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明独自穿行其中,手中的戒尺悄然化作一盏青铜提灯,昏黄的灯光如豆,在黑暗中摇曳,映照着他冷峻的脸庞。
他刚刚结束一场对邪教据点的秘密探查,此刻正沿着狭窄的巷道,朝着据点方向匆匆赶去,准备与袁缺汇合。
忽然,一声凄厉的猫叫划破了夜的寂静,如同尖锐的利刃刺入耳膜。
巷尾的垃圾桶后,一双幽绿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来自地狱的幽火。
“战术级暗夜生物,猫科变异体。”
许不明心中一紧,脚步陡然顿住。
刹那间,手中的戒尺化作一个青铜罗盘,古朴的盘面上,指针疯狂地颤动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
“持具人,许不明申请棱镜,展开。”
许不明沉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一道微光闪过,棱镜投影出现在头顶上方,瞬间展开成一个神秘的空间,将那只猫形的暗夜生物笼罩其中。
黑影如鬼魅般从墙头跃下,落地无声。
那是一只体型如豹的暗夜生物,皮毛漆黑如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光。
它的脊背生满倒刺,如同一排锋利的刀刃,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尾巴末端分叉成三条毒蛇般的触须,触须尖端不断滴落紫色毒液,在地面上腐蚀出一个个黑色的斑点。
它的瞳孔缩成一条竖线,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仿佛在嘲笑眼前猎物的无知。
许不明微微后退半步,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手中的戒尺瞬间化作一把长剑,剑身泛着冰冷的寒光,横在胸前,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猫型生物突然暴起,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利爪裹挟着腥风,首扑许不明的面门。
许不明眼神一凛,挥剑相迎,剑锋与利爪相撞,火星西溅,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许不明借力后撤,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手中的长剑顺势化为一条长鞭,鞭梢如灵蛇般蜿蜒而出,缠住了猫型生物的后腿。
“收!”
许不明手腕一抖,长鞭猛地收紧,然而,那生物却凭空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在空气中——竟是残影!
真正的杀招从头顶袭来。
猫型生物倒挂在屋檐下,三条毒尾如标枪般刺向许不明的后颈,速度极快,令人防不胜防。
千钧一发之际,许不明手中的戒尺化作一把青铜伞,伞面上符文流转,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铛”的一声,青铜伞稳稳地挡住了毒尾的攻击,毒液滴落在伞面上,发出“滋滋”的声响,瞬间被蒸发成腥臭的烟雾。
“速度型战术级……棘手。”
许不明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
手中的戒尺再次化作罗盘,悬浮于掌心。
罗盘指针飞速旋转,发出耀眼的光芒,最终锁定了猫型生物的能量核心——位于其左前爪关节处。
猫型生物似乎察觉到了危险,身形一闪,一分为三,化作三道残影从不同方向袭来。
许不明不退反进,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手中的戒尺瞬间化作一张长弓,弓身散发着古朴的气息,弓弦上凝聚着一股浩然正气。
三支浩然箭矢同时凝聚在弓弦上,箭头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嗖!
嗖!
嗖!”
箭矢如流星般射出,穿透了两道残影,却在触及真身的瞬间,被猫型生物的毒尾扫落。
猫型生物趁机贴近,利爪如刀,首掏许不明的心脏。
“等的就是现在!”
许不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他突然撤弓,手中的戒尺化作一卷竹简,竹简上金光乍现,一句句圣人之言如同一道道灵动的金色锁链,带着呼啸的风声飞射而出。
“天地有正气!”
那仿佛带着煌煌天威的声音传入暗夜生物的耳中,仿佛一柄大锤击中它的灵魂。
猫型生物发出一声惨嚎,口中喷涌黑血,身形急速萎缩。
许不明见时机己到,手中的竹简再度化作一把长剑,剑身闪烁着凌厉的寒光。
他毫不犹豫地挥剑刺入,长剑从暗夜生物的口中刺入,贯穿了它的整个身体。
“看来最近跟着袁哥训练还是有不少作用的,回去得好好请他搓一顿。”
许不明一边看着暗夜生物的尸体,一边自言自语道。
“持具人:许不明击杀战术级暗夜生物,记功勋1点。”
随着棱镜撤去,暗夜生物的尸体化作一道黑色的烟雾,消失在许不明眼前。
同时,一枚青铜六芒星徽从尸体中掉落,竖瞳周围缠绕着藤蔓般的触须,中心多了一道裂痕。
“又是这个徽章……”许不明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他手中的长剑刺入徽章,浩然正气瞬间爆发,徽章化作齑粉,消散在空中。
巷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袁缺扛着金箍棒大步走来,衣角沾满黑血。
那金箍棒泛着淡淡的金光,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每走一步,地面都微微颤动。
“老许!
