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司的演出完美谢幕,我满心欢喜去庆功宴接他。
却在包厢门口,听到那些团员调侃的声音。
“哟,行司,这么着急走?赶着去见你的小提琴宝贝吧?”
“可不是,台上琴瑟和鸣,台下也难舍难分啊!”
“悠着点啊,上次排练你俩腻歪过头,差点搞砸演出。”
他却厉声警告他们,不准在我这个正牌女友面前乱说。
我攥紧手里给他准备的醒酒药,心像是被刀绞着,疼得滴血。
颤抖着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三天后,帮我安排一场意外,我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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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司的演出完美谢幕,我满心欢喜去庆功宴接他。
却在包厢门口,听到那些团员调侃的声音。
“哟,行司,这么着急走?赶着去见你的小提琴宝贝吧?”
“可不是,台上琴瑟和鸣,台下也难舍难分啊!”
“悠着点啊,上次排练你俩腻歪过头,差点搞砸演出。”
他却厉声警告他们,不准在我这个正牌女友面前乱说。
我攥紧手里给他准备的醒酒药,心像是被刀绞着,疼得滴血。
颤抖着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三天后,帮我安排一场意外,我要消失……”
包厢里一片欢声笑语。
我转身想走,撞上了来送酒的服务员。
酒水撒了一地,发出巨大的砰响。
见我满身狼狈,傅行司几乎是瞬间冲了过来。
“晚晚,你怎么来了?没事吧?”
他体贴的擦拭着我身上的酒水。
而后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穿在我身上。
若不是听到刚这群人的对话。
我一定认为,傅行司是多么的在乎我。
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一切不过是假象。
我失望的将他的手从我身上挥去,语气冷淡。
“没事,擦干净就好了。”
而旁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