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那些被火舌舔舐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浓烟、灼痛、窗外傅景深那张模糊的脸。
"叮"。
钻石袖扣碰到水晶酒杯的脆响让我猛然回头,陆沉舟正站在香槟塔前。
深灰色西装包裹着完美的倒三角身材,金丝眼镜后的眸光比宴会厅的水晶灯还要冷。
就是这个人,三小时后会把我送进地下室的铁笼。
我下意识按住小腹,那里还残留着手术钳刮过***的剧痛。
"脸色这么差?
"堂姐林雨薇端着红酒杯靠近,鸢尾香水混着淡淡的苦杏仁味。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就是这个味道!
前世被囚禁的三个月,每天送来的饭菜里都飘着这种甜腻的腥气。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露出虚弱的笑:"可能是礼服太紧了。
"转身时故意碰翻侍应生手中的托盘,冒着热气的红茶泼在手腕上。
"快拿冰袋!
"此起彼伏的惊叫中,我死死盯着皮肤上迅速浮现的红色疹子。
果然,和前世被下药后的过敏反应一模一样。
急救箱打开的瞬间,我的呼吸停滞了。
躺在最上层的不是烫伤膏,而是一支淡蓝色针剂。
记忆如闪电劈开迷雾——二十岁生日那晚,家庭医生就是用这种针剂给我注射"营养剂"。
"别碰!
"我抢在护士之前抓起针剂,转身时裙摆扫过桌角的监控摄像头。
余光瞥见陆沉舟正在二楼包厢接电话,修长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滑动,放大的画面正是我手中的药剂特写。
宴会厅突然陷入黑暗。
尖叫声中,我被人拽进安全通道。
陆沉舟的体温透过衬衫灼烧我的后背,他扣住我欲按报警器的手:"想活命就别出声。
"黑暗中他的腕表发出幽蓝荧光,表盘分明是微型显示器,正在循环播放林雨薇往我咖啡里倒药粉的监控录像。
"为什么帮我?
"我仰头看他,喉间的血腥气还未散去。
前世他在火场外冷眼旁观的模样与此刻重叠,混乱的时间线在脑中纠缠成团。
他摘掉眼镜,露出眼角那颗鲜红的泪痣。
这个动作让我浑身血液凝固——火灾那天,戴着防毒面具冲进火场的人,眼角也有这样一颗痣。
"你终于发现了。
"他的拇指擦过我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