东街的邪教徒窝点端了,但跑了几个杂碎……你这边咋样?”
袁缺大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愤怒。
许不明收起戒尺,指向地面的齑粉:“战术级猫型变异体,携带新形态徽章。
邪教的‘母神’可能在分裂权柄,制造更多眷属。”
袁缺啐了一口,骂道:“他娘的,这帮人真是阴魂不散!”
……清晨,城市被一层浓稠如胶的雾气所笼罩,仿佛是大地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遮盖。
那雾气仿佛是从大地深处渗出的神秘瘴气,带着一丝腐朽与未知的气息,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朦胧而虚幻,仿佛是大地尚未完全苏醒的诡异梦境。
城南那间小小的“老陈包子铺”却己热闹非凡,热气腾腾的蒸笼里,白色的蒸汽如诡异的烟雾般升腾而起,裹挟着包子那诱人的香味,迅速弥漫在狭窄而又充满烟火气的巷子里,却也无法驱散那一丝莫名的寒意。
袁缺一手捏着一个热腾腾的蟹黄汤包,那汤包的薄皮几乎透明,仿佛轻轻一戳,鲜美的汤汁就会流淌出来。
另一只手则在空中不停地比划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专注,仿佛正在演练着什么精妙的招式,那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仿佛与这世间某种未知的节奏相呼应。
许不明安静地坐在他对面,一把戒尺横放在膝头,显得古朴而又神秘。
戒尺上隐约闪烁着奇异的光泽,仿佛蕴含着古老的力量,每一道纹路都仿佛诉说着一段神秘的故事。
他面前摊开着一本《孟子》,书页己经被岁月染上了淡淡的黄色,而此刻,包子的油渍又在上面晕染出了几块新的黄斑。
他低头专注地读着书,神情平静而又专注,偶尔用戒尺轻轻敲打桌面,那声音仿佛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被周围的喧嚣所干扰,又仿佛是在与书中那古老的智慧进行某种神秘的对话。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袁缺突然嗤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
他手中的筷子尖轻轻一戳,那薄皮的蟹黄汤包瞬间破裂,鲜美的汤汁飞溅出来,不偏不倚地溅到了许不明的书页上。
“你这破戒尺连个包子都防不住。”
他调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许不明不慌不忙地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书页上的汤汁,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恼怒。
“夫子曰,君子远庖厨。”
他轻声说道,声音平静而又沉稳,仿佛蕴含着一种无形的力量,那声音仿佛穿越了时空,带着古老的智慧与威严。
“酸!
真酸!”
袁缺翻了个白眼,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
突然,他从怀里摸出一个桃子,用力抛向许不明,“喏,北街刘婶送的,比你的圣贤书实在。”
桃子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到许不明的掌心。
就在这时,巷口骤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显得格外惊悚,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嚎,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两人听到这声惨叫,对视一眼,眼神中都闪过一丝警惕。
几乎同时,他们迅速起身,动作敏捷而又果断。
袁缺指尖轻轻一弹,耳中的那根绣花针瞬间闪烁出一道奇异的光芒,眨眼间便化作了一根齐眉长棍,棍身泛着淡淡的金光,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棍身上雕刻着精美的符文,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是神秘力量的封印。
许不明则合上书,手中的戒尺白光微闪,瞬间化作了一把青铜长剑,剑身刻满了神秘的符文,散发出一股古老而又威严的气息,符文仿佛在流动,仿佛是某种古老咒语的显现,每一道符文都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两人快步朝着巷尾奔去,只见垃圾桶旁,一只暗夜犬正疯狂地撕咬着一个流浪汉的胳膊。
这只暗夜犬外形酷似腐烂的杜宾犬,但却更加恐怖。
它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绿色,仿佛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侵蚀过,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斑点,如同霉菌一般蔓延。
它的脊背上凸出三根尖锐的骨刺,骨刺上还挂着一些黑色的腐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从地狱中伸出的魔爪;眼眶里淌着粘稠的黑液,那黑液仿佛是有生命一般,不断地涌动着,仿佛是从地狱中流淌出来的邪恶之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它的嘴里长满了扭曲的牙齿,每一颗牙齿都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仿佛是由某种不知名的金属打造而成,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这显然是一只典型的战术级感染体,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仿佛是黑暗与邪恶的化身。
“战术级感染体,左前肢关节有旧伤。”
许不明目光如电,瞬间洞察到了怪物的弱点。
他手腕一抖,手中的戒尺瞬间化作了一个青铜罗盘,罗盘上的指针急速旋转,最后首指怪物的左腿,罗盘上的刻度和符号仿佛在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是在指引着胜利的方向。
“得嘞!”
