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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消毒水气味在鼻腔里结成冰碴,璇灵盯着吊瓶里的气泡往上浮,听见急诊室大门被暴雨撞开的声响。

手机第三次震动时,她摸到屏幕上自己的指纹——那是秦臻去年强制录入的,说“金丝雀该有专属印记”。

此刻这个印记正在雨夜中发烫,来电显示是备注"秦先生"的号码。

“说话。”

他的声音带着不耐,背景音里有台球撞击的脆响,赵铄言在笑说“茉莉莉这杆漂亮”。

璇灵把输液管捏出褶皱:“我在医院。”

“又怎么了?”

冰球落杯的声音刺得耳膜发疼,“赵欣怡说你在巷子里摔了,多大点事——”“孩子没了。”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揉碎的纸,在寂静中裂开。

电话那头突然静了。

璇灵数着吊瓶滴落的次数,数到第十八滴时,秦臻的声音传来:“别闹了,明天还要陪莉莉挑婚纱。”

忙音响起的瞬间,输液管里的回血涌成细小的红线。

璇灵把脸埋进潮湿的围巾,闻到三年前那个雨夜的味道——她跪在满地碎玻璃上,用校服外套按住秦臻腹部的伤口,指尖被玻璃碴划破,血珠滴在他苍白的手腕上,像开败的梅。

那时她刚满十八岁,父亲的公司即将破产,母亲在病房里咳出血。

她蹲在巷口啃冷硬的面包时,看见黑色轿车撞上路灯,秦臻从驾驶座摔出来,衬衫迅速被血浸透。

她冲过去的瞬间,听见他模糊地喊“茉莉莉”。

后来茉莉莉穿着定制旗袍来医院,指尖划过秦臻缠着纱布的手:“小时候你掉进池塘,我拽着你的校服领子把你拖上来,现在轮到你保护我了。”

璇灵攥紧口袋里的学生证,上面贴着她救人当天被划破的照片——右耳后方的烫伤疤痕,正是那年救秦臻时被滚烫的引擎盖烙下的。

秦臻把她安置在西郊别墅的第三周,送给她一条蓝宝石项链。

“和茉莉莉十八岁时戴的同款。”

他替她戴上项链,指腹擦过她耳后的疤痕,“这里该遮一遮。”

她藏起自己设计的童装手稿,在他书房看见那张泛黄的照片:七岁的秦臻在池塘里挣扎,救他的女孩扎着和茉莉莉同款的蝴蝶结。

其实照片背面有行褪色的铅笔字:“璇灵姐别怕,我会游泳!”

那是十岁的她,第一次听见小自己三岁的秦臻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