哥接过新茶,眼睛一亮:“平安,你这茶挑得不错,

下次斗茶,哥哥稳赢。”父亲则拿着新鱼饵,满意地说道:“不错,不错,

明天一早我就去试试。”说完,父亲得了母亲一个嗔怪的白眼。我一边帮娘亲捏着肩膀,

一边故作委屈地抱怨道:“娘,您今天给我挑的这身银白色衣服可真是害苦我了!走在路上,

那些姑娘们一个个穿得跟我像情侣装似的,白花花的一片,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还有那什么卖身葬父的、强抢民女的、江湖追杀的,戏码一出接一出,

差点误了我和朋友们的聚会!”娘亲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轻拍了拍我的手,

嗔怪地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还怪起我来了?娘这不是为了你们三个的婚事操心嘛!

你看看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整天跟着那群狐朋狗友胡闹,连个正经姑娘都没带回家过。

你哥哥也是,整天就知道做生意去交际,连个能当家的姑娘的影子都见不着。还有你姐姐,

虽说提亲的人不少,可她一个都相不上,我这当娘的能不着急吗?”我听了,

忍不住笑道:“娘,您就别操心了。大哥刚刚当上皇商,肩上担子重,正是拼的时候,

不过我替您打听过,大哥现在心上没人,他愿意让您帮他相看,我二姐打小聪慧,

您的医术她学了十成十,咱们临州的男子她还真未必看得上。

至于我嘛……这不是还没遇到合适的嘛!况且哥哥姐姐都没成亲呢,哪轮得到操心我啊。

”娘亲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你们三个啊,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行吧,

也确实是要先把你哥哥姐姐的亲给定了,不过,你要是遇到合眼缘的,一定要告诉娘亲,

好姑娘别再让别人抢跑咯。”我嘿嘿一笑,凑到娘亲耳边,低声说道:“娘,

其实我今天在路上遇到一个姑娘,鬂边簪了朵小茉莉,倒是不俗。”娘亲一听,

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连忙问道:“真的?是哪家的姑娘?长得怎么样?性子如何?

”我摆摆手,笑着说道:“娘,您别急啊,我就是随口一说。人家姑娘可没看上我,

喷了我一身血就跑了。”娘亲听了,愣了一下:“这姑娘身子骨有点弱啊,家住哪里啊?

娘这身医术还在,我包给她调理好!”我哈哈大笑,搂着娘亲的肩膀说道:“娘,

您就别操心啦!缘分到了,自然就成了。您看,我今天不是给您带了果子和蜜饯嘛,您尝尝,

甜不甜?”娘亲接过果子,咬了一口,笑眯眯地说道:“甜,甜得很!不过啊,

你要是早点带个媳妇回来,那才叫真甜呢!”正说着,姐姐从门外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封信,笑着说道:“娘,平安,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娘亲笑着招手:“快来,平安正跟我说他今天遇到的姑娘呢!”姐姐一听,眼睛一亮,

凑过来问道:“哦?是哪家的姑娘?快说说!”我连忙摆手:“姐姐,您就别凑热闹了!