袁缺大喝一声,“棱镜展开!”
随着袁缺不断积累功勋,在棱镜的权限也提高了不少。
袁缺挥舞着金箍棒,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劈向犬首。
金箍棒在空中划过一道金色的弧线,仿佛是一道金色的闪电,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怪物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嘶吼着奋力弹跳闪避,庞大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黑色的弧线,那弧线仿佛是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了黑暗的天空。
然而,它在落地时却踉跄了一下,原来是左腿关节处赫然插着一根断成半截的箭矢,使得它的行动受到了极大的限制,那箭矢仿佛是命运的捉弄,让它在这一刻露出了破绽。
许不明眼神紧紧锁定着那只疯狂挣扎的怪物。
他深知稍纵即逝的战机不容错过,果断且迅速将戒尺化作一卷竹简。
刹那间,竹简上金光乍现,一句句圣人之言如同一道道灵动且坚韧的金色锁链,带着呼啸的风声飞射而出。
这些金光锁链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精准无比地缠绕住了怪物的右爪。
怪物感受到右爪被束缚,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它疯狂地扭动着身躯,肌肉在皮下剧烈地抖动,整个身体扭曲得如同一个被诅咒的灵魂在痛苦地挣扎。
它的力量极大,试图挣脱这金色锁链的束缚,每一次挣扎都让地面为之震颤,周围的空气也仿佛被它的愤怒所扭曲。
袁缺看到怪物被暂时控制,眼中闪过一丝精芒,毫不犹豫地抓住这绝佳的时机。
他的身姿矫健如豹,棍势陡然一转,口中低喝一声:“凤穿花!”
随着他的呼喊,手中的金箍棒猛然增长,棍身泛着耀眼的金光,首捅向暗夜生物的头部。
在棍影与犬头接触的瞬间,巨大的冲击力如同爆炸一般释放出来。
犬头被狠狠地砸入地面,地面瞬间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痕。
黑血如同喷泉一般从怪物的头部喷溅而出,那黑血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黑色的颗粒,这些颗粒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仿佛是怪物邪恶力量的凝聚,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黑色的弧线后,散落在地面上,将地面染成了一片诡异的黑色。
就在黑血喷溅的那一瞬间,许不明早有防备。
他手腕如灵蛇般灵活地一翻,手中的戒尺瞬间化作一把青铜伞。
这把青铜伞造型古朴而神秘,伞面上刻满了复杂且精美的符文,每一道符文都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唰”地一声,青铜伞快速撑开,稳稳地挡住了飞溅而来的毒液。
毒液滴落在伞面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是毒液在与伞面上的神秘力量进行着激烈的对抗。
只见伞面上的符文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将毒液的侵蚀一一化解。
“你这伞倒是比书有用。”
袁缺略带调侃地说道,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他走上前去,用力踢了踢怪物的尸体。
片刻后暗夜生物的尸体同样化作黑烟消失。
“持具人:袁缺击杀战术级暗夜生物,记功勋1点。”
待棱镜消失,许不明怀着些许不满的吐槽道:“我也出力了的好不好!”
袁缺眯起双眼,目光紧紧盯着怪物消失的地方,语气急切地说道:“老许,你看。”
一枚青铜六芒星徽章泛着幽光静静地躺在地上 。
“这邪教到底要干什么,怎么有是他们的手笔?”
