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车之鉴摆在眼前,她把不日城闹得天翻地覆,后来姓楼的没办法才给她关了起来。
她和姓楼的可不一样,姓楼的虚伪,装的很宅心仁厚,她江流错向来不是一个会怪外抹角的人,杀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刀子扎进肉里噗呲一下。
刀客一躲,这一下扎在他胳膊上,本来都快死了的人一下子就给扎活了。
他疼得嗷嗷叫,睁开眼睛去看是哪个活阎王这么整他。
江流错举着刀子有点无辜,十分疯癫的说: 我三天没吃饭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和你没关系,所以你不要再乱动了,我的刀很快的,你放心死。
张或这辈子没见过这种人,这小兄弟看起来还挺正常,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有救了,心想天不亡我。
可她说起话来疯疯癫癫,比街上的傻子还吓人,张或一边吐血一边在怀里掏钱。
二两银子,他的买命钱。
他说人肉不好吃,你别惦记我了,这钱给你你离我远一点。
江流错一番思考,仔细权衡,把这二两银子收下了。
从那天开始荒寺里就多出来一个人,一个身负重伤、行动不便,逼不得已之下和她相依为命的刀客。
他说他叫张或。
说完了,人离死不远的时候还不忘记客套,问她叫什么。
张或?
这名字真难听,和她的名字不够对等,她拒绝回答张或的问题,所以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他一会喊她小兄弟、一会又喊她恩公,张或伤的太重都没力气和她争执,过了一段任人欺凌的苦日子。
一直等到来年开春才知道她叫江流错,而那个时候她日日做梦、夜夜做梦,在梦里无数次看见两个阴魂不散的男人。
醒来后总是恍惚迷茫,不确定的东西她不往墙上写,人在地上涂涂画画。
涂够了、画够了也没想起这两个人是谁,又气急败坏的拿脚给踩没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阵,直到有一天她在街上遇见一个人。
擦肩,这个人让她灵光一闪,若有所思的回过头看。
万天涯死在这,这半年黄泉镇里人心惶惶,十方天的蛀虫在这里扎营安寨,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江流错想起自己是谁后一直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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