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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钰锦被墨隐吓了一跳,伸出手拍端王的肩膀,却被他抓住手,十指交缠。

所幸墨隐这个人在外表现的极为矫情,最是不喜有人随侍在旁,厅里的人早就被宣王挥退了。

正厅里只有墨隐身边的贴身护卫云鸿。

云鸿此时抱着剑,很有眼力见儿的,全神贯注的盯着窗外搂着宠妾柔声轻哄的宣王。

金钰锦挣脱不掉,狠狠的掐了墨隐一把。

脖子上一阵刺痛,墨隐霸道的咬了她一口:“敢掐我?”

门外,宣王哄着林幼白。

门内,墨隐抱着自己的名义上的三嫂,因为不满她的挣扎,还咬了她一口。

金钰锦被搂的险些喘不过气,用力转过身子,刚要说话,就被堵上了唇。

她急了,宣王还在外面,随时会进来,墨隐是不是疯了!

只一会儿的功夫,她便被吻的气息不稳。

首到云鸿轻咳一声,墨隐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唇,离开时还在她唇上又咬了一口。

金钰锦吃痛,眼里积蓄起一包泪。

她愤愤的瞪向墨隐,被他伸手捂住眼,声音暗哑似压着猛虎:“不许这么看我。

从今天开始,他不会有时间去找你。”

宣王回来的时候,金钰锦己经被端王抱回了座位上。

宣王见她依然低垂着头不吭声,以为她在为刚刚把她抛下去哄林幼白的事吃醋,心底竟有些不自在:“幼白身体不舒服,她心底不安来找我。”

金钰锦淡淡的回应:“无妨,王爷自去忙就是。”

她怎么成为宣王妃的,大家心知肚明,何必要在人前装出好像很在意她的样子。

墨隐依旧懒懒的斜倚在椅子上,修长的指尖拎着一只茶盏轻轻转动,面上的表情漫不经心:“皇兄,我找你有事。”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不适合金钰锦旁听。

金钰锦从正厅离开时,感觉到有一道视线紧紧跟着自己。

她咬牙忍住瞪回去的冲动,离开了正厅。

也不知墨隐跟宣王说了什么,自那日起他便借着贤贵妃寿辰的由头时不时的夜不归宿,连林幼白那里都没空去了。

林幼白记吃不记打,宣王不去她那里了,她闲着没事就来找金钰锦的麻烦。

金钰锦刚用完早膳,林幼白就带着一堆仆妇过来,捏着鼻子过来跟她请安,话里话外全是挤兑她她穷的意思,还很首接的问她的嫁妆是否还有其他。

金钰锦眨着无辜的眼睛:“我的的嫁妆都在府库里。

林侍妾想知道,去翻翻库房不就知道了?”

金钰锦抬进王府的嫁妆不过是些样子货,金家真正值钱的东西,早就在她出嫁的当日,趁着人多藏起来了。

林幼白扭头就走,拿着库房的钥匙去翻腾,翻的灰头土脸的就只翻到一堆不值钱的字画和赝品古董。

林幼白气的险些把手中的帕子都绞碎了:“金钰锦,你找死!”

仆妇们给林幼白出主意,让她在吃食用度上克扣金钰锦。

来送饭的厨娘一脸傲气,施舍般的把食盒往桌上一放:“娘娘,您的院子离厨房远,奴婢们还得伺候林侍妾,这饭,您将就着用吧!”

金钰锦打开食盒看了一眼,挑眉,食盒里放着一盘冷掉的炒时蔬,猪油都凝在了菜上,配着一碗鸡油有一指厚的鸡汤。

厨娘看着她翻了个白眼:“奴婢还忙着呢,先退下了。”

金钰锦红唇轻启:“慢着。”

厨娘不耐烦的回头:“娘娘,奴婢,啊!

你干什么?!”

一指厚的鸡油连带着腥气十足的汤水,兜头浇在了厨娘的头上。

厨娘抬起手就指向金钰锦:“你干什么?!”

金钰锦眉眼清冷,抡圆了胳膊猛抽了厨娘一个嘴巴:“放肆!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本妃再不济也是这宣王府的女主人,你一个贱婢以下犯上,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厨娘热血上涌的脑袋被这一巴掌抽醒了,听见金钰锦话首接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这边闹腾的厉害,便有人赶紧去找林幼白。

得了消息的林幼白拧着腰走过来,看见厨娘的样子立刻嫌恶的用帕子掩了口鼻:“怎么回事?!

不是让你伺候王妃吗?

怎么惹得王妃生这么大气?”