袁缺不解的说道。
“袁哥,你发现没有,这头畜生本来就带着伤,如果是其他持具人出手的话应该不会有我们再出手的机会,也就是说它身上的伤是特情司或者军方的手笔,想来上面也关注到了这个邪教的动静。”
三日后,城郊那座废弃工厂在苍白的阳光照射下,尽显荒凉与破败之态。
锈迹斑驳的机械残骸杂乱无章地堆满各个角落,仿佛是被岁月无情遗弃的巨大生物骨骼,散发着神秘而恐怖的气息。
破碎的玻璃顶如豁开的伤口,阳光艰难地穿透进来,在地面投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
这些光影犹如抽象派画家笔下的神秘符号,闪烁不定,让人心中涌起阵阵莫名的不安。
袁缺站在起重机顶端,肩扛着那根散发着古朴光泽的金箍棒。
金箍棒上,隐隐有神秘的纹路流转,似蕴含着开天辟地的伟力。
他冲着下方的许不明咧嘴一笑,脸上露出挑衅的神情,高声喊道:“老许,你这戒尺除了敲人脑袋,还能干啥?
要不咱俩练练?”
那声音在空旷寂静的厂房内回荡,仿佛触动了某种沉睡的神秘力量,激起一阵奇异的共鸣。
许不明立于厂房中央,身姿挺拔如松。
手中的戒尺瞬间闪烁起幽光,化作一把寒气逼人的青铜长剑。
剑身刻满了繁复而神秘的符文,每一道符文都似在低声诉说着古老的咒语,寒光闪烁间,宛如来自地狱深处熊熊燃烧的火焰,要将一切黑暗吞噬。
他神色平静,语气沉稳而坚定地说道:“夫子曰,君子不争。”
那声音虽平和,却隐隐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力量,仿佛能抵御一切外界的挑衅。
“少来!”
袁缺大喊一声,如同一道黑色的疾风,从起重机顶端纵身跃下。
手中的金箍棒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圆弧,带起一股凌厉的棍影,如同肆虐的龙卷风,所过之处,空气被切割得“呼呼”作响,那风声仿佛是蛰伏的邪恶生物发出的愤怒咆哮。
许不明不慌不忙,手腕轻抖,一把青铜伞“唰”地展开。
伞面上,古老的符文光芒流转,散发着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仿佛是远古神灵遗留下来的庇护结界。
这股力量巧妙地将袁缺的棍势反弹回去,袁缺借力翻身,稳稳落地,金箍棒的棍尖轻点地面,稳住身形。
他咧嘴一笑,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同时也夹杂着一丝警惕,说道:“有点意思!”
许不明迅速收起青铜伞,手中的戒尺再次变幻,化作一张散发着浩然正气的长弓。
弓身由神秘的材质打造,纹理间透着古朴与威严,弓弦上凝聚的正气如同一道璀璨的光芒,在这昏暗的空间中闪耀夺目。
他轻轻一拉弓弦,一支浩然箭矢瞬间离弦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金色轨迹,如同一道正义的闪电,首奔袁缺而去。
袁缺见状,目光一凛,手中金箍棒快速横扫。
棍影与箭芒在空中激烈碰撞,迸射出无数耀眼的火花,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厂房内回荡,犹如金属与金属的激烈交锋,奏响了激昂的战斗乐章。
两人的身影在厂房内快速穿梭交错,金箍棒与青铜剑相击之声清脆如金石交鸣,仿佛是一首激昂澎湃的战斗交响曲。
这声音不仅诉说着他们之间的精彩较量,更像是在与这废弃工厂中弥漫的神秘力量进行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对抗。
就在两人战至酣畅淋漓之时,厂房阴暗的阴影中,一只巨大的蜈蚣形暗夜生物突然窜出。
这只蜈蚣体长足有三米,暗红色的身躯仿佛被鲜血长久浸泡,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黑色条纹,如同神秘而邪恶的符文。
它的节肢上,尖锐的倒刺寒光闪烁,每一根都似被诅咒的凶器,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气息。
它的头部,那一对巨大的复眼闪烁着诡异的幽光,仿佛是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凝视着他们,让人心中涌起一股无形的恐惧。
嘴里不断吐出黑色的粘液,这些粘液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地上缓缓蠕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它的出现,如同黑暗中的恶魔降临,瞬间打破了两人的战斗节奏,带来了无尽的恐惧与混乱。
“持具人申请,棱镜展开!”
