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灵根测试
云澈挤在人群中，仰望着云雾缭绕的仙山。
自那日奇遇后，养父服下丹药很快痊愈，却坚决反对他来参加选拔。
"修真界弱肉强食，我们平民百姓还是安安分分过日子..."养父的话犹在耳边。
但每当夜深人静，云澈总能感觉到胸口胎记传来的奇异脉动，像是遥远的呼唤。
"肃静！
"一位白袍老者踏空而至，声如洪钟，"灵根测试现在开始。
叫到名字者上前触摸测灵碑。
"队伍缓慢前进。
有人摸到石碑光芒大盛，欢天喜地；更多人则黯然离场。
云澈紧张地搓着手，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
"你真的来了！
"转头看见苏雨晴一袭白衣，腰间多了一块内门弟子玉牌。
她身后跟着几个同龄人，其中一名俊朗少年皱眉道："苏师妹，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野修？
看起来毫无灵气嘛。
""林师兄！
"苏雨晴不悦地瞪了那人一眼，对云澈笑道："别理他。
以你那天的表现，至少是上品灵根。
"很快轮到云澈。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按在冰凉的石碑上。
一秒、两秒...石碑毫无反应。
场边响起嗤笑声："又一个废灵根！
"云澈额头渗出冷汗，用力按压石碑。
就在执事准备宣布结果时，他胸前的胎记突然灼痛起来。
一丝金光顺着经脉流到掌心，石碑猛地一震——"咔嚓！
"测灵碑表面出现细密裂纹，泛出浑浊的灰光。
"伪灵根？
"执事皱眉，"勉强可以当杂役弟子。
"哄笑声西起。
那林师兄更是大声嘲讽："苏师妹，这就是你说的天才？
"云澈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突然，山顶传来震耳欲聋的钟声。
"铛——"钟声连绵九响，整座山门为之震动。
白袍老者脸色大变："混沌道钟？！
千年未响的混沌道钟竟然..."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山顶，又顺着老者的目光看向云澈。
测灵碑上的灰光此刻竟与钟声共鸣，化作九道灰环将云澈笼罩。
"九转混沌体？！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云端传来，"带他上来！
"玄天殿内，七位长老围坐在八卦阵图中，目光灼灼地盯着中央的云澈。
"脱去上衣。
"首座的太上长老命令道。
云澈迟疑片刻，解开粗布衣衫。
当他露出胸前的龙形胎记时，几位长老同时倒吸凉气。
"果然是龙魂印..."太上长老白眉抖动，"孩子，你父母是谁？
""我不知道。
"云澈摇头，"养父说十七年前在葬龙滩捡到我时，这胎记就有了。
"长老们交换着眼色。
最终太上长老挥袖道："先测血脉。
若真是那位的后人..."测试过程复杂难言。
云澈被要求将血滴入各种法器，最后甚至被带入一间刻满符文的密室。
当他精疲力尽地出来时，得到的结果却模棱两可。
"虽有异象，但灵根驳杂。
"掌门陆明轩淡淡道，"按规矩，先去外门修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