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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无影灯在苏晚头顶摇晃。

手术刀第三次从她汗湿的指间滑落,金属坠地的脆响惊得助产士后退半步。

胎心监护仪发出尖锐警报,80、60、40,数字跳得比苏晚剧烈收缩的***还要快。

"医生,我的孩子..."产妇指甲抠进产床护栏,指节泛着缺氧的青紫。

羊水混着血沫浸透床单,在苏晚白大褂下摆洇出梅花状血痕。

胎儿终于露头时,苏晚看见他后颈有块暗红斑记,形状像极了蜷缩的婴孩。

产房突然阴风大作,通风口飘来若有似无的哭声。

新生儿不哭不闹,睁着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手腕——那里有道月牙形胎记,正隐隐发烫。

"脐带血..."产妇突然痉挛着抓住苏晚手腕,力道大得骇人,"要存脐带血..."话音未落,监护仪拉成平直的死亡线。

太平间冷气扑在苏晚后颈时,她正盯着解剖台上的死婴。

紫色胎痕从后颈蔓延至脊椎,像条盘踞的毒蛇。

法医镊子夹起脐带残端:"奇怪,这截脐带像是...被牙齿咬断的。

"手机在衣袋里震动,老家堂叔发来张泛黄照片。

祠堂供桌上摆着个褪色襁褓,银锁刻着"长命百岁",锁芯残留暗红污渍。

照片背面有行小字:你阿嬷临终前说,第七个了。

苏晚猛然想起手术室那股铁锈味。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那是血的味道,可此刻她舌尖泛起熟悉的腥甜——是童年生病时,阿嬷喂她的汤药味道。

老宅阁楼的樟木箱里,叠着件硬成铠甲的血衣。

苏晚抖开衣裳,霉斑簌簌落下,露出襟前用金线绣的古怪符文。

箱底产婆手札记载着光绪二十三年往事:"林氏临盆那夜,稳婆见胎儿脚先出便夺门而逃。

妇人血崩三日,咒所有见死不救者断子绝孙。

更以脐带***契,要这些人的子孙后代,都在临盆时尝她当日之苦。

"手札最后一页夹着七缕胎发,用红绳缠成锁链形状。

苏晚数到第六根时,发现发丝间缠着根银白长发——是阿嬷的。

穿唐装的男人出现在停尸房时,苏晚正把DNA报告塞进碎纸机。

报告显示死婴的脐带血与那件百年血衣的基因序列完全一致。

"令祖母是最后一个接生人。

"男人转动着翡翠扳指,身后影子在墙上扭曲成孕妇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