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言是村里唯一的读书人,温润如玉,说话轻声细语。
我唯一的心愿就是嫁给他为妻。
他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便不识字。
他说君子远庖厨,我便日日送饭。
他说大丈夫志在四方,我便攒钱给他赶考。
我给他送野味、缝衣裳、砍柴烧水,他却总嫌我粗鄙。
直到,我在山里救了个浑身是血的贵公子。
1.
山里的日头毒得很。
俺背着浑身是血的公子往家走时,汗水把眼睛都糊住了。
我发现他时,他正挂在崖边那棵歪脖子松树上,活像只刚被射下来的山鸡。
他可真沉,压得我肩膀生疼,可这荒山野岭的,总又不能见死不救。
我冯小雀活了十年,还没见过如此俊的男人,就算满身血污也掩不住那股子贵气。
不过要我说,在我心里还是我家子言哥最好看。
他可是我们村里唯一的读书人,人长得白净又秀气,是多少姑娘心中的香饽饽。
最重要的是,他可是我的未婚夫,从小就订了娃娃亲的。
喂,你…能不能别晃……
背上的人突然出声,气若游丝还带着三分嫌弃。
这位爷,你当俺是轿夫呢?
我气得直咬牙: 要不你自个下来走两步?
他立刻不吭声了,把脑袋往我颈窝里埋了埋。
我冷哼一声,加快脚步往家走。
等我好不容易将他连拖带拽弄回我那小破屋,日头已经偏西了。
背上那人早已昏迷过去。
我一把他丢在床上,听见他闷哼一声,但眼睛始终没睁开。
你可别死在我这儿啊
我嘀咕着,赶紧跑去请来村里的赤脚大夫。
老陈头叼着旱烟来了,掀开那人衣襟直咂舌: 啧啧,这伤可不轻啊。
我探头瞅了一眼: 能活不?
死不了。
老陈头给他扎了几针,往伤口上撒上药粉,就是得睡上几天。
2.
这一睡就是整整三日。
我每日给他灌药换药,光是买药就花了我好些银子,心都在滴血。
我琢磨着等他醒了,怎么也得讨要十两银子。
不,二十两
看他这穿着打扮,家里定然不缺钱。
正当我沉浸在遐想中,就听见一道声音。
小雀。
我猛地抬头,周子言不知何时站在了院里的梨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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