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着魔地拉着飞机上刚认识的女人,要娶她为妻。
那女人当众拒绝说自己绝不做小三,安言转头公开和我离婚。
一时间全网都在为他们二人一见钟情的故事感动。
说不被爱才是小三,逼我放手。
我被嘲笑谩骂,苦苦隐忍。
转头却听见安言和自己兄弟炫耀。
“安哥,想出装失忆这招就是高,你就不怕嫂子被网暴受伤或者真和你离婚?”
“怕什么,离婚冷静期要一个月,等我玩腻了装成恢复记忆,咬死说自己不记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不就行了?”
我瞬间转身,联系自己的实验室:“我要离婚,立刻着手分割财产,还有帮我清除有关安言的全部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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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电梯我就被病房里的娇喘声拦住脚步。
护士医生看向我的目光透着同情。
自从安言车祸后这样的事每天都发生。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交叠在一起的两人快速分开。
黄娇脸上还带着红晕。
“安太太,是安总离不开我非拉着不让我走,你可别误会。”
她磕磕巴巴的解释着向我伸手,手腕上和床头捆在一起渔网***还没摘下。
我的目光却落在她无名指上和我一模一样的婚戒失神。
她这枚更大,更亮。
我和安言结婚时,两人都没什么钱,三十分的碎钻已是极限,安言总说等有钱了就给我买最大最亮的钻石。
五年了,他的确买了更大的戒指却带在了别人手上。
那钻石上的火彩晃的我眼睛发胀。
见我不理她,黄娇涨红了脸,眼睫上也挂着几颗泪:“安哥,我还是走吧,免得被人烦。”
安言一把将她拉到身前,冷漠看向我,“娇娇是我喊来的,这屋子里真要选出一个外人,就是你。再欺负娇娇立刻给我滚出去。”
“我带来你要喝的汤。”
我打开手里的保温桶,黄娇突然捂着鼻子呕了一声,嫌恶推到一边。
“好油腻,安总已经吃过我买的麻辣香锅和炸鸡套餐,炖汤连我家的狗都不喝了。”
我把汤碗递给安言:“这是你过去最爱喝的。而且你胃不好,那些东西不适合你。”
他一脸嫌恶掀翻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