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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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锦书和顾长洲是整个京市人尽皆知的金童玉女。

和顾长洲在一起之后,关锦书再也不明白“等待”这个词的含义。

视线多停留两秒的全球***款包包,第二天就会出现在衣帽间里。

价值连城的拍卖珠宝,只要关锦书的手抚上出价的按钮,顾长洲就毫不犹豫站起来替她点天灯。

连关锦书自己都觉得顾长洲爱惨了她,直到婚礼半个月前,关锦书在婚房里将顾长洲和他的继妹捉奸在床。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从没爱过我。”

关锦书极力忍住眼底即将要滚滚流出的眼泪,双眸通红地盯着刚刚被她抓奸在床的未婚夫顾长洲。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从没爱过我。”

关锦书站在一片狼藉的婚房里,极力忍住眼底即将要滚滚流出的眼泪,双眸通红地盯着刚刚被她抓奸在床的未婚夫顾长洲。

婚房的一切布置都是她和顾长洲亲手完成的,监工时顾长洲冷静挂断无数个合作伙伴的电话,冲面露担忧的关锦书绽放一个温柔笑容。

“锦书,你比上百亿的合同重要太多。”

那些顾长洲费尽心思从全世界为她收集来的蝴蝶标本还如往昔一样栩栩如生,最讨厌拍照的男人满脸宠溺和她拍下的一百张拍立得如今还挂在他们婚房的玄关上。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一点都不难过。”

关锦书的声音喑哑,带着泣血般的绝望与悲鸣。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要和我分手,一点都不想回头!”关锦书祈求地看向顾长洲,希望这一切只是她的幻觉和噩梦。

可是站在一地狼藉的婚房里,顾长洲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那双曾经溢满深情的英俊双眸里只余下漠然,冷静地看着关锦书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

就好像这段长达五年的感情,只是关锦书一个人的独角戏。

沉默良久后,顾长洲才在关锦书绵长心碎的抽泣里冷冷开口。

“关锦书,够了。”

关锦书像被踩住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指着顾长洲的鼻子哭着咬牙。

“够了?”“我们的婚期就在半个月之后,你却和你的继妹在我们的婚房里鬼混!”“顾长洲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到底对我有没有爱和尊重,犯错的人明明是你,到底是谁够了?!”顾长洲有些不耐地皱起眉头,袖长手指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眼角眉梢都带着疲倦。

“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个精神病。”

关锦书不可思议地踉跄两步,纤细的身形不堪重负般发起抖来。

顾长洲,竟然说她像个神经病。

恋爱长跑五年,从校服到婚纱,关锦书和顾长洲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模范情侣。

城南新开的网红店排队两个小时,顾长洲翘掉顾氏集团的董事会,跨越整个京市亲自排队替她买。

整个亚太地区负责人齐聚一堂的会议上,所有人都听见线上参会的小顾总周边是一片嘈杂。

冗长的汇报后,是男人清晰可闻的声音:“两份,三分糖,不要西米,多放芒果和菠萝,少冰,再加一份啵啵,谢谢。”

顾长洲把关锦书的一切都放在心上,视若瑰宝。

连关锦书自己都觉得顾长洲爱惨了她,直到顾长洲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妹陈枝悦毕业回国。

女人敏锐的第六感让关锦书意识到,只要有陈枝悦在的地方,顾长洲的视线总是不自觉的跟着陈枝悦跑。

更让关锦书心惊的是,她细细端详后发现顾长洲的视线里全是压抑而翻涌的黑云,像在拼命掩盖着某种无法抗拒的痴迷与渴望。

可是当她提出疑问时,顾长洲总会温柔地亲亲她的唇角,十指相扣向她保证。

“锦书,你想太多了,枝悦是我的妹妹,那只是一种担心和保护。”

关锦书也在劝说自己别太敏感。

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顾长洲这样的好男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情?直到今天早晨,来婚房拿东西的关锦书将在床上鬼混的顾长洲和陈枝悦抓了个正着。

关锦书如坠冰窟。

连呼吸和心跳,在那瞬间都一同停滞。

陈枝悦还在昏睡,顾长洲却慢条斯理地穿戴整齐,让秘书把陈枝悦送回家后,就冷静和关锦书提出了分手。

那是关锦书从未见过的、陌生的顾长洲。

关锦书含泪摇头:“陈枝悦是你名义上的亲妹妹!顾长洲你疯了吗?!”顾长洲冷静道:“她喝多了。”

“……可你没有。”

顾长洲的回答仍然是漫长的沉默。

关锦书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再也站不住,软软地靠墙滑倒在地,整个人都像脱水濒死的鱼一样无意识发着抖。

关锦书闭上眼,眼泪咕噜噜往下掉。

“半个月后的婚礼正常进行,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这时候取消对顾氏集团影响太大。”

“关锦书,除了我的爱,顾太太的身份和一切荣华富贵我都可以给你。”

顾长洲目不斜视路过关锦书,径直往门口走去。

“婚礼前这段时间我们就别见面了,枝悦知道了会多心。”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枝悦还在家等我。”

“……顾长洲。”

关锦书拼命压抑着心碎欲裂的痛楚,艰难喊住他。

“你说过,会永远爱我。”

顾长洲动了动嘴角。

“你都多大了,还信这些。”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承诺只有刚说出口的那一秒才作数。”

清脆的关门声响起,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一个被抛弃的关锦书。

关锦书觉得自己好冷,连骨头缝都透着森冷的寒意。

心像破了个巨大的黑洞,呜呜透着寒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关锦书抱住自己,拼命蜷缩成一团,缩在墙角里嚎啕大哭起来。

顾长洲说的没错。

从相遇的这一刻起,在一起就成为了倒计时。

承诺,只有相爱时才作数。

——可是顾长洲,已经不爱她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沉沉的屋内,关锦书哭到浑身发抖。

一个五年都没联系过的电话突然跳转在她手机屏幕上。

关锦书像濒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刚接通电话就泣不成声。

“……半个月后,你愿意和我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