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坊间传闻，他们打扮这么精致，又经常形影不离，肯定是 gay……
我的这场暗恋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4
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
程嘉衍那讽刺的声音不断回荡在我耳边。
他会有这样的疑问，也不是空穴来风。
我当时是贫困生，经常参加学校勤工俭学项目。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有人开始造谣。
说我为了拿奖学金和助学金，勾搭学校老师。
更有甚者，将我实习时，老板顺路开车，送我回学校门口的照片匿名发到了班群里。
指名道姓说我就是捞女一个。
我说我不是。
我的舍友们也站出来为我说话。
其他同学却说，懂得都懂。
可能是因为林晚星的缘故，程嘉衍居然也为我发声: 造谣是违法的，乔雨鸢，需要我为你提供法律援助吗?
我回了他一个小猫谢谢的表情包。
群里又恢复了沉默。
从此，同学们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我。
毕业典礼上也没有同学和我合照。
唯一主动过来和我告白的程嘉衍，我却亲手推开了他。
再后来。
我们的故事，就只剩下听说。
听说程嘉衍和周靖语在一起了，还不安分地和圈子里的白富美搞暧昧。
听说我成了名副其实的捞女，和各种男人出现在酒店。
程嘉衍会厌恶我，很正常。
5
周末，我约了相亲对象在咖啡厅见面。
雨鸢，你平时都喜欢吃什么?
赵霖低沉且温和的声音唤回了正在发呆的我。
我不挑食……
你还真是不挑啊。
我后侧方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是程嘉衍。
我们又见面了。
……
他居高临下的样子，令我心生抗拒。
程总，你们认识?赵霖的声音夹着一丝兴奋。
程嘉衍突然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我们是大学同学，不介意拼个桌吧?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赵霖就率先抢答:
欢迎欢迎，能和你坐到一起，是我的荣幸。
看着一脸疑问的我，赵霖解释道: 我们公司有个项目，一直争取想和程总见个面，都没能约上，没想到在这遇上了
程嘉衍冷脸看了我一眼，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强装镇定道: 我们在相亲。
他的表情凝固了一瞬，你们不合适。
赵霖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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