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盒夹层里,却藏着一封陌生女人的求救信:“他在囚禁我,快报警!”
我颤抖着把信烧成灰烬,开始帮他清理地下室的痕迹。
当警笛响彻小区时,我正将染血的连衣裙埋进玫瑰园。
丈夫温柔拥抱我:“你果然最爱我。”
后来我在他衣柜深处,发现了另一个崭新的鞋盒。
标签上印着下周三的日期,和另一个陌生女人的名字。
鞋盒是只沉默的棺椁,安放在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
灯光落下来,在覆着哑光黑纸的盒面上,切割出冷硬的光斑。
盒盖中央,一行烫金的意大利花体字,像某种隐秘的咒语,微微凸起——“Serpentina”。
蛇蝎美人。
这是它的名字。
我伸出手指,指尖拂过那行字,触感冰凉而奇异,带着昂贵之物特有的矜持疏离。
今天,是我们婚姻的第七个年头。
七年,一个被诅咒的痒,一个被无数人用叹息和眼泪标记过的门槛。
陈默,我的丈夫,他从不吝啬于在这样重要的刻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去年的礼物,是镶满细钻、价格令人咋舌的腕表,前年是意大利小牛皮手工缝制的***款手袋,再往前……记忆像蒙尘的胶片,只剩下模糊的光晕轮廓。
每一次,他都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分毫不差地捕捉到我最不经意的渴望,然后在某个特定的、需要被铭记的日子,将它连同华丽的包装一同奉上,完美得如同橱窗里仅供展示的艺术品。
眼前这双鞋,便是他最新的“艺术献祭”。
盒盖掀开,毫无声息。
内衬是如天鹅绒般深邃的墨蓝,小心翼翼地托举着里面的造物。
猩红。
一种仿佛淬炼了最深沉欲望与最纯粹鲜血的红,在灯光下流淌着近乎妖异的光泽。
细长尖锐的鞋跟,像一枚蓄势待发的毒刺,稳稳地刺向虚空。
这是设计师耗尽心血打造的孤品,全世界仅此一双,只为它命名的主人而生。
陈默曾在一个月前某个慵懒的早餐桌上,用不经意的口吻提起过它,眼神扫过我搁在椅子边的那双旧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原来,那时他就已埋下了伏笔。
我的尺寸,37码。
他总说,我的脚踝纤细,这个尺码的鞋子穿在我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