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驹用枪抵着我头的时候,我呆滞地把手中长着黑色霉菌的馒头递给他。
只有这个了,你吃吗?
他拍掉我的馒头,暴躁地把我拎起来: 你父母呢?他们欠了我的钱。
我茫然摇头,无措地揪着他的衣角: 我饿了,能不能让我吃饱再打我。
宴驹卸了力,一边威胁我如果父母不还钱,就把我拆了当零件去卖钱。
一边转身去厨房给我煎鸡蛋。
那年我十岁。
他二十三岁。
因为这盘煎鸡蛋,我赖了宴驹一辈子。
1
宴驹在门口徘徊了半个多小时,才握着枪踹门而入。
屋子里弥漫着食物腐臭的味道,还有马桶的尿骚味,以及各种其他脏物发霉的味道。
他尝试着深呼吸,适应这个环境,可生理性的干哕还是逼得他破口大骂。
我在地下室被铁链锁着,仰头透过腐朽的木板缝看着他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找着什么。
最后的战利品——一枚一毛钱的钢镚,彻底让他破防。
他气得原地跺脚,却不小心踩到腐烂的臭鸡蛋。
更糟糕的是,那块木板因为年久失修,断裂了。
他从我头顶掉进了地下室。
和我四目相对的瞬间,宴驹尖叫出声。
反应过来披头散发的我是个人后,他暴躁地踹了我一脚。
让***的装鬼吓我
我蜷缩着身体,疼得连呜咽都带着克制的小心翼翼。
按照以往的经验,不吭声的话可能会少挨一些打。
你爸妈呢?快让他们给我滚出来,别以为躲起来就不用还钱了。
我沉默着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
距离上一次他们回来,我也记不清是多久了。
我不舍得吃的馒头已经长出了黑色的长毛。
说话宴驹不耐烦地用枪顶在我的眉心。
只有这个了,你要吗?我把最后半个黑绿交加的白馒头举到他面前。
宴驹愣了一下,然后暴躁地拍飞: 我要钱,我他妈的要我的钱,你这是什么鬼东西。
他直接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拎起来。
我看清楚了他的脸,白皙干净,身上的味道也香香的,喉结处还有一粒黑色的痣。
我饿了,能给我口吃的再打我吗?我保证不会哭闹,乖乖地让你打。我饿得肚子
使用知乎或者盐言故事app搜索专属内部别名《如初***七》就可以全文免费阅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