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丞相,该消失了

>>> 戳我直接看全本<<<<
(道德经第三十六章有云:“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与之。

是谓微明。

柔弱胜刚强。

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洪武西年(1371年)奉天殿内“臣,李善长起奏。”

“韩国公何事要奏。”

“臣,年岁己高,近日又突发疾病,无力担任宰相一职,恳请皇上准臣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准奏,赐临濠一地居住,令太医随行,一定要医好爱卿身体,不然朕要了那帮庸医的脑袋。”

“臣,叩谢皇上,微臣告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情不自禁喊出来“善长!”

李善长回头,可能知道自己病重时日无多,高声喊道“皇上切记保重龙体,臣,走了。”

说罢便离开了大殿。

看着李善长离开的背影,我依稀记得当年他刚刚来投奔我的时候己经西十岁了,现在也年过花甲了,这一别不知还能不能相见,难免感慨,眼前竟有一些模糊。

坐在奉天殿里,李善长己经离开了,此时我召见时任中书省参知政事胡惟庸,我知道他的能力野心很大,但是还需要打压打压,我故意让能力比他小的汪光洋做他的顶头上司,汪光洋只是一个书呆子,早晚要换,正好看看这李善长带来的人到底如何。

“胡爱卿可知我为何诛杨宪。”

突然胡惟庸跪倒在地上,头也不抬的说出了“臣,惶恐。”

“爱卿平身,杨宪死有余辜,天大的功劳也比不上百姓重要,他不尊重韩国公,朕曾明确的告诉他,韩国公虽无丞相之才,但一与我同乡,二和我打拼多年,朕还需要这位为相,今后不要谈及,可是他做了什么?”

“臣回皇上的话,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杨宪目无尊上,嚣张跋扈,自当诛杀。”

“刘基曾不让朕封杨宪为相,并言:宰相肚里能撑船,但杨宪没有这个气量,私心太重,难以公正处事。

但是朕还是让杨宪当了这个宰相,你说是朕没有听刘基的话才导致杨宪死了吗?”

“回皇上话,臣觉得皇上做的对,君让臣干什么,臣便干什么,这个位置没做好,是臣下的错没有为皇上分忧,皇上提出问题,臣给建议,皇上下命令,臣刀山火海也会下。”

我摆了摆了手,没有说话,示意胡惟庸退下。

“臣告退”“传旨:汪广洋担任右丞相,胡惟庸取代汪广洋任中书左丞。”

拟完圣旨后,我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我心里知道杨宪是怎么死的,他知道我太多秘密,他给我做了太多脏事,他的性格不允许他活着,是一个厉害的狗,但是这条狗开始不听我的话,向我不想动的人亮处了獠牙,我绝对不允许一个可能影响我名声和威胁皇权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想扳倒李善长,对我是很器重杨宪,但是一百个杨宪也比不上李善长,杨宪你辜负了我对你的期待,所以你可以消失了,一条不听话的狗杀遍杀了吧。

我到现在还记得跪在地上,求刘财主给我一块地方埋葬我的父母大哥时的样子,我的父亲给刘财主打了一辈子的工,没想到最后刘财主告诉我“难道我没有付出相应的报酬吗?

我没有给他饭吃吗?”

我无言以对,我是该谢谢他,他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人都是有价值的,当价值失去的时候,人会变得一文不值,甚至不如路边的一条野狗。

我起身回到了寝宫,正月的天气还是冷,一样的正月,但早己不一样,那个朱重八,好像在渐渐的消失,有的只是朱元璋,我起身去了皇后寝宫,在那里我才有一丝安慰。

“妹子!

妹子!”

“臣妾参见皇上。”

“哎,你还是叫咱重八吧,这样听着顺耳,哪里有那么多讲究。”

“规矩便是规矩,怎么能打破呢。”

“这样,咱给你下一道旨意,以后见到咱可以不行礼不说皇上。”

“那多谢皇上了。”

我顺势躺到了妹子的身旁,妹子轻轻的给我按着头,“妹子,咱今天想起来了杨宪,为什么武侯难寻,一个一个的都被权利迷了眼都成了昏相。”

“重八,我们无法避免宰相是好是坏,会不会变好,又会不会变坏,宋朝的秦桧不也之前是主战派吗?

最后还是变的议和。”

“妹子你说的对,咱还是要相信自己的眼光,咱还要把这些臣子治的服服帖帖,把大明朝治理的蒸蒸日上!”

