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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系统激活粉笔灰如细雪般从讲台裂缝簌簌坠落,凉丝丝地钻进后颈衣领,混着后颈未干的汗渍,痒得让人发恼。

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被教导主任按得更紧,他掌心的老茧硌得我肩膀生疼。

就在这时,一缕若有似无的玫瑰香水味飘来,清淡中带着一丝冷冽的木质调,像极了上周三午休时,林晚晴把我的助学金申请表按在楼梯间铁栏杆上时的味道。

那是栋废弃的旧教学楼,二楼楼梯间的窗户破了半扇,穿堂风卷着枯叶在墙角打转。

林晚晴穿着新买的米色风衣,耳坠上的碎钻在昏暗的光里闪了闪,她用指尖捏着我的申请表,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边缘还贴着精致的珍珠贴片。

"听说你想拿助学金?

"她歪着头看我,嘴角挂着笑,"穷人就该有穷人的自觉,干嘛非要往不属于自己的圈子里挤呢?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申请表上还留着我熬夜填写的字迹,每一个字都工工整整,末尾的家庭情况说明里,我咬着牙写下父亲在工地摔断腿的事。

阳光从破窗里斜斜切进来,照在林晚晴脸上,给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却让她眼里的讥讽更加刺眼。

"撕了吧,省得碍眼。

"她身后的陈宇吹了声口哨,抬手将篮球砸在墙上,发出"砰"的巨响。

林晚晴指尖微动,申请表发出脆弱的撕裂声。

我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剧烈。

碎纸片纷纷扬扬落下,有一片擦过我的脸颊,像一片薄而锋利的刀片。

她忽然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抵在铁栏杆上,风衣下摆扫过我的裤腿。

"知道这栏杆为什么是铁锈味吗?

"她凑近我耳边,香水味混着铁锈的腥甜钻进鼻腔,"因为去年有个傻子想爬窗逃学,摔断了腿,血就渗在这上面——就像你现在这样。

"我猛地抬头,正对上她含笑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一丝温度,像看着一只蝼蚁。

铁栏杆的棱角硌得我后背生疼,我这才发现她涂着护甲油的指尖正轻轻按在我手背上,那里昨天刚被陈宇用皮鞋碾出一块淤青。

"以后离我远点,听见了吗?

"她松开手,后退半步,碎钻耳坠晃出一片光影,"别让我再看见你这种穷酸样,恶心。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