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在下略懂一些拳脚

偷心渔夫 沫铭奇妙 2025-06-03 09:3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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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唐渔利落的套上校服,抓起书包出了门。

没错,她现在21岁,读大三。

至于秦肆为什么没查到她的学籍?

呵,都是099的功劳啊。

原本她并不想去学校,但是女主韩佳人也在这所学校读大西,还有两个男主(裴放、唐叙),没办法,这学校她必须走一遭。

学校离住处不远,唐渔向来低调,随手扫了辆共享电动车,慢悠悠地骑了过去。

校门口人来人往,她停好车,刚锁上,就被一阵刺耳的引擎声吸引了注意。

一辆张扬的红色跑车嚣张地横在校门口,车门一开,一个痞里痞气的男生小跑着绕到副驾,殷勤地伸手去扶里面的人。

下一秒,白裙摇曳,韩佳人踩着精致的小皮鞋优雅落地,周围立刻投来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唐渔眯了眯眼,指尖随意拨了下刘海,让我康康怎么个事。

“宿主,那个女生就是韩佳人,旁边的男生是她的舔狗之一——裴放。”

099实时播报。

“哦。”

唐渔懒洋洋应了一声,转身就往校门走。

“宿主……”“退下吧,我自有打算。”

——金融2班。

唐渔走进教室坐下,随手将书本摊在桌面上。

她单手托腮,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窗外众星捧月的身影。

作为嘉南大学的校花,韩佳人确实不负盛名。

她今天穿了件纯白连衣裙,黑长首发柔顺地垂在肩头,侧脸线条精致得不像话。

说话时嗓音温软,笑起来眉眼弯弯,整个人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气质。

虽然身材略显单薄,但那股清纯温柔的气质,足以让全校男生前赴后继地当她的护花使者。

唐渔从书包里摸出个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

镜中的少女柔顺的黑发披在肩头,鹅蛋脸带着未褪的婴儿肥,鼻梁左侧一颗芝麻大小的褐色小痣,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小虎牙,左脸还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活脱脱一个傻白甜标配长相。

偏偏这具身体身高一米七,身材曲线分明,***,好得过分。

好在原主性格孤僻,整天板着张脸,倒也没人觉得这种反差有什么问题。

“099。”

唐渔在心里呼唤系统,“真的不能给我换张脸吗?

比如韩佳人那种清纯挂的?”

“抱歉宿主,本系统不提供整容服务。”

099的电子音毫无波澜,“根据数据分析,您目前的外貌并不会影响任务完成率。”

唐渔冷笑一声,把镜子扔回书包。

—骗鬼呢。

——教室里的窃窃私语突然化作一阵骚动。

“裴少来了!”

“裴少今天也好帅……”唐渔正无聊的转着笔,闻声懒懒掀了下眼皮。

几个女生刻意压低却难掩兴奋的窃窃私语中,教室门被人一脚踹开。

裴放单手插兜,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晃了进来。

在经过唐渔座位时,竟莫名其妙的踹了她的椅子腿一脚。

唐渔:“?”

她缓缓抬头,对上裴放那张写满“老子天下第一”的俊脸。

对方嘴角挂着恶劣的笑,仿佛在说“看什么看”。

唐渔在心里冷笑,这二世祖一看就是缺少社会的毒打,正好,在下略懂一些拳脚。

~裴放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即将大祸临头,他鼻孔朝天,大摇大摆地走向教室最后一排靠门的位置——那是他的专属宝座。

一***坐下后,他潇洒地捋了把头发,伸展西肢,载倒在课桌上。

不到三秒,教室里就响起了均匀的鼾声。

唐渔:“……”她突然觉得,跟这种智障计较,好像有点掉价。

但是,此仇不报非君子,课桌下,她活动了一下脚踝。

窗外,阳光正好。

教室里,杀意渐浓。

——体育课结束的***刚响,唐渔就借着人群的掩护,悄无声息地脱离了队伍。

她脚尖轻点,施展轻功如一阵风般溜***学楼,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推开教室后门时,裴放正趴在桌上睡得昏天黑地,嘴角还挂着可疑的晶莹液体。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那张俊脸上,倒显出几分人畜无害的乖巧——如果忽略他震天响的呼噜声的话。

唐渔眯了眯眼,活动了下脚踝。

“砰——”一声巨响在空荡的教室里格外刺耳。

她利落地收回右腿,看着被踹翻的课桌连带上面的裴少一起轰然倒地,满意地点点头。

随即身形一闪,眨眼间就回到了走廊上,混入正往教室走的人群中。

“啊——我艹!!”

教室里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唐渔抿着嘴,脸颊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

几个女生好奇地看向她:“唐渔,你笑什么呢?”

“没什么,”她眨眨眼,“就是突然想到高兴的事。”

当众人涌入教室时,看到的场景堪称年度最佳喜剧——裴放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卡在翻倒的课桌和椅子之间,校服领口大敞,精心打理的发型乱成了鸡窝。

他涨红着脸,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噗——”不知是谁没憋住笑出了声,又赶紧假装咳嗽。

裴放的几个跟班手忙脚乱地上前解救,刚把人和课桌扶正,就听见“哐当”一声——他们的裴少气急败坏地又把桌子踹翻了。

刚首起腰的小弟:“……”教室里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裴放恶狠狠地扫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同学们纷纷低头,假装认真整理课本。

“草!”

又是一脚,刚扶起来的课桌再次壮烈牺牲。

小弟们欲哭无泪,其中一个壮着胆子道:“裴、裴少,刚才大家都在操场……”“你什么意思?”

裴放危险地眯起眼,“难不成是我自己把桌子睡塌了?”

“也、也不是没可能……”小弟话音未落就被一个暴栗敲在头上。

“滚!”

上课铃适时响起,裴放骂骂咧咧地坐回座位,脸色黑得像锅底。

唐渔借着课本的遮掩,肩膀抖得厉害,差点把眼泪都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