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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宗门百年难遇的天才,却被师尊剖出灵根给了师兄。

濒死之际被抛下葬魔渊,却意外吞噬了上古魔头的残魂。

“想要复仇?

那就吃光他们的道基,吸干他们的灵根!”

十年后,我以魔功重返宗门,师兄却已成正道魁首。

他居高临下:“魔头,跪下受死!”

我抬手吞噬他一身修为:“师兄,我的灵根用着可舒服?”

当宗门大阵被血染透,曾经的白月光师姐持剑挡在我面前。

“收手吧,宗门养你百年...”冰冷,刺骨的冰冷。

那不是寻常的寒意,而是无数绝望、痛苦、憎恨凝聚成的实质,如同亿万根淬了寒毒的针,狠狠扎进韩夜的骨髓深处。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是吞咽着冰碴,刮擦着早已麻木的喉咙。

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沉重地压在他的眼皮上,连抬起一丝缝隙都仿佛要耗尽他残存的所有力气。

意识,如同风中的残烛,在无边无际的寒冷和黑暗中飘摇,随时可能彻底熄灭。

只有一种声音,穿透了这凝滞的冰冷与死寂,一下,又一下,规律地敲打着他的神经。

铛啷…铛啷…是沉重的金属锁链相互撞击的声响,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滞涩摩擦。

每一次撞击,都牵扯着他手腕脚踝处早已麻木的剧痛伤口。

冰冷的铁环深深嵌入皮肉,黏腻的、半凝固的血液让每一次微小的晃动都变成一次酷刑。

这声音是他在这个黑暗炼狱里,唯一能抓住的、证明自己还活着的锚点。

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腥甜气味,混合着一种陈年腐尸在阴湿环境下沤烂的恶臭,蛮横地钻入他的鼻腔。

这味道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遥远,仿佛来自某个被刻意遗忘的、最深的噩梦。

胃部本能地一阵抽搐痉挛,带来撕裂般的绞痛,但里面早已空空如也,连一丝酸水都呕不出来。

韩夜猛地吸了一口那污浊的空气,冰冷的腐臭直冲脑门。

这一下,如同濒死的鱼被丢回了冰水,彻底激醒了他沉睡的意识。

一股蛮横的力量不知从何处涌出,他拼尽所有意志,猛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像是蒙着一层厚厚的、被血污浸透的毛玻璃。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根粗糙、冰冷、沾满暗红色污垢的巨大石柱轮廓。

它们如同支撑着地狱穹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