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你们是谁?”
只见他们两人说:“找的就是你。”
说完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她暴打了一顿,打的她眼冒金星,全身生疼,她瘫倒在地上,用眼的余光看见了一个满脸长着横肉的胖中年妇女走上来给了他们一些钱并对他两人说:“行了,别打死了。
快走,别等到警察来了就来不及了。”
不一会儿他们三个人都消失在了马路上。
阿洁没有到警察局里报警,因为她怕惹麻烦,她看到有好几个人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她,但没有愿意靠近她的,她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出租屋里,她看到镜子里鼻青眼肿、还有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她,她感到钻心的疼,她艰难地从柜子里拿出碘伏药水,在伤口上一一抹上。
然后又一瘸一拐的出去给陈老板打了一个电话说:“老板,我不小心摔伤腿了,请几天假。”
陈老板说:“好,用不用去看看你?”
“不用,就是擦伤点皮。”
舞厅里,阿玲碰到陈老板,他告诉她:“阿洁的腿摔伤了。”
她就跑去看阿洁,一进门看见她的脸贴着胶布,一看很严重,不像是自己摔的。”
她问:“是谁打的?”
阿洁对她说了事件的整个过程。
阿玲想到自己以后也许也会是这个结果,就抱着她哭起来,阿洁也跟着哭,哭够了后,阿玲出去给她买了好多好吃的回来,对她说:“不管怎样,都要好好活着,都要快乐!”
阿洁使劲点点头。
“因为我们毕竟还年轻,以后还有很多的时间去生活,去工作。”
阿玲舞厅来上班,陈老板问她:“阿洁的腿伤好点了吗?”
她回答:“快好了,没事。”
他又问:“她现在住在哪里?
我也想去看看他。”
阿玲没有告诉他。
阿洁腿好后回来上班了,她继续当着***,黄老板鼻梁骨也痊愈了,他又去舞厅里,拿着酒杯上台去,问她:阿洁,你前几天去哪儿了?
我一首没有看见你?”
她眼里略过一丝哀伤,只和别人说话、聊天和喝酒,就是不搭理他。
他很生气,就把阿洁从舞台上拽下来,对她说:“你有话说话,为什么不搭理我?”
阿洁就悄悄的把他老婆带人打她的事说了,他满脸惊恐,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等我回家找她算账。”
阿洁想:“你也就说说,你家里那个母夜叉能害怕你?!”
黄老板家里,黄老板没有找他老婆,他老婆却打电话找他,说要和他离婚。
他心里觉得很对不住阿洁,就给她买了很多礼物到舞厅看她,都被她拒绝了。
他对阿洁说:“我老婆在家里和我闹离婚,由于你和我的事,她要告我,我是过错方,她是为了多分财产。”
阿洁两眼无神,说:“让她告去吧!
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
我也不想再见你,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黄老板醉眼朦胧地说:“你不要这么绝情。”
阿洁就谎称身体不舒服给陈老板请假回家去了。
黄老板的老婆也没找到他实际性的证据,也没有***,但问黄老板要了很多钱,还是离婚了,黄老板就这一次离婚是彻底破产了。
离婚后黄老板很难受抑郁,他来舞厅的次数更多了,阿玲由于帮陈老板拍了一些录像带卖,赚了很多钱,她就不想在舞厅干了,她向老板提出了辞职,陈老板同意了。
陈老板请阿玲和阿洁吃饭,为阿玲送行,三人都喝了很多酒,又唱了很多歌,阿玲和陈老板互相想起往事,想着就要从此分别就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痛哭,阿洁也跟着哭,最后阿洁留下阿玲和老板,自己提前回出租屋睡觉去了。
剩下陈老板和阿玲说了很多知心话,等他俩醉醺醺、摇摇晃晃的从酒店门出来,走到一个黑暗没有人的地方时,从旁边黑暗的角落冲出来几个人,手里拿着棍棒,把他们两个打了一通后,又把他俩拖到了路边的灌木丛中藏起来。
天亮了,两个人醒来才发现躺在灌木丛中睡了一晚,“我们这是在哪里?
发生了什么?
我怎么身上有伤,哎呀,疼死我了。”
阿玲用手一摸身上的伤口,疼得首咧嘴。
“啊,陈哥,你身上也有伤,对,我想起来了,昨晚从酒店里出来时我们被拿着棍棒的几个人打了。”
“肯定是那个母老虎干的好事,等我回去收拾她。”
陈老板咬着牙恶狠狠地说。
阿玲瞬间明白了,这是陈老板的老婆干的好事,她哭了,说:“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本来出身很苦了,你们却要再来伤害我。”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阿玲,我代她向你道歉。”
“怪我命不好,我不用你道歉,明天我就走了,你到车站送送我吧!
这一次分别可能就是永别了!”
陈老板没有说话。
他们互相搀扶着从草丛中艰难地爬出来,身上头上沾满了草。
阿洁觉得头很痛,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到舞厅,路上的人好奇的首看他们。
到了舞厅后陈老板马上给他老婆打电话,他老婆那边不接电话。
陈老板气得摔了电话,说:“肯定就是那个母老虎干的,等我找她算账。”
“阿玲,对不起,你要走了还出这个事,我会给你补偿的。”
说着用手抹开了泪。
阿洁又接到家里继母的电话,说她弟弟上学没钱了,让她寄点钱回家,她听后很生气,就说:“你们当我是摇钱树啊!
开口闭口就要几千块钱,你以为我赚钱那么容易,你知不知道我赚的是青春饭,钱都给你们了,等我老了怎么办?”
那边继母不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阿洁知道自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往家里寄了一千块钱。
黄老板的老婆要告他出轨,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他给了老婆很多钱,才算平息了战争。
老婆一看钱到手了,就和他离婚了,8岁的女孩选择跟着妈妈过去了,他现在是一无所有了,只能出去租房子住。
他对阿洁说:“我现在没钱,等以后赚了钱再娶你。”
阿洁不以为然,说:“你愿意赚多少就赚多少,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再有钱我也不会嫁给你。”
阿玲本来想去别的城市定居,可是由于身上有伤在,她的计划又延期了。
一个多星期被打的伤好了后,她来和阿洁道别,她说:“阿洁,我要走了,到别的城市去找一个工作,不做***了,你不跟我一起走?”
阿洁说:“我还不想去,我赚的钱都给弟弟上学了,我还要留下来继续多赚点钱,然后再去找你。”
临走时,阿洁送给了阿玲一个红色的蝴蝶结挂在腰间当做纪念物品(她自己也有一个),她在火车站含泪送走了阿玲,说:“阿玲,你自己要多保重!
等到了给我一个联系电话。”
阿玲也泪眼婆娑,点点头说:“阿洁,你也多保重。”
阿玲等到最后才上车,她以为陈老板会去送她,但是他没有去。
阿洁继续做她的***生涯,黄老板每天都要来舞厅给阿洁捧场,最近他说他又赚到了不少钱,又找到陈老板要包养她几天,还是只陪他聊天和喝酒。
陈老板突然变得很大方,可能是因为他亏欠阿玲的缘故,他借给阿洁车让她去和黄老板游玩,她受宠若惊,说:“谢谢老板。”
他说:“你不用感谢我,要感谢你就感谢阿玲吧!”
阿洁因为黄老板为了她被别人打断了鼻梁骨,一首心存感激。
他俩开着陈老板的车,在一家酒店里,两个人都喝多了,不知是因为感激还是因为喝多了,阿洁和黄老板发生了亲密关系。
事情过后阿洁很后悔,但是黄老板似乎不大在乎,他觉得她本该就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