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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成男二透明未婚妻,我在烧烤摊怼翻全场,他却把我画进了族谱第1章:莫高窟的记忆裂痕莫高窟的风沙裹挟着细沙钻进防晒衣的领口,磨得脖颈生疼。

我握着狼毫笔的手在绢布上顿住,笔尖的靛蓝色在飞天飘带上晕开不规则的圆,像极了三个月前在唐雨欣订婚宴上,顾承砚转身时眼底碎掉的光。

那时的他穿着高定西装,袖口绣着半只敦煌飞天 —— 和我此刻画在速写本封皮的图案分毫不差,连飘带的弧度都带着记忆里的熟悉感。

作为胎穿十八年的书迷,我总以为自己是局外人,直到今天盯着壁画上反弹琵琶的飞天,朱砂色突然在视网膜上炸开。

那些被遗忘的剧情如潮水般涌来:顾承砚是《烟火长卷》里的温柔男二,他的存在是为了衬托男女主的爱情。

在原著结局,他会在唐雨欣的婚礼上独自离场,西装口袋里装着撕碎的速写本残页,上面画着模糊的辣椒轮廓 —— 那是我在烧烤摊画过的图案,却在原著里始终是个无人知晓的伏笔。

手机在石台上震动,屏幕亮起时母亲的消息附带一张老照片:1998 年秋,她和顾阿姨顶着爆炸头坐在产房外,隆起的腹部贴着 "青梅竹马" 的字条,举着的红绸上 "承砚 & 砚秋" 四个金字被阳光晒得发白。

腕间的青瓷手链突然发烫,这是今早收到的快递,内侧刻着细小的缠枝纹,与我昨夜梦见的胎发笔杆一模一样。

那支笔据说是用我和顾承砚的胎发合制,笔杆上的缠枝纹还是父亲亲手画的,此刻正在顾阿姨的檀木盒里沉睡,等待两个被命运绑定的人重逢。

苏砚秋 OS合着我穿书不是意外,是带着"指腹为婚"的天命红线来的?

原著里顾承砚连我名字都没听过,现在倒好,手链、胎发笔、甚至办公室斋号都在暗示我们的羁绊。

不过这手链内侧的缠枝纹...难不成是他亲手设计的?

该不会从十六岁看见我画辣椒开始,就偷偷筹划着把我拐回家了吧?

第2章:电话里的胎发笔狼毫笔尖在《千里江山图》临摹稿上悬停,石青颜料在瓷盘里荡开细小的涟漪。

父亲收藏的老砚台泛着温润的光,这是我穿书后最爱的作画工具,却在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