娘亲已经够让我头疼的了。”姐姐笑眯眯地说道:“怎么,还不让问了?我可是你姐姐,

关心你的终身大事不是应该的嘛!”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笑着说道:“好好好,

你们俩慢慢聊,我先溜了!”说完,我赶紧起身,溜出了房间,

留下娘亲和姐姐在屋里笑得前仰后合。夜晚,庭院里花木扶疏,月光如水般洒在青石小径上,

映得那些花草树木仿佛披上了一层银纱。临水处的小亭子里,我正倚着栏杆赏月,

哥哥走了过来,身后的下人捧着一套茶具,和我新购的茶饼。哥哥笑着对我说:“平安,

你今天买的新茶,我们一起来品鉴品鉴。”我笑着点头,熟练地摆开茶具。点茶的过程,

我一向喜欢做得细致。先将茶饼碾细细研磨,直到茶叶变成细腻的粉末,

再用竹勺轻轻舀入茶盏中。热水冲入茶壶,温度要恰到好处,不能太烫,也不能太凉。

我提起壶,手腕轻轻一转,水流如丝般注入茶盏,茶叶在水中舒展,茶香四溢。接着,

我用茶筅快速搅动,茶汤渐渐泛起细腻的泡沫,如同初雪般洁白。最后,

我将茶盏轻轻推到大哥面前,笑着说道:“大哥,这茶可是上好的龙井,您尝尝。

”哥哥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不错,香气清雅,回味悠长,

平安的茶艺也越发精进了。”他说完,放下茶杯,目光温和地看着我,

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平安,你小时候身体不好,娘亲生你时年岁已大,你胎里有些不足,

出生后总是病恹恹的。每年冬天,你都得去外祖的药谷调养,那时候我们都担心你撑不过去。

没想到,一晃眼你也长这么大了。”我听了,心里微微一暖,笑着说道:“哥哥,从小到大,

大家都宠着我、让着我,我心里都明白。在药谷里,我也过得很自在,每年除夕,

你们还特意到药谷陪我过年,我心里感激得很。现在的我,除了时不时还需要吃点药养着,

琴棋书画、君子六艺都学了点皮毛,拳脚功夫也学了个三脚猫。父亲和哥哥都是皇商,

姐姐凭医术也贤名远播,我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能丰衣足食地活到长命百岁。

你们真的不用为我担心。”哥哥听了,笑着摇摇头:“你啊,总是这么懂事。不过,

你也别太逞强,该依赖我们的时候,就尽管依赖。你是我们最小的弟弟,我们不宠你宠谁?

”我笑着回道:“哥哥,您就别再宠我了,再宠下去,我可真的就天天躺着睡到自然醒了。

”哥哥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啊,就是调皮。不过,有件事我得跟你提一下。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朝廷在京都新建了皇商司,爹爹和我商量了一下,

想举家迁往京都。临州的生意会正常打理,但京都那边机会更多,

咱们家的生意也能更上一层楼。”我听了,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这是好事啊,

京都繁华,机会也多。咱们一家人都去,倒也热闹。”哥哥笑了笑,继续说道:“另外,

娘亲今天晚上收到了外祖的来信。外祖和祖父本是至交好友,到了明年,

他们都已至耄耋之年,想一起在京都的老宅办米寿。咱们迁到京都,正好也能赶上这场盛事。

”我听了,心里一阵感慨:“外祖和祖父都快八十高寿了,能在京都一起办米寿,真是难得。

”哥哥点点头,笑着说道:“是啊。不过此事还要从长计宜,置办宅子和奴仆,开首家铺子,

还有临州生意的安排,都是急不得的。咱们在临州的亲朋好友,也要一一好好道别。

诸事繁琐,父亲和我可能有一段时间不在家里,母亲和清华你要代我们照顾好。

”我放下茶杯,认真地点了点头:“大哥放心,家里的事我会帮着娘亲和姐姐打理。

你们在外奔波,也要多保重身体。”哥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你在,我自然是放心的。

不过,你也要记得按时吃药,别让娘亲操心。”我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哥哥,

您怎么又提这个?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哥哥哈哈大笑:“好好好,不提了。不过,

你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多去铺子里转转,帮姐姐打理药铺也行。她最近忙着研究新药方,

怕是忙不过来。”我点点头,笑着说道:“姐姐的药铺我可不敢乱插手,不过清点清点药材,

分分类,我倒是很擅长。”哥哥听了,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咱们一家人齐心协力,

事情总能办得妥妥帖帖的。”他说完,站起身,给我又披了件外衣:“天色不早了,

莫要受凉,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还要和爹爹去铺子里安排事情,怕是又要忙上一整天。

”我跟着站起身,送哥哥到亭子外。夜风轻拂,带着一丝凉意,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

心里想着:迁居京都虽是好事,但临州毕竟是我们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真要离开,

心里难免有些不舍。不过,有家人在的地方,就是家。无论去哪里,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日子总会过得热闹又温馨。松针站在不远处,见我出来,低声问道:“少爷,

