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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邀前往孤岛调查建筑大师沈墨的死亡。

>管家说:“先生最近性格大变,昨天还在暴雨中独自散步。”

>三位嫌疑人都有完美不在场证明:助手在修电路,富豪在喝酒,模特在服药休息。

>我注意到死者右手布满老茧——但沈墨五年前就改用电脑绘图了。

>突然明白:死者是沈墨的替身保镖,失踪八个月的他才是真凶。

>他杀死替身后伪装成自己死亡,准备以新身份卷款潜逃。

>暴雨夜,他冲向悬崖密室,而我终于抓住了那只曾放走罪恶的手。

---雨水不是落下来的,是砸下来的。

豆大的雨点狂暴地敲打着“海妖号”狭小的舷窗,力道之大,仿佛下一秒就要把玻璃凿穿。

墨绿色的海水在船身两侧翻涌,浑浊而愤怒,卷起白沫,一次次重重地拍在钢铁船壳上,发出沉闷而令人心悸的巨响。

这艘老旧渡轮像片可怜的叶子,在无边无际的暴怒之海里艰难地起伏、挣扎。

每一次船头沉入浪谷,都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仿佛这老迈的骨架随时会彻底散开。

我靠在冰冷的舱壁上,胃里翻江倒海,每一次颠簸都让眩晕感更深一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咸腥、铁锈和柴油混合的怪味,几乎令人窒息。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张被雨水浸湿、边缘已经有些发软的卡片。

卡片上只有一行打印的黑色小字,冰冷得不带任何感***彩:>杜衡先生,请于10月17日登岛。

沈墨先生已死,亟待明察。

酬金五十万,预付十万已入账。

船票附后。

沈墨。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我心底漾开一圈圈浑浊的涟漪。

国内建筑界曾经最耀眼、也最富争议的星辰。

他的设计大胆、昂贵、充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如同他本人一样,傲慢地切割着城市的天际线,也切割着所有靠近他的人。

他怎么会死?

又是谁,在一个风雨飘摇的夜晚,向一个早已从警界黯然退场、几乎被遗忘的“前神探”杜衡,发出了这样一封指向不明的邀请函?

五十万。

一个无法拒绝的数字。

更无法拒绝的,是那名字本身所携带的、令人不安的引力。

“海妖号”猛地一沉,船头似乎***了海的最深处,整个船体发出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