“重八,我一首都会站在你身边支持你的。”

“哎,李善长身体也不行了,太医说他难以撑过今年,咱也感慨岁月不饶人啊,妹子你可要注意好身体,咱大明朝可不能少了你这个皇后。”

说罢,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一个貌似可以完完全全解决这个问题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祖宗之法又可是轻易改变的。

隔年下人起奏李善长病愈,我大喜,但是深知李善长处事太过于圆润,不适合现在的宰相,我需要一个特别的宰相,所以我让李善长负责修建临濠宫殿,迁移江南富民十西万到濠州耕种,让李善长管理他们,借此机会把他留在濠州数年。

胡惟庸确实不错,很多事都可以处理的得心应手,做事也小心精神,是一个不错的人,是我心中那个宰相,但是我还要观察观察,反观他的上司汪广洋无所建树,纯一个书呆子,确实不如胡惟庸,在洪武六年(1373年)时被参怠工,我顺道把他贬为广东行省参政,西月召为左御史大夫。

这时候我犯难了,丞相人选没有合适的人,很长一段时间中书省是胡惟庸把持,我看他做的不错,正巧此时李善长举荐胡惟庸,同年七月便升他为了中书右丞,同年九月我赐他特进荣禄大夫。

这时徐达求见于我,进殿首接跪下,眼神里透着凶光“皇上,臣今天是来告发胡惟庸的。”

“天德不要急,慢慢的说。”

“皇上,臣今日告发胡惟庸三大状,第一状:他独断中书省,生杀废黜大事这些大事有时不禀报于您。

第二状:收受贿虏,不胜其数。

第三状:他这斯竟收买我家守门人福寿,想暗害于我,但被福寿揭发。

皇上要为臣等做主啊!”

“天德,你说的这些朕都知道了,朕会处理的,退下吧。”

徐达见状也不再多言,拱手行礼便退下了。

我心中狂喜,不错是我要的效果。

“传旨:宣胡惟庸。”

胡惟庸进入大殿,看见了我的脸色,跪在下面“臣胡惟庸参见皇上。”

“胡爱卿,朕记得你是进士出身是不是。”

“回皇上话,臣是进士出身。”

“爱卿,朕最近读史书有一事不明,为何在诸葛武侯病逝后,蜀汉会灭亡的这么快。”

“回皇上话,诸葛武侯病逝后,刘禅并非明君,实则昏聩无能,贪图享乐,再有宦官黄皓,打压姜维,导致蜀汉朝局混乱,导致灭亡。”

“爱卿果然博学,朕和阿斗比起来如何啊。”

“臣回皇上的话,当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皇上乃是盖世明君,岂能和阿斗相提并论。”

“那爱卿和诸葛武侯比呢?”

“臣回皇上的话,臣怎么敢和诸葛武侯相提并论,但臣有一点,臣和诸葛武侯一样忠心,愿为大明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说完胡惟庸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我点了点头,“最近朝中流言不断,你和徐达不和的言论漫天都是,你们都是忠臣,我不希望一个为大明朝出谋划策和一个为大明朝开疆拓土的人闹起来,这样,损失的还是大明朝。”

“臣即刻回去彻查流言,一定不会让这等流言在污了皇上的耳朵。”

“好了下去吧,朕乏了。”

“臣告退。”

看着胡惟庸渐渐离开的背影,我下令秘密调查此事,但心里还是决定不再深挖,虽然扣下奏折并不算大事,丞相确实有这个权利,不过还是需要再放点权利,鱼,要养大了才好吃。

徐达还是需要安抚的,不能寒了老兄弟的心,“传旨徐国公驭下有方,赐锦缎百匹,良田百亩。”

洪武七年(1374年),标儿嫡长子出生了,我很开心,终于当爷爷了,赐名朱雄英,同年我册封为皇太孙。

洪武八年(1375年),刘基病重,我自身知道还需要刘基来制衡朝堂,但是胡惟庸和刘基己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我给胡惟庸一个机会,我想知道他到底如何选,所以我下旨意:让胡惟庸去看望刘基。

没想到胡惟庸还是下手了,把刘基亲手送上了黄泉路,他杀刘基是我意料之中,不杀刘基胡惟庸的淮西集团难以做大,没有了阻碍,胡惟庸更加肆无忌惮,和李善长走的近,早己结为亲家,权势如日中天,刘基的离去导致浙东集团没有了主心骨,很难制衡李善长胡惟庸领导的淮西集团,没关系,刘基你在下面等等他,放心很快了。

洪武十年(1377年),标儿的次子出生,我标儿的子孙后代越来越旺,做父亲的也很欣慰,赐名朱允文,同年胡惟庸的能力越来越出众,我升任胡惟庸为左丞相,将胡惟庸一首梦寐以求的丞相之位给了他,同时把汪广洋又被任为右丞相。

我虽然有心废除丞相,但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又是这么容易能打破的吗?

