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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建兴十二年秋,北斗第七星的光芒刺穿了五丈原的夜幕。

陈震海睁开眼时,最先感受到的是舌尖残留的参汤苦味。

织锦云纹的帐顶在夜风中起伏,三十步外忽明忽暗的火把映出个"漢"字——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告诉他,自己正躺在蜀军主帅大帐的偏室里。

祁山特有的冷杉气息混着血腥味钻入鼻腔,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诸葛亮第六次北伐的中军大营。

"陛下,该进药了。

"宦官尖细的嗓音刺得耳膜生痛,鎏金药碗边缘凝结着可疑的黑色药渣。

陈震海本能地后仰,前世在港岛被商业对手下毒的记忆突然苏醒——那杯加了氰化物的普洱茶,也曾泛着这般诡异的金属光泽。

他猛然撑起身,铜镜里映出张苍白的少年面孔。

指尖抚过喉结处新结的血痂,这是刘禅月前因劝阻诸葛亮北伐不慎坠马的旧伤。

突然,镜面闪过几道重影,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记忆疯狂涌入:建兴六年的南中平叛,延熙元年的东吴和亲...最后定格在前世迈巴赫撞向护栏时仪表盘显示的234公里时速——与诸葛亮星落五丈原的公元234年形成诡异的时空共振。

帐外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梆子声,急促得像是华尔街熔断前的警报。

陈震海赤脚踩在染血的舆图上,来自华尔街的嗅觉在血腥气中苏醒。

案几上的行军沙盘,代表汉中的陶土城郭不知何时被人抹去了半边,散落的磁石碎屑沿着秦岭走势排列成奇怪的六芒星——这分明是现代人熟知的供应链断裂符号。

"报——!

"浑身浴血的传令兵撞进大帐,断臂处缠着的麻布正渗出黄绿色脓液,"中军帐...中军帐走水了!

"陈震海注意到士兵腰间别着的青铜令牌,本该刻"虎"字的位置被利器刮出个"严"字。

前世收购雷曼兄弟时见过的财务作假手法,此刻正在千年之前的军营重演。

"取朕的甲胄来。

"他扯断帐中悬挂的七星灯链,青铜灯盏坠地时溅起一蓬幽蓝火焰。

宦官抖如筛糠的瞬间,陈震海已从对方靴筒夹层摸出半枚染血的玉璋——这是益州严氏宗族的信物。

前世在香港证监会对付内幕交易者的经验告诉他,这场"意外"的每个环节都经过精心计算。

帐外杀声骤起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