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实验记录2

实验的前两个月中，伊万对自我的虐待尚在维克多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但贤者之石没有给予回应。
得知无果后，寡头在通话中显得焦躁不安，他通过语言蛊惑刺激伊万，伊万逐渐失控。
他硬生生拔掉自己的二十只指甲、他用刀剜下自己身上的肉、他划开自己的血管，像牲口一样为自己放血……
伊万的自残行为令维克多胆寒，而且愈演愈烈，几乎就在死亡边缘。维克多多次要求寡头停止实验，再多派几名信徒来，替伊万分担压力。
但寡头表示只有伊万能受到神的眷顾。（看到这里，黄鼬对着伊万笑道: 你老板十分不讲究，逮着一头羊薅羊毛啊。伊万接道: 牧羊人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情。黄鼬摇头叹息道: 文化壁垒啊文化壁垒。）
伊万已经完全失控。
接下来的时间里，伊万的疯狂自残行为都是致命的，换一个正常人早就死了。但伊万的生命力极强，恢复的速度极快。他真的受到神的眷顾了吗?拥有不死之躯?维克多对自己的世界观产生了动摇。
伊万开始对自己进行截肢、将身体豁开巨大的口子、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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