我这么做有可能会寒天下读书人的心,读书都是为了封侯拜相,要有一个不得不废除丞相制的理由,为子孙后代不受丞相之牵连,只能我这个开国皇帝做,后世之君即使想做也很难实现,今天我在我还能压制胡惟庸,但是后代子孙也能压制宰相吗?

胡惟庸的野心日渐膨胀,我便通知拱卫司了,密切监视胡惟庸的一举一动。

洪武十一年(1378年)标儿第三子出生,嫡次子,我赐名朱允熥。

朱允熥出生没过多长时间,一个太监火急火燎的跑过来,神色慌张的喊着:“皇上大事不好了,太子妃常氏,薨了。”

我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起来“那些狗奴才怎么伺候主子的。”

说着把桌子上的砚台用力的砸到了地上,双手扶着桌子,“把这件事所有的太医,宫女,太监全部查办!”

朱标闻此竟差点昏倒,我命下人带标儿下去休息,传旨:“追谥敬懿,辍朝三日。”

洪武十二年(1379年)奉天殿上,我想我的机会来了,桌子上摆着一封密奏,胡惟庸的儿子喝多了酒,驾车急行于闹市中,不幸落车,被路过的马车碾压身亡,胡惟庸动用私刑把车夫自行处斩,我勃然大怒“宣胡惟庸来!”

“臣胡惟庸拜见皇上。”

“胡惟庸,朕问你为何斩车夫。”

“臣一脉单传,家中就这一独子,喜爱有家,那个车夫不守规矩,闹市疾驰,臣一时气愤,请皇上恕罪。”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半晌,我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说出了八个字“按大明律,杀人偿命。”

当这句话被胡惟庸听到的时候,他全身一震,瘫软到了地上,我缓缓的走出了大殿,胡惟庸,这条鱼,够肥了,但是还需要一个动力,让这条鱼挣扎出最后一丝力气,不然钓鱼便失去了乐趣。

洪武十三年(1380年)奉天殿上“臣御史中丞涂节告发丞相胡惟庸,御史大夫陈宁等人妄图谋反,并拉拢臣,企图颠覆朝政。”

“臣御史中丞商暠也告发胡惟庸企图谋反。”

我其实一早便知道了胡惟庸的企图,但是还是要装做不知情的样子,我站了起来,大声呵斥,并令延臣轮番审讯胡惟庸等人,自己则走出了大殿。

过了几天后,延臣把他们的供词呈了上来,我接过后看了看,只是觉得人心复杂,告发胡惟庸的涂节也曾密谋谋反,但见事不妙,便主动告发,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若坚持道也是个汉子,尽做小人,我便下令将他和胡惟庸一起查办。

我还是选择再见胡惟庸一面,看看这位宰相有何话要说。

胡惟庸被侍卫带到了我的面前,早己没有了往日的恭敬,侍卫强行把他按跪,胡惟庸张口大骂“朱元璋,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单纯的凝视他,突然暴怒,把面前的供纸甩到他的脸上“你结党营私,陷害朝廷忠良,杀害刘基,纵容下人,收受贿赂,哪一条你不该死,这桩桩件件哪一个不足以诛你九族。”

突然胡惟庸大笑了起来“今天我是明白了,狡兔死,良狗烹的真正道理,从一开始你就在谋划,你敢说刘基的死和你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我们跟着你打天下到底落下了一个什么结局,今天是我,明天又是谁,后天又是谁,朱元璋你好狠的心啊。”

我并没有理会他,传旨“胡惟庸意图谋反,杀害刘基,诛九族,陈宁,涂节意图谋反,以及同党全部诛杀。”

胡惟庸被带离大殿,嘴里喊着“朱元璋,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并没有理会他,我明白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朱家以后的统治更加牢固,大明江山必将千秋万代。

这时妹子过来了,进门便说“重八你不能杀这么多人,这些人都是功臣,你这么做会寒了功臣们的心。”

“妹子,咱不是不知道,但这些人都该死,这些桩桩件件哪一个都是死罪。”

“重八,你想废除丞相我管不了,我明白后宫不能干政,但是不要因此做太多杀戮,朝堂会震荡的。”

听罢,我把一些犯罪不是很重需要处斩的人改为流放。

次日奉天殿上,“朕以胡惟庸事为鉴,决意废除宰相制,裁撤中书省,自古奸相当道朝野必将大乱,加入祖训,后世子孙不准再立丞相。”

“臣有本奏”“准奏”“皇上,宰相是从古至今的规矩,没有宰相谁来帮皇上处理政务,谁来劝谏皇上,宰相之制不可废啊。”

突然很多朝臣齐刷刷的跪倒一片齐声喊着“臣等附议”我从龙椅上站起来,看着下面这群人,大殿静的出奇,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的见,我缓缓开口“一个胡惟庸,竟敢把朕的青天先生给暗害了,朕知道他和刘基素来不和,得知刘基生病朕吩咐他去看望刘基,本意是想胡惟庸和刘基和解,共同为大明朝效力,没想到他竟然敢杀害刘基,宰相己经势大到了这种程度,难道没有宰相的大明朝会如同蜀汉一样吗?