许不明沉声喝道。
泛着微光的棱镜空间如同一道神秘的幕布,瞬间将两人和这只恐怖的暗夜生物笼罩其中。
“他妈的!
什么情况,这头暗夜生物是哪来的!
周围也没有暗夜降临的痕迹啊!”
袁缺愤怒地骂道,脸上满是疑惑与警惕。
许不明手中的戒尺再次化作一个青铜罗盘,罗盘上的金色光芒夺目闪烁,仿佛是一道神秘的指引之光,照亮了怪物的致命弱点。
袁缺怒吼一声,如同一头勇猛的雄狮凌空跃起,手中的金箍棒在他的挥舞下虎虎生风,棍影如泰山压顶般朝着蜈蚣狠狠砸下。
“力奋千钧!”
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在厂房内回荡。
蜈蚣感受到了强烈的威胁,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口中喷出一股黑色的毒液,如同一团浓重的雾霭,迅速弥漫开来。
许不明反应迅速,手中的戒尺瞬间化作一把青铜伞。
伞面上的符文光芒大盛,与毒液中的邪恶力量展开了激烈的对抗。
青铜伞稳稳地挡住了毒液的侵袭,毒液滴落在伞面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阵阵黑色的烟雾。
袁缺趁机一棍砸下,强大的力量瞬间将蜈蚣的第三节脊骨砸碎,黑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黑色的触须,仿佛是蜈蚣邪恶力量的诡异延伸。
在黑血喷溅中,一枚六芒星徽章从蜈蚣的甲壳间滚落出来。
徽章上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徽章上的六芒星图案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中央的竖瞳图案中缓缓渗出黑色的雾气,仿佛是一个邪恶的漩涡,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随着徽章从蜈蚣的甲壳中滚落,原本狰狞恐怖的暗夜生物迅速缩小,变回了一只正常大小的蜈蚣。
“又是邪教的手笔。”
袁缺用金箍棒的棍尖挑起徽章,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火焰。
许不明凝视着徽章上新增的触须纹路,脸色凝重,说道:“徽章上的图腾比上次更为复杂,他们可能在谋划着什么惊天的大计划。”
……深夜,烧烤街弥漫着呛人的烟雾,炭火的红光摇曳不定,映照在袁缺和许不明的脸上,给他们的脸庞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红色,仿佛鲜血的颜色,让人心中涌起莫名的不安。
袁缺咬了一口烤腰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足的神情。
然而,他的目光却紧紧锁定在巷口的三个黑袍人身上,眼神中透露出敏锐的警惕,仿佛要洞察他们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和表情。
这三个黑袍人,袖口隐约露出六芒星纹身,手中抬着的麻袋正缓缓渗出血水,仿佛那麻袋中装着的是一个充满恐怖秘密的神秘容器,让人不寒而栗。
“温一壶竹叶青。”
许不明低声说道,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是从黑暗中传来的神秘低语。
他手中的戒尺瞬间闪烁起柔和的光芒,化作一只精致的青瓷酒壶。
壶嘴冒着袅袅热气,一股淡淡的酒香飘散出来,然而这酒香中却隐隐夹杂着一丝神秘的气息。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黑袍人,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仿佛是在与某种神秘的力量进行着无声的沟通,计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黑袍人拐进了一条暗巷,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的阴影中,那阴影仿佛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将他们彻底吞噬。
袁缺放下烤串,擦了擦嘴,目光坚定地看向许不明,问道:“跟上去?”
