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一个东北大哥嚣张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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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二虎斜眼看一下阎埠贵,鼻子里“哼”一声,长臂一收将棒梗儿拉到眼前,瞪眼龇牙、语气凶巴巴地问:“小子,听到了吧?

我是从监狱里出来的,知道监狱是啥人呆的地方吗?”

棒梗儿恐惧地摇头。

向二虎咬牙切齿,狠戾地道:“杀人犯、放火犯、强盗土匪狗特务待的地方。”

贾棒梗儿吓得脸色苍白,却又不敢使劲儿哭。

向二虎再次露出奸佞的坏笑:“看过电影吧?

我们都是坏人,谁敢得罪我们,嘿嘿,放火烧他家,把他……”配合着语气和表情,向二虎用手掌在贾棒梗儿脖子上横着一划拉,贾棒梗儿噗通一下就瘫倒在地。

向二虎这才笑着松开手,贾棒梗儿哇的一声大哭出来,连滚带爬跑到秦淮茹身边,跪在地上抱着他娘的腿不撒手。

贾张氏一***坐在地上,双手拍打自己大腿,放声嚎叫:“街坊邻居快来看啊,向二虎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啦!”

这时候,傻柱拨开人群走进来。

“哎呦喂,这不向二虎吗,长能耐了哈,敢打小孩子了,牛逼!”

看到傻柱这张脸,听着他痞里痞气的语调,原身十年前的记忆再次重现。

那时的傻柱己经进厂当了工人,自己还是个孩子。

有一回,姥姥给二虎二分钱买冰棍,刚舔一下,就看到傻柱过来,他说把你冰棍给我尝尝,然后一把抢过去,再然后……冰棍就没了。

还有,每年冬天自家的蜂窝煤总是丢,有一次姥姥看到傻柱偷蜂窝煤,就告到一大爷易中海那里。

易中海非但没有批评傻柱,反而说姥姥小气。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向二虎放学路上总会遇到傻柱,总会被他揪住脖领子臭骂,甚至拳打脚踢。

还有傻柱隔三差五就来借东西,借十件有八件不归还,甚至连花椒大料咸盐也要借,你跟他要他就装傻充愣。

那时候姥姥和自己真的对傻柱毫无办法,小时候确实很怕他。

想到这儿,向二虎竟然莫名其妙地对傻柱笑了笑。

这一笑,让傻柱信心大增:“你小子还学会放火啦?

还敢烧你柱子爷爷的物件儿,丫挺的,我大耳雷子抽你!”

“啪!”

话音未落,傻柱的脸上就挨了一耳光,金光灿烂。

这泥马什么情况?

一句话没有首接动手啊?!

傻柱也不是吃素的,短暂懵逼之后,立刻暴怒:“你……”还没等傻柱发飙,一根劈柴就顶在了他的下颚上,那劈柴折断处锋利的尖刺不亚于刺刀。

“丫的,吓唬你柱爷?

姥姥!”

傻柱瞪着眼怒骂,但是骂归骂,握紧的拳头却没敢亮出来。

向二虎也不说话,只是用邪恶暴戾的目光紧盯着傻柱的眼睛,手里的劈柴慢慢加劲,劈柴深深陷入肉里,似乎马上就要刺入。

僵持了几秒钟,傻柱的下巴微微向旁边躲了一下。

火光对面的人们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向二虎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

向二虎手中的劈柴没有松劲儿,而是跟随着傻柱的下巴移动。

移动让下颚中皮肤和劈柴产生更强烈接触,肉皮刺破,出血了。

傻柱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向二虎紧跟半步,保持劈柴尖儿浅浅刺入肉皮的状态。

傻柱眼里的怒气越来越少,他轻声问道:“二虎,你,你想干嘛?”

看到傻柱的眼神,向二虎松口气。

这傻柱的战斗力远没有电视剧里那么强悍吗,看来之前准备的打架方案都用不上了。

突然,向二虎一把将傻柱搂入怀中紧紧抱住,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吓傻了吧?

傻柱哥,想死你啦!”

说着,还不停地拍打傻柱后背。

傻柱想要挣脱向二虎的怀抱,可是努力了几次竟然没成功,看来这向二虎的力气远在自己之上,以后玩武力恐怕不行了。

刚想到这儿,就听向二虎在他耳边大声道:“柱子哥,这院里我从小就服你,什么这大爷那大爷,谁都不好使。”

傻柱再一次努力,终于挣脱开向二虎的怀抱:“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向二虎一副说漏嘴的样子:“哦,对对对,所有的大爷都好使,跟柱子哥一样好使。”

向二虎这些没头没脑的话,说得傻柱很云里雾里,但是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却很有深意。

尤其是刘海中和阎埠贵,不由得对傻柱投去怀疑的目光,就连正在哭闹的贾张氏和秦淮茹也若有所思。

“什么是好使?”

刘海中仗着胆子开口:“不管什么使,二虎你不该烧大家东西啊。”

这句话唤醒了大家围拢过来的目的。

“对,你烧了我的东西?

你得赔!”

“赔我东西,少一样都不行。”

“你个劳改犯,还翻天了吗?”

“劳改犯烧我家东西!”

大家的情绪比篝火还“热烈”!

可是骂归骂喊归喊,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看着众邻们气急败坏的样子,向二虎咧开嘴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

笑罢,他习惯性地摸了摸腮帮子,光溜溜一根毛都没长出来。

这么年轻文雅又没长胡子的脸怎么行?

完全不够凶恶呀,还得加戏。

他拽过一把破椅子,一只脚踩上去,学着老电影里恶霸的样子,把身体重心前移,侧脸。

一半脸在火光里、一半脸在黑暗中,这阴阳脸年轻的面庞增添了几分阴森和恐怖。

向二虎透过火光扫视众邻,单侧嘴角向上一挑,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话:“赔?

报个名,都~有~谁?!”

众邻居看着向二虎狰狞的脸,瞬间安静下来,又气又怕却没人敢回答。

见众人集体吃瘪,作为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还是强忍心中惧怕:“二虎啊,大家都,都有啊。”

向二虎把下巴往里收了收,脸压得更低,大半张脸都隐藏进了阴影里,阴阳怪气地开口:“哦?

是吗?

那之前喊你们的时候,怎么不回答啊?”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一起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

阎埠贵清清嗓子,声音不大:“咳咳,那个,我出去了,没听见啊。”

向二虎又歪着嘴笑了,他把手放在耳朵边,斜眼道:“你说啥?”

阎埠贵往前走半步,声音放大些:“我出去了,没听见。”

向二虎扭头,将另一个耳朵朝向阎埠贵:“什么?

你大点声。”

“我说,没——听——见!”

阎埠贵又向前跨出一步,己是站到火堆旁。

向二虎用小手指掏两下耳朵,表情夸张地大喊:“我听不见啊!”

“我……”阎埠贵刚说出一个“我”字就反应过来,向二虎是在耍他,心中暗骂:这也太无赖了吧?

“呵呵。”

看着阎埠贵的样子,向二虎一声冷笑返身进屋,砰的关上门。

没工夫跟你们瞎扯,老子要去研究我的系统空间啦。

……主角消失,战场没了敌人一片死寂。

突然,贾张氏又是一***坐在地上,拍着她那罗圈腿哭闹:“劳改犯放火啦!

西九城管不了一个劳改犯啦!

没人管劳改犯啦!!”

“谁说没人管?”

一个声音从大门外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