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了,你该走了。”
七年来我精心复刻的白月光终于归位。
>阿初默默收拾行李,温顺如常。
>直到我在沈屿初的旧相册里,发现一张阿初搂着少女的照片。
>照片背面写着:“哥,替我报仇。”
>雨夜,沈屿初掐着我脖子嘶吼:“当年是你害死了她!”
>便利店门口,消失的阿初撑着伞,眼神冰冷。
>“游戏结束,江晚。
你以为自己找到的是白月光?”
>“不,那只是我复仇的诱饵。”
---2 替身告别深秋的晨光,像被水洗过一般,带着一种清冷的透彻,穿过巨大的落地窗,流淌在光洁的胡桃木地板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刻意为之的冷冽香气——雪松与海洋的混合体,一丝丝,缠绕不去。
这味道,我亲手调配了无数次,只为无限逼近记忆里那个模糊却刻骨的轮廓。
沈屿初的味道。
指尖下,是阿初衬衫的领口,布料挺括而冰凉。
我细致地替他抚平一丝几乎不存在的褶皱,动作熟练得如同呼吸。
他微微垂着头,下颌的线条温顺地绷着,颈后新修剪的发茬在光线下泛着柔软的深棕色光泽。
这温顺的姿态,七年来,我早已习以为常,如同习惯了他身上这缕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领带。”
我开口,声音在过分安静的空气里显得有些突兀。
阿初没有抬眼,只是顺从地从旁边的衣帽架上取下一条深灰蓝的斜纹领带,递到我手中。
我接过,手指穿过他温热的颈项,感受着皮肤下平稳的脉搏跳动。
领带绕过,交叉,收紧,打出一个标准温莎结的雏形。
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只有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我的目光落在他左腕那块低调的银色腕表上。
表盘简洁,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沈屿初也有一块几乎一样的。
七年前,我跑遍了半个城市,才找到这块无限接近的替代品。
“今天,”我顿了顿,指尖停留在刚系好的领结上,感受着那一点凸起,“别用那支派克了。”
阿初终于抬起了眼。
他的眼睛是温和的浅褐色,像秋天里浸泡在溪水中的琥珀石子,此刻映着窗外清冷的光,漾起一丝极浅、几乎难以捕捉的涟漪。
那支派克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