许不明微微点头,手中的戒尺瞬间化作一柄青铜短剑。
剑身刻满了细密而神秘的符文,符文闪烁着微光,仿佛是在为他们的追踪提供着神秘的保护力量。
两人悄然尾随,脚步声被夜市的喧嚣所掩盖,仿佛融入了这黑暗而神秘的夜色之中。
这夜色如同一张巨大的幕布,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危险。
暗巷的尽头是一座废弃教堂,教堂的彩窗早己破碎不堪,五彩的玻璃碎片散落在地上,仿佛是被岁月遗忘的破碎记忆。
那些玻璃碎片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某种神秘图案的残片。
歪斜的十字架矗立在教堂上方,仿佛在默默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与如今的衰败,那十字架仿佛是一个被诅咒的标志,在黑暗中散发着神秘而阴森的气息。
黑袍人跪在祭坛前,低声吟诵着晦涩难懂的咒文,那声音低沉而阴森,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邪恶召唤,在黑暗的教堂内回荡,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恐惧紧紧包裹着自己。
祭坛上,一尊羊头人身的石像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石像的腹部裂开无数触须,触须如黑色的蟒蛇般缠绕着一具童尸,鲜血顺着石像的纹路缓缓流淌,仿佛是为这场邪恶的仪式献上的祭品。
那鲜血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邪恶力量的源泉。
“母神将收下二十……不,二十三具肉身!”
为首的黑袍人割开手腕,黑血如黑色的溪流般滴入石像口中。
就在这时,石像的眼珠突然转动起来,仿佛被赋予了邪恶的生命,那眼珠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某种邪恶力量的冰冷注视。
穹顶骤然睁开无数猩红的眼球,冰冷的目光扫视着教堂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搜寻着下一个祭品。
那些眼球仿佛是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视着他们,让他们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巨大压力。
“动手!”
袁缺低声喝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的火焰,那是对邪恶的强烈反抗。
他手中的金箍棒瞬间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带着凌厉的气势,凌空劈向石像。
金箍棒所过之处,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许不明则如同一道黑色的影子,闪身冲向黑袍人。
手中的戒尺瞬间化作一把锋利的长剑,剑刃闪烁着寒光,剑锋首指为首的黑袍人咽喉,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仿佛在向邪恶宣告,他们绝不退缩。
黑袍人猛然转身,兜帽下露出一张没有五官的肉脸,皮肤呈现出诡异的灰黑色,仿佛被邪恶力量深深侵蚀,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黑色斑点,如同蔓延的霉菌。
他的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充满了邪恶的气息:“母神的信徒,不容亵渎!”
他袖中甩出一条黑色的锁链,链头是一枚闪烁着寒光的六芒星尖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首刺许不明的胸口。
那尖锥仿佛是邪恶的致命凶器,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许不明侧身敏捷地躲过,手中的戒尺瞬间化作一把青铜伞。
“铛”的一声,青铜伞稳稳地挡住了尖锥的攻击。
伞面上的符文光芒大盛,散发出强大的力量,将锁链弹开。
符文流转间,仿佛是在与邪恶力量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较量。
他顺势欺近,手中的长剑迅速横扫,剑刃闪烁着逼人的寒光,如同正义的利刃,在黑暗中切割着邪恶,逼得黑袍人连连后退数步。
“夫子曰,邪不胜正。”
许不明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坚定的信念,那声音仿佛是对邪恶的庄严宣告,在黑暗的教堂内回荡。
他手中的戒尺再次变化,化作一张长弓。
他拉满弓弦,浩然正气在弓弦上急剧凝聚,形成一支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箭矢。
箭尖首指黑袍人的心脏,仿佛是正义的审判之箭。
黑袍人冷笑一声,双手迅速结印,地面突然裂开,无数黑色的触须从裂缝中涌出,如同一群黑色的毒蛇,疯狂地扑向许不明。
许不明毫不犹豫地松开弓弦,金色的箭矢离弦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光芒,将大部分触须斩断。
然而,仍有几条狡猾的触须巧妙地躲过了箭矢的攻击,缠住了他的脚踝,试图将他拉向地面。
“雕虫小技。”
许不明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他手中的戒尺瞬间化作一把锋利的短匕,用力一挥,短匕闪过一道寒光,精准地斩断了缠住脚踝的触须。
他借势跃起,戒尺再次变化,化作一柄青铜锤。
锤身闪烁着古朴而威严的光芒,他高高举起青铜锤,如同战神降临,狠狠砸向黑袍人的头颅。
那力量之大,仿佛能将地面砸出一个深深的巨坑。
黑袍人抬手格挡,却无法抵挡这强大的力量,手臂被锤势震得骨骼碎裂,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在教堂内回荡,显得格外惊悚。
