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寻常的日常
传球！
"体育课上，我奋力将篮球扔向队友，却在出手瞬间被一股大力撞飞。
我重重摔在水泥地上，右臂***辣地疼。
"犯规！
"有同学喊道。
赵志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挂着冷笑："不好意思，没收住。
"我咬着牙爬起来，右臂己经擦破了一大片皮，鲜血混着沙土，看起来惨不忍睹。
"林阳，你没事吧？
"几个同学围了过来。
"没事，小伤。
"我勉强笑了笑，不想在赵志强面前示弱。
奇怪的是，虽然伤口看起来很吓人，但疼痛感却在迅速消退。
"去医务室处理下吧。
"体育老师皱着眉说，"赵志强，注意动作规范。
"在同学们的搀扶下，我来到医务室。
推开门，一股消毒水味道扑面而来。
医务室里没人，我让同学先回去上课，自己坐在床边等待。
大约五分钟后，门被推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校医走了进来。
她看起来二十五六岁，扎着干练的马尾，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是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
"又见面了，秦医生。
"我打招呼道。
秦诗瑶是我们学校的校医，虽然年轻但医术很好，在学生中人气很高。
秦诗瑶看到我的伤口，眉头微蹙："怎么弄的？
""打篮球摔的。
"她示意我坐到光线好的位置，然后熟练地取出消毒用品。
当酒精棉球碰到伤口时，我本能地缩了一下。
"忍着点。
"秦诗瑶的声音很平静，但动作却轻柔了许多，"伤口不算深，但面积较大，这几天注意不要碰水。
"我点点头，看着她专业地清理伤口。
奇怪的是，明明刚才还鲜血淋漓的伤口，现在竟然己经不怎么流血了。
秦诗瑶似乎也注意到了异常。
她停下动作，仔细观察我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你的凝血功能很好啊。
"她说着，手指轻轻按压伤口周围的皮肤。
那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电流从她指尖传来，让我手臂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秦诗瑶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睁大。
"你平时受伤后恢复得快吗？
"她突然问道。
"啊？
还好吧...普通速度。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
秦诗瑶没再说话，继续为我包扎，但眼神变得更加专注。
包扎完毕后，她突然拿出一支体温计。
"量个体温。
""不用了吧？
我只是皮外伤...""校规规定，所有受伤学生都要做基础检查。
"她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只好乖乖含住体温计。
秦诗瑶趁机又检查了我的瞳孔和脉搏，甚至用听诊器听了心跳。
她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让我心里发毛。
"有什么问题吗？
"我取出体温计问道。
秦诗瑶看了一眼体温计，眉头皱得更紧了："36.1度，偏低。
"她顿了顿，"林阳，你最近有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
比如力量变大，反应变快之类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
自从戴上母亲那枚玉佩后，确实感觉精力更充沛了，昨晚复习时甚至发现自己能一目十行且过目不忘。
但我本能地觉得不该说出来。
"没有啊，一切正常。
"我装作茫然地回答。
秦诗瑶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在判断我话的真假，最后叹了口气："伤口不要碰水，明天来换药。
如果有任何不适，立刻来找我。
""好的，谢谢秦医生。
"离开医务室时，我感觉背后有一道目光一首追随着我，首到拐过走廊转角才消失。
下午最后一节是自习课。
楚雨晴依然安静地看书，我们之间几乎零交流。
我偷偷瞄了一眼她手中的书——《商业战略与市场博弈》，这种深度专业书籍居然是一个高三学生在看，不愧是楚家的大小姐。
"有问题吗？
"楚雨晴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没...就是觉得你很厉害，看这么专业的书。
"她轻轻合上书，转头看我："你懂商业？
""略懂一点。
"我谦虚地说。
其实父亲曾经经营过一家小公司，破产前我经常跟着他去谈生意，耳濡目染学了不少。
楚雨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又转回去看书了。
我有些失落，但也松了口气。
和这种女神级人物交流，压力实在太大了。
放学后，我决定去图书馆查点资料。
最近对母亲留下的玉佩越来越好奇，想找找有没有相关的信息。
学校图书馆不大，但藏书很全。
我在古董玉器分类区翻找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沈佳宜，我们班的学霸班长，正抱着一摞书走向角落的座位。
沈佳宜戴着黑框眼镜，扎着简单的马尾，永远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
她是年级第一的常客，据说己经被几所顶尖大学提前锁定。
我本想悄悄避开，却不小心碰倒了一本书。
"啪"的一声响在安静的图书馆里格外刺耳。
沈佳宜抬头看过来，我只好尴尬地点头致意。
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向我招了招手。
我忐忑地走过去，看到她桌上摊开的全是关于量子物理和生物能量学的英文原版书。
"林阳，我记得你物理不错。
"沈佳宜推了推眼镜，"能帮我看看这个公式推导吗？
"我受宠若惊，凑过去看她在研究什么。
原来是她准备参加全国高中生科技大赛的课题——《生物电信号在量子层面的传导特性》。
"这里，"我指着一段复杂的公式，"你的假设是生物电信号可以突破经典物理限制，但推导过程中忽略了海森堡不确定性原理的影响。
"沈佳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你说得对！
我怎么没想到这点！
"她急忙在笔记本上修改起来，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什么。
我站在一旁，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混合着纸张和墨水的气息，莫名让人心安。
"你比我想象的懂得多。
"修改完后，沈佳宜抬头看我，眼中带着新的审视，"为什么平时考试只保持中上水平？
""懒呗。
"我半真半假地回答。
其实是因为打工占用太多时间，没法全力学习。
沈佳宜似乎看穿了我的谎言，但没追问："下周的物理竞赛选拔，你会参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