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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那封烫金边的律师函时,我正挤在晚高峰的地铁里,被一个大哥的腋下气味熏得怀疑人生。

手机屏幕上,“遗产继承”四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

一个我听都没听过的远房亲戚,在某个我地图上都找不到的犄角旮旯,给我留了一栋……古宅?

附带的照片上,那宅子灰墙黑瓦,门前石狮子都风化得没了鼻子,看着比我出租屋年纪都大。

律师电话里语气古怪,说什么“沈先生,恭喜您,根据遗嘱,您是西门……咳,是这座老宅的唯一继承人。

但有几点……嗯,居住须知,需要您亲自去宅邸查收。”

当时我就一个念头:发了!

就算房子破点,地皮也值钱吧?

再不济,拆迁款总能分点?

我立刻请了年假,揣着发财梦,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又转了两趟大巴,最后搭了个拖拉机,才颠簸到这个叫“清河郡”(地图上真没这地儿)的鬼地方。

拖拉机大爷把我扔在路口,指着远处一座掩映在荒草里的黑黢黢的影子,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后生,那就是西门老宅了。

天快黑了,你……自求多福吧。”

我当时还觉得他封建迷信。

直到我推开那扇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的朱漆大门。

直到那一晚,子时刚过。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

1 午夜敲门声那敲门声很轻,很有节奏。

一下,一下,又一下。

像是指甲盖,轻轻叩在历经沧桑的木头上。

声音不大,却像凿子一样,一下下凿进我的心脏里。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手机从进村就没信号,导航都得靠离线地图猜。

谁会在这个时间,敲这样一座荒宅的大门?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凑到门缝边。

门缝很窄,积满了灰尘和蛛网。

我小心翼翼地用指甲抠开一点缝隙,眯起一只眼睛往外看。

月光惨白。

门外站着一个人影。

一个穿着古代仕女服饰的女人。

身形窈窕,乌发如云,即使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出她那张脸,美得不像真人。

像是从古画里走下来的仕女。

她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我甚至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冷冽的异香。

心跳如擂鼓。

是人是鬼?

我下意识地想喊,喉咙却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