可要回房休息了?”我点点头,笑着说道:“走吧。”松针听了,跟在我身后,

慢慢走进了月色中。回到房里,我躺在床上,想着哥哥刚才的话,

心里盘算着:迁居京都虽是大事,但也是一次新的开始。外祖和祖父的米寿,京都的繁华,

还有新的生意机会,都让人期待。不过,临州的亲朋好友,确实要好好道别。

尤其是那群狐朋狗友,怕是少不了要聚一聚,喝上一场。正想着,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我起身开门,见姐姐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碗药汤,笑眯眯地说道:“平安,该吃药了。

”我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姐姐,您怎么又来了?我这身体早就好了,不用天天吃药了吧?

”姐姐白了我一眼,将药碗塞到我手里:“少废话,赶紧喝了。

这可是我特意为你调的新方子,对身体好。”我接过药碗,苦着脸喝了一口,

忍不住皱起眉头:“姐姐,这药怎么比之前的还苦?”姐姐笑眯眯地说道:“良药苦口嘛,

快喝完了,我给你准备了蜜饯。”我只好一口气将药喝完,接过姐姐递来的蜜饯,塞进嘴里,

这才觉得苦味淡了些。姐姐满意地点点头,轻声说道:“平安,迁居京都的事,

你也别太操心。家里的事有我和娘亲在,你只管照顾好自己就行。”我点点头,

笑着说道:“姐姐放心,我会的。”我在床上翻了个跟头,说:“清华神医,药到病除,

生龙活虎,”姐姐拍了拍我的肩膀,柔声说道:“那就好,好好睡一觉,

明早记得要练外祖教你的五禽戏。”我点点头,目送姐姐离开,心里暖暖的。第二天一早,

天刚蒙蒙亮,我便起身换上一身轻便的练功服,走到庭院里开始练五禽戏。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一丝凉意,庭院里的花草还沾着露水,在晨光中闪烁着微光。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摆开架势,模仿虎、鹿、熊、猿、鸟五种动物的动作,舒展筋骨,

调和气息。五禽戏讲究动静结合,刚柔并济。我先从“虎戏”开始,双手成爪,身形下沉,

仿佛猛虎扑食,动作刚劲有力;接着是“鹿戏”,轻盈跳跃,仿佛林间小鹿,

灵动而优雅;然后是“熊戏”,沉稳厚重,仿佛山间巨熊,步伐稳健;再接着是“猿戏”,

灵活敏捷,仿佛树间猿猴,动作轻快;最后是“鸟戏”,双臂舒展,仿佛飞鸟展翅,

动作流畅而舒展。练到一半时,我微微出汗,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但身体却感到无比舒畅。这时,我瞥见母亲和姐姐站在廊下,

手里拿着干净的汗巾和一件厚实的披风,正静静地看着我。母亲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

姐姐则是一副“我就知道你会出汗”的表情,手里还端着一杯温热的参茶。我练完最后一式,

缓缓收势,长舒一口气,感觉全身的筋骨都舒展开了。母亲走上前,

用汗巾轻轻擦去我额头的汗水,柔声说道:“平安,练完功可不能着凉,快把披风披上。

”我笑着接过披风,披在肩上,说道:“娘,您放心,我身体好着呢。

”姐姐则将参茶递给我,笑着说道:“喝点参茶,补补气。

你这五禽戏练得倒是越来越有模有样了,不过还是得注意别太累着自己。”我接过参茶,

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整个人都暖了起来。我笑着说道:“姐姐,

您就别操心啦!我这身体早就养好了,练五禽戏也是为了强身健体嘛。”母亲听了,

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平安,你能这么懂事,娘心里也放心了。不过,

你若是觉得累了,就多休息,别逞强。”我点点头,笑着说道:“娘,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姐姐则在一旁打趣道:“娘,您就别担心他了。您看他这精神头,

比咱们家那只大公鸡还足呢!”我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姐姐,您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

”母亲也被逗笑了,轻轻拍了拍姐姐的手:“你这孩子,就知道打趣你弟弟。

”我们三人站在庭院里,笑声在晨光中回荡,显得格外温馨。松针站在不远处,

手里拿着我的练功服,笑眯眯地看着我们。我朝他招了招手,说道:“松针,

过来一起喝杯参茶吧!”松针摇摇头,笑着说道:“少爷,您喝吧,我待会儿再喝。

”母亲看了看天色,轻声说道:“平安,练完功就进屋用早饭吧。

今天有你爱吃的糯米糕和莲子粥。”我听了,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好,我这就来!

