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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祠堂青石板上,手中紧握着笔,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

院外秦若彤的笑声像银铃似的撞进来,却像针一样刺进我的耳朵。

她穿着我母亲生前最爱的月白锦裙,发间别着父亲新赏的东珠步摇,偏要挤进来”陪”我抄《女戒》——就因为我骂她是“赈灾棚里捡来的野种”。

指甲掐进掌心,我扬起手,一巴掌扇过去:“区区一个庶女,竟敢如此嚣张跋扈,真是没教养的东西!”

1爹赈灾回来前寄了家书,信中提及要为我与阿泽捎回些礼物。

亲情淡漠之人,竟也会惦记起我们?

看着他跨进大门,身后紧随着一位身着湖蓝衫子的姑娘,眉眼间与他极为相似,却与我娘无半分相像之处。

养在外面的私生女?

果然是个好礼物。

“这是若彤,你们的妹妹。”

爹轻拍她肩膀,“她在外面无名无分地过了那么多年,以后就在府里住下吧,绾绾,你要好好待她。”

我的目光落在她耳畔的珍珠坠子上,和娘临终前说被爹拿走的那对珍珠坠子,像得很。

手中的茶盏”咔”地裂开条缝。

阿泽在我身侧轻咳一声。

我抬眼,正对上他深褐色的眸——那是我们从小到大商量坏主意时才有的眼神。

“乡下来的吧?”

我轻蔑一笑,将手中的碎茶盏猛地摔向她的脚边,碎瓷片四溅,划过她的裙摆。

秦若彤眼眶瞬间泛红,手指绞着裙角,怯生生地唤了声:”姐姐......”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个庶女还想让我这个嫡女好好照顾,真是痴心妄想。”

“啪!”

爹尚未开口,阿泽已甩着手掌,怒目而视:”你发什么疯?

爹刚回来就闹?”

我脸上***辣的,满心不甘地看着他。

爹原本紧锁的眉头,在看到阿泽后竟渐渐舒展开来。

他非常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泽儿懂事,比你......”他顿了顿转头看向了我。

“把东苑让给若彤。”

“还有你娘留给你的嫁妆,店铺地契,也一并给她。”

“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欺负若彤,可就不止是这些了。”

说完,爹转身离去。

秦若彤站在廊下,眼睛亮得像狼,她无声动了动嘴:“我会取代你的。”。

人散去后,阿泽焦急地冲进我屋里,捧着我的脸查看:”刚刚打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