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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九重天上的神女,抽去半身仙骨救下神君墨炎,之后随他到青华山做了神君夫人。

只因不小心打翻江澜月画的符咒,他就罚我跪玄冰潭三天三夜。

我痛到吐血求他放过,他却冷酷地加强了结界,还用噬魂鞭将我打得遍体鳞伤。

直到我从魔渊满身伤痕地回来,听见他安抚闹脾气的江澜月,“再忍忍,再取她三次血你就能重塑灵根了。”

原来,自始至终,我就是个笑话。

后来我在人间开酒馆,那位俊朗剑仙赵清浔常来光顾。

至于疯了一样找我的神君?呵,谁在乎。

……我跪在玄冰潭已经三天了,膝盖已经烂得几乎见骨,每次试图站起来,都会被身上的禁锢压制。

三百年前他遭天劫后,浑身是血躺在我怀里时,也是这样疼吧?我抽出半身仙骨救他后重伤昏迷,他跪着为我求遍三界神医。

那时候他说:“司羽,这辈子我绝不负你。”

现在他站在潭边,看过来的眼神满是厌弃,“知错了吗?”我抬头看他,“我说了,那符咒不是我毁的,是江澜月用幻术符伪造的。”

他皱眉,满脸不耐烦。

“澜月为画符吐了半碗血,你还要狡辩?”“既然觉得不公,那就跪到公平为止。”

心口绞痛起来,我猛地咳出一口血。

眼前发黑正要倒下,却听见洞外传来一声巨响。

墨炎脸色大变,转身就走,临走还不忘加固结界。

再醒来时,两个仙侍拖着我往大殿走。

膝盖在石阶上磨得血肉模糊,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大殿里张灯结彩,是他为江澜月举办的生辰宴。

江澜月坐在主位哭得梨花带雨,原来她把镇魔渊的法宝炼坏了,现在魔气外泄。

“你去补阵眼。”

墨炎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拖着身体爬向他,身后拖出两道血痕,“不行!我现在的身体……”他甩开我,“难道让澜月去?她法力低微,怎么受得了?”满殿的宾客窃窃私语,“神君对澜月姑娘可真好。”

“是啊,某些人挂着夫人的名分,连个侍女都不如。”

我望着墨炎,觉得很累。

“那就解了同心契吧。”

墨炎嗤笑一声,俯身在我耳边说:“离了我你能去哪?每月还要取你心头血呢。”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说的话却让人发冷,“本君耗费修为为你取血修复仙骨,你该感恩戴德才是。”

“来人!押她去魔渊补阵眼。”

我死死扒着门框不松手,哭得喘不上气。

“墨炎,你看看我,我身上还有你打的鞭伤啊!”他掰开我手指的动作很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

“没事,死不了。”

七天后,我拖着半条命回到青华山,身上的伤口已发黑流脓。

刚进门,就看见江澜月站在廊下,手腕上戴着墨炎亲手为我炼制的本命法器玲珑镯。

我体内沉睡的灵力骤然苏醒,手中一道金光直取她手腕,“谁准你偷我的法器?取下来!”江澜月惊叫一声,墨炎闪身挡在她面前,袖袍一挥震散我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