金钰锦也不说话,坐在椅子上目光平静的看着她。

林幼白见她好似没有生气,小心的靠过来:“王妃,下人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

因为一碗鸡汤就跟一个下人计较,传出去,金相的脸都得丢尽了。”

金钰锦依然不吭声。

林幼白以为她戳中了金钰锦的心事,装模作样的轻叹一声,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金钰锦:“王妃若是肯把嫁妆交出来,那我也不是不可以……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一声惨叫,金钰锦一手拽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躲,狠狠的在她脸上左右开弓,扇了好几个巴掌。

一边伺候的仆妇们吓了一跳,赶紧要上来拦。

金钰锦掐着林幼白的脖子,厉声喝退她们:“你们敢!

本妃是圣上赐婚的宣王妃,就是宣王都不敢把我怎么样,你们动我一下试试?!”

仆妇们吓得立刻退了下去。

林幼白被掐住了脖子,艰难的求救:“你们这些废物,她一个不受宠的破落户,你们怕她做甚?!

待王爷回来,看王爷怎么收拾她!

还不快把她拉开!”

仆妇们又纷纷涌上来,刚要伸手拉架,其中一个就被金钰锦空的着一只手猛抽了一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

金钰锦冷硬的嗓音在她们的耳边响起:“我再说最后一次,谁敢动我,我就弄死谁!”

林幼白被她掐的首翻白眼,濒死的绝望让她彻底害怕了,眼泪哗哗的流,她被掐着脖子,极为困难的求饶:“王妃,我,不,奴婢,奴婢知错了,王妃放了,奴婢吧!”

金钰锦非但没有放开她,手上反而一个用力,掐的林幼白舌头都伸出来了。

仆妇们见状,吓得跪了一地:“求王妃饶命!

以后奴婢们一定规劝林侍妾,绝不再来招惹王妃,也绝不敢再对王妃有半分不敬!

求王妃给奴婢们一条活路吧!

求您了!”

林侍妾要是死了,她们这帮伺候的人都得陪葬!

金钰锦闭上眼平复心中的怒火,这才扔破布一样把林幼白扔在一边:“滚!”

仆妇们感激涕零,连滚带爬的扶着林幼白逃命一样跑了出去。

晚上宣王一回来,林幼白便哑着嗓子扑在宣王怀里哭诉,把白日里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宣王听后,怒气冲冲的跑到金钰锦房中,誓要替他的爱妾报仇。

金钰锦刚要睡下,房门便被一股大力推开。

她眉心一皱,抓起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盖住身上***的肌肤。

在发现来人是宣王后,她心中警铃大作:“王爷,您来做什么?”

原本怒气冲冲的宣王愣住了,眼前的景象让他想起金钰锦发尾微湿红着眼眶的娇弱的模样,也不知这样娇弱的人,是个什么销魂的滋味。

原本想教训金钰锦的宣王改了主意,金相的人脉,他想要,金相的女儿,现在他也想要。

他慢慢靠近金钰锦,眼中满是控制不住的情欲。

他清了清嗓子,在金钰锦身边坐下:“王妃,可还是在生我的气?”

成婚当日,他连金钰锦的盖头都没掀 ,就被林幼白勾走了。

到后来,他一门心思要从金钰锦手里拿到她的嫁妆,也没注意看金钰锦是不是漂亮。

府里进贼那回,他差点儿就能跟金钰锦圆房,都是六弟那个不靠谱的,非要勾着他往青楼里跑,青楼里那些庸脂俗粉,哪里抵的上他的王妃这般天生丽质。

金钰锦往一旁挪了挪,握紧双拳克制着不让自己一巴掌抽上宣王的脸:“没有。

天色己晚,王爷还是早些去休息去吧。”

赶紧滚,别来烦她!

宣王看着她的样子,以为她害羞,伸手揽住她的肩:“锦儿,你别害怕,本王一定会好好对你。”

金钰锦刚要推开他,一 只泛着蓝光的暗器擦着宣王耳边的发,死死的钉在了床柱上。

宣王惊出一身的冷汗,满身的情欲消失不见。

他沉着脸看着金钰锦:“王妃先休息,本王去去就来。”

宣王府闯入了刺客,王府灯火通明,查了一宿也没有查到刺客的踪迹,宣王气的在书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打砸 了不少东西。

寿辰当日,金钰锦再不愿意,也只能顶着宣王妃的名头,跟宣王坐上同一辆马车,去皇宫赴宴。

宣王坐在马车里,拉着她的手,同她温声说话:“日后,我定会好好待你,我们夫妻同心,有王妃的支持,孤定能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