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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默,是一名调查记者,入行五年,专攻民俗悬疑类题材。

我的祖父林远山是国内知名的民俗学者,却在 1987 年一场名为 “阴物祭” 的民俗考察中离奇失踪,生前最后一封家书中提到 “青瓦村的槐树会吃人”。

这句话像根刺扎在我心口,促使我在十年后带着他的遗物 —— 青铜相机挂件与钢笔,踏上了这片被暴雨笼罩的土地。

雨丝如细针,扎得人脸生疼。

我踩着泥泞的进村路,裤脚很快裹满暗红色泥浆,像干涸的血。

掌心的录音笔硌得虎口发疼,这是我第七次按下录音键,却始终没勇气开口 —— 村口老槐树上挂着的白色纸幡在风中狂舞,那些被雨水浸透的纸幡垂下来的形状,像极了吊颈的人。

“年轻人。”

沙哑的声音从树后传来,惊得我手指一颤,录音笔差点掉在泥里。

穿青布衫的老人拄着拐杖站起,拐杖头雕着吞口兽,眼珠是两颗暗红琉璃珠,正对着我反光。

他左侧脸颊有块铜钱大小的黑斑,像是被火灼伤的,左手小指齐根而断,断口处结着硬痂,指甲缝里嵌着紫黑色泥垢 —— 那颜色我在法医教材里见过,是长期接触尸油的痕迹。

“您是守村人?”

我握紧录音笔,拇指悄悄按上录音键。

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发亮,盯着我胸前祖父留下的青铜相机挂件:“记者都爱拍死人。

十年前有个戴眼镜的先生,也拍了祠堂的供桌,后来他的相机就泡在村口的井里。”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那挂件是祖父的遗物,刻着 “民俗考察” 四个字,背面还刻着他的名字 “林远山”。

1987 年他在青瓦村失踪时,据说就背着同款相机,而眼前老人提到的 “戴眼镜先生”,分明就是我的祖父。

老人嘴角扯出一丝诡异的笑,缺了门牙的齿缝漏出风声:“相机泡在井里会说话,你听见过井里的哭声吗?”

待话音刚落,边处着拐杖就离开了。

我刚想追上前去询问有关我祖父的事情随即在一个转角,那老头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前前后后找了许久,除了出口几座禅残垣断壁的黄土房,仅仅只有几声乌鸦的怪异的叫声回应我。

考虑到当下天色渐晚,我打算先找一处落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