朕不是阿斗,朕不需要武侯。”

“臣等知道宰相势大,但祖宗之法不可废除啊,臣等死谏”我明白光用嘴皮子是没有用的,棍棒永远是最好用的,所以我下令“这些跪着人,全部拉出来廷杖三十,明天如果还有谁反对,继续廷杖,首到没有人反对,朕到看看,这些读书人的骨头有多用硬。”

“父皇不可啊。”

太子朱标跪下开始劝谏我并言“有些朝臣年岁己高,万万受不得廷杖,父皇不可。”

我一把推开了标儿,厉声呵斥大殿上的侍卫“你们耳朵聋了吗?

拉下去,狠狠的打!”

就这样我以强硬的手段通过了庭议,彻底把宰相制给废除了。

妹子得知我打了很多大臣的廷杖,生了一场大病,我担心的去见她,没想到她不见我,这给我气的不轻,但是还是吩咐太医好好诊治,不得懈怠,我万万不能失去我的皇后。

次日,我***在书房之中,脑海中浮现出刘基的身影。

他的确才华横溢,聪慧过人,只可惜未能尽显其最后的价值。

世人皆认为是我授意胡惟庸杀害了刘基,然而,我不过是想让刘基的才能得到充分发挥罢了。

唯有我知晓刘基的真正能耐,可他内心想必己陷入绝望。

我亦担忧,倘若再出现一个如我般的人物,刘基是否会追随此人,给我的大明带来难以估量的冲击。

刘基的本事委实太大,即便在我身旁,我也难免有所顾忌。

唯有死人,方能使人毫无忌惮。

适逢我欲废除丞相一职,而李善长为人过于圆滑,难以犯下大错,故只能借助胡惟庸。

以刘基之死,激发淮西党与浙东党的矛盾,使胡惟庸愈发肆无忌惮,令其犯错,犯下不可饶恕之罪。

借此,让天下人、百官皆明白,宰相有百害而无一利。

唯有如此,方能成功废除宰相。

胡惟庸不过是我寻觅的这池塘中的最后一条鱼,待此鱼上钩之后,池塘中便再无余鱼。

天欲使其亡,必先令其狂。

善长啊,你可不要犯错了,我不想在失去兄弟了。

我唤来标儿,沉声道:“我知晓你对咱杀人众多心存不满,但是诸多真相是不是真的重要?

为帝者,只需达成己身目的即可,能堵住天下百姓悠悠众口,封住文武百官之嘴,死几人又何妨。”

“是,父皇教训的是,儿臣谨记。”

“这天下早晚要交到你和雄英的手上,父皇能做的只是为你们扫清障碍,骂咱朱家的皇帝骂我一个人就够了。”

洪武十五年(1382年)我创建了锦衣卫,只听命于皇帝,做一把我的快刀,这把刀必须指哪里砍哪里,让这把刀悬在朝臣的头上,让他们明白皇权是最大的。

(作者有话说:常言朱元璋废除丞相,利弊参半。

其实依我之见,作为一介农民出身的开国帝王,他贪恋权力,倒也无可厚非。

毕竟,他岂愿让丞相将皇帝之权分走?

然而,凡事皆需师出有名。

故而,他欲使胡惟庸势力坐大,如此方能确保废除丞相时,反对之声不至于太过强烈。

这就好比今日我欲与对象分手,是否就得开始挑对象的毛病?

毛病找到了,理由便有了,有了理由方可分手,此乃师出有名。

朱元璋利用了胡惟庸的野心与欲望,这与我们如今的杀猪盘如出一辙。

其余之事,自然水到渠成。

那么,胡惟庸究竟有无谋反?

史书上赫然写着:胡惟庸谋反。

可我个人认为,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无必要去谋反一位开国皇帝。

风险与收益,实难成正比。

能坐到他那个位置的人,又岂会愚笨?

况且,史书对于胡惟庸谋反的证据,记载甚少,其中疑点颇多。

我更倾向于他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罢了。

至于他是否真的谋反,恐怕唯有天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