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音没几天就主动提出要去学校住，林霜降出面协调，给她安排了有单人宿舍的教会学校。
特意告诉她，学校每年都会有两三个去国外留学的名额。
善音似是不敢相信，脸又红又白，好一阵子才小声道: 少夫人，谢谢你。
又急急接上一句几不可闻的对不起。
这句道歉一出口，似是卸去了她浑身的重量，她终于敢抬头直视着面前这位年轻美丽的少夫人。
从前只知道少夫人是林家独女，书香世家出来的小姐，她原想这样的夫人自然会是温和贵气。
可直到善音住进督军府，才知道温和的人也有疏离感。客客气气地说话，笑容浅淡的模样，娴静之下也有距离和威慑。
她第一次见到少夫人的时候，是她染了风寒回督军府小住。
面上有着病气，整个人也恹恹的不精神。
她歪躺在那，只静静地看着自己端过来的燕窝。
那天少夫人只在接过燕窝时看了自己一眼，却让善音脊背发颤。
只一眼，她就明白了自己与少夫人的差距。
她就算真的嫁进来，学个十年年，也学不来丁点皮毛的差距。
原来，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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