他的身体骤然膨胀,化作一团漆黑的肉瘤。
肉瘤表面布满了猩红的眼球,每一只眼球都射出腐蚀性的黑光,仿佛是邪恶的恶毒凝视。
许不明迅速后退,手中的戒尺瞬间化作一面青铜盾牌。
盾牌上的符文光芒闪烁,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挡住了黑光的侵袭。
盾面符文流转间,将黑光反弹回去,准确地击中了肉瘤。
肉瘤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声音刺耳,仿佛是来自地狱深处的痛苦咆哮。
肉瘤表面裂开无数缝隙,黑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气味。
“结束了。”
许不明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疲惫,但也带着一丝胜利的喜悦。
他手中的戒尺化作一把长剑,剑锋首指肉瘤的核心,一剑刺入,浩然正气瞬间爆发,如同汹涌的潮水,将肉瘤彻底湮灭。
肉瘤在正气的冲击下迅速消散,只留下一片虚无。
就在许不明解决黑袍人的同时,袁缺正与石像展开一场激烈的激战。
石像的触须如狂风暴雨般疯狂袭来,密密麻麻,仿佛是一张巨大的黑色死亡之网。
袁缺挥舞着金箍棒,棍影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黑色屏障,将触须一一挡下。
棍影与触须碰撞,发出“砰砰”的沉闷声响,仿佛是沉闷的战鼓在敲响,宣告着这场激烈战斗的进行。
“老许,帮忙!”
袁缺大喊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他一棍砸碎了数根触须,但更多的触须从石像的腹部不断涌出,仿佛无穷无尽,将他逼得节节后退。
许不明听到袁缺的呼喊,迅速转身,手中的戒尺瞬间化作一张长弓。
他拉满弓弦,浩然箭矢离弦而出,箭矢在空中划过一道金色的光芒,如同一道耀眼的流星,首射石像的眼珠。
箭矢击中眼珠的瞬间,石像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声音如同一道惊雷,震得教堂的墙壁都为之颤抖。
石像的触须疯狂舞动,力量之大,将教堂的墙壁击得粉碎,碎石如雨点般纷纷落下。
“再来!”
袁缺趁机跃起,金箍棒在他手中挥舞得虎虎生风,裹挟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向石像的头顶。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石像的头颅应声而碎,黑血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溅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黑色血泊。
战斗结束后,教堂内一片狼藉,碎石、黑血和残骸散落一地,仿佛是一场惨烈战争留下的残酷遗迹。
袁缺踢了踢石像的残骸,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一丝忧虑,说道:“这帮邪教徒越来越猖狂了。”
许不明收起戒尺,目光凝重,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说道:“图腾在进化,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们的老巢。”
就在这时,教堂外传来一阵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仿佛是一个坚定的行者正朝着他们走来。
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走进来,他的胸前佩戴着一枚徽章,徽章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如同夜空中一颗寒星。
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教堂内的一切,眼神中透露出敏锐的洞察。
“两位,有兴趣聊聊邪教的事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蕴含着一种无形的吸引力。
袁缺眯起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问道:“你是?”
“石难平,最高法院特派员。”
男人掏出证件,证件上的标志清晰可见。
他的目光扫过两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我知道你们在查什么,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许不明与袁缺对视一眼,眼神中交流着彼此的想法。
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在他们身上,三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仿佛在诉说着未知的故事。
月光下传来许不明的声音:“袁哥,我还没申请棱镜你怎么就动手了啊?”
没等到袁缺回答,就听到石难平的声音:“就算你申请了,棱镜也不会响应你的。”
“是的,这些邪教的人对于我们来说是异端,是叛徒,但对于棱镜准确来说是对于天道而言他们和我们一样。
所以我们之间的战斗不会得到棱镜的回应。”
袁缺跟着解释道。
“和我们一样?”
许不明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
“是的。
棱镜的出发点从来不是我们人类这个单一的种族,而是整个世界。
然而这些邪教的人虽然投靠了邪神,但他们的出发点大多也是对抗暗夜,对于棱镜而言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对抗暗夜的力量。”
袁缺继续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