”姐姐则挽着母亲的手臂,笑着说道:“娘,您就别惯着他了。他这胃口,

怕是能把咱们家的糯米糕全吃光。”我故作委屈地说道:“姐姐,您这话可太伤我的心了!

我这不是长身体嘛,多吃点怎么了?”母亲和姐姐听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们三人一边说笑,一边朝屋里走去,松针跟在后面,脸上也带着笑意。到了饭厅,

父亲和大哥荣瑞已经坐在桌前等着我们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饭,

热气腾腾的莲子粥、金黄酥脆的糯米糕、还有几碟精致的小菜,香气扑鼻。

父亲穿着一身深色的长袍,神情严肃却透着几分温和,正端着一杯茶慢慢品着。

大哥荣瑞则是一身利落的锦袍,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手里拿着一本账册,正低头翻看。

见我们进来,父亲放下茶杯,笑着说道:“平安,练完功了?快坐下吃饭吧。”我点点头,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笑着说道:“爹,大哥,早啊!”大哥抬起头,合上账册,

笑着说道:“平安,你这五禽戏练得不错啊,我刚才在窗边看了几眼,动作挺标准的。

”我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大哥,您就别夸我了,我这也就是随便练练。

”父亲则笑着说道:“练功是好事,不过也要注意分寸,别累着自己。”我点点头,

端起碗喝了一口莲子粥,温热的粥滑入喉咙,整个人都暖了起来。母亲和姐姐也坐了下来,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开始享用早饭。父亲和大哥虽然平时忙于生意,

但早饭和晚饭是一定会陪着母亲的。饭桌上,大家一边吃一边聊,气氛温馨而热闹。

母亲轻声说道:“荣瑞,平安,你们今天都有什么安排?”大哥放下筷子,笑着说道:“娘,

我和爹今天要去铺子里安排迁居的事情,怕是得忙上一整天。”父亲点点头,

补充道:“皇商生意的事情也得抓紧,京都那边的新铺子也得提前准备。”母亲听了,

轻声说道:“你们忙归忙,可别忘了按时吃饭,别累坏了身子。”父亲笑着点头:“放心,

我们心里有数。”我则笑着说道:“娘,您就别操心爹和大哥了,他们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

哪能累着?”大哥听了,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平安,你这嘴是越来越甜了。

”我故作得意地说道:“那是,我可是咱们家的开心果!”吃完饭后,

母亲起身去准备给外祖的回信,安排和亲朋好友道别的拜访和礼物。

她一边走一边轻声念叨:“外祖和祖父的米寿是大事,咱们得好好准备。

还有临州的亲朋好友,也得一一拜访,好好道别。”姐姐清华则站起身,笑着说道:“娘,

您别太操心了,药铺那边我今天会安排好,您放心。”父亲和大哥也站起身,准备出门。

临出门前,大哥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到我手里,低声说道:“平安,这些银票你拿着,

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别省着。”我接过银票,有些惊讶地说道:“大哥,这也太多了吧?

”大哥笑着摇摇头:“不多,你拿着就是。咱们家迁居京都,你也得好好准备准备,

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听了,心里一暖,笑着说道:“大哥,您放心,我不会乱花的。

”大哥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就好。我们出门了,你在家好好陪陪娘亲。

”我点点头,目送父亲和大哥走出门,心里想着:有这样的家人,真是再好不过了。

母亲在书房里写信,我走过去,轻声问道:“娘,需要我帮忙吗?”母亲抬起头,

笑着说道:“不用,你去忙你的吧。若是无聊,可以去街上逛逛,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我点点头,笑着说道:“那我去街上转转,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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