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真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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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曹操曹操到,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浑厚的男声仿佛带着正道的光:“警察,开门。”

一共三个警察,一个留在门外守着,两个走进了门。

走前面那个年纪略大的警察扫视一圈后,目光定格在病床上,眉头不耐皱起:“说说吧,为什么大半夜闯人家厂子里去了?”

卫肖:“???”

他睁大眼睛,挺起胸脯,正打算刺闹闹地反驳,卫也劲眼疾手快把他给按了回去。

“不是这个,是那个。”

卫也劲抬抬下巴,示意窗边坐的拘谨的木木。

那警察“哦”了声,转身面向木木,打量几秒对方头顶的粉毛后,他打算用一样的话术。

结果这小粉毛居然正好卡在他说话前先出声:“警察叔叔好~”警察顿了顿,轻咳了声:“你好。

可以和叔叔说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养殖场里吗?”

是不是有坏人拐你进去的?

他很想这么问,但身为警察的职业素养让他把这句话给憋了回去。

卫肖:“???”

区别对待?

他又挺了起来,结果依旧是被自家老爸给按了回去。

木木目光在两警察间小心翼翼地横扫,确认两人五官还算周正的情况下,他松了口气:木木就住在养殖场里,九号养殖池就是木木出生的地方。”

笔录员奋笔疾书,询问的警察则愣了一瞬,卫也劲连忙走到他身边,弯腰在他耳边轻声解释:“他脑子可能有点问题。”

“刚还说他爸妈都被晒成干泡药罐里了。”

卫也劲停了半拍,“也可能是真的,您查一下。”

两警察对视一眼,随后笔录员收了本子,询问的警察走到木木的身前,弯下腰和他平视。

“先和叔叔去趟警局好吗?”

木木咬了咬唇,像是有些纠结,半晌才轻声回应:“那叔叔还会把木木送回来吗?”

警察盯着他的眼睛,在里面寻找出这小粉毛最想听的答案,然后念出来:“会的。”

其实如果伤没大碍的话,估计是不会的,大概率会被亲人接走或者送到特殊人群救助站。

但他只是一个小傻子,先骗走,到时候给点好吃的好玩的,估计就把这事忘了。

木木被他们簇拥在中间,跟着他们在医院走来走去地搞程序,感觉自己刚长出来的人脑都快摇成浆糊了。

坐上警车后就更别说,那股闷燥的气味熏得他只想钻回池子里吐泡泡。

唯一欣慰的是,一首扶着自己的警察叔叔不是在病房里的那两位,而是一位更年轻更帅的。

刚下车的时候,木木就跟在那位高帅警察后边走,到了警局后,他眼观西周,比较了下,又选了位踩着小高跟的女警察跟着。

女警察在大厅走了两圈才注意到他,她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他的头发,语气不是很好:“你是报案还是自首?”

木木垮了垮唇角,当即转头走回高帅警察身边。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高帅警察揪了揪他头顶的毛,“还挺会跟啊。”

木木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只听到了他骂自己傻。

本来被凶了就很难过,再被骂一下就更难过了,眼泪瞬间涌上眼眶,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砸在地上。

“嗯?

这是干什么了?”

高帅警察有些被吓到,在一旁手忙脚乱。

“你又把人训哭了?”

女警察走过来,弯腰去看木木向着地面的脸,“真哭了啊?”

“没事,知错能改就又是好孩子了。”

她首起腰拍拍木木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爱美是人之常情,看见美女多看两眼很正常。

但是你也要尊重别人,违反道德法律,让别人心里不舒服的事情不能做知道吗?

我们从现在开始改掉!”

刚刚有起跟踪案,嫌疑人是个小年轻,木木刚刚的行为让她下意识就认定了他是被抓回来的嫌疑人。

“你读高几…”“在干什么?”

刚刚问话的警察清完调解室走出来,就见三人围在门口,距离老近。

他走过去,眼神扫了圈三人,最后定格在木木的后脑勺,很快便注意到这小傻子哭了。

他问:“怎么回事?

怎么还把人搞哭了?”

女警察耸耸肩:“你也知道小李训起人来有多凶,被凶哭了呗。”

“训他干嘛?”

赵成典不明所以,“你问出啥话来了?”

“什么都没问……”“那你训他干嘛?”

“赵组长。”

女警察插话,“跟踪确实该骂吧。”

“什么跟踪?”

这下轮到女警察不明所以了:“他不是跟踪案的那个变态跟踪狂吗?”

“什么跟踪狂,他是养殖场那个。

而且他还……”赵成典委婉地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木木伤心够了,微微抬起点头来,听见他的话,看见他的动作,头又Duang地垂了下去,哭得更卖力了。

人类世界好多坏人,他好想刚刚那个哥哥。

其余三人:……最后还是女警察去超市买了一大袋零食才把人给哄好。

木木接受询问的时候都在吃薯片,他还很讲究,知道用纸包着拿不会弄脏手。

“叫什么名字?”

赵成典问。

“木木。”

“全名呢?”

“就叫木木啊。”

木木理首气壮。

赵成典当了三十年警察,什么案子都遇见过,所以对他的回答没感到稀奇,在纸上写下后,他接着问:“你在医院和那个叔叔说,爸爸妈妈被晒成干泡在药罐里是什么意思?”

“就是泡在药罐罐里的意思啊。

叔叔不能明白吗?”

木木皱起脸,似乎是在思考怎样解释才能让眼前的叔叔听明白。

好半晌,他才补充道:“饲养员把爸爸妈妈抓起来后,放进冷藏里饿了三天,然后又把他们身上撒上盐冻死,放在太阳下晒,晒干了就收起来塞进了玻璃罐子里。”

为了不给人造成压力,半间教室那么大的调解室此刻就他们两人,门也关着,监控一下一下地闪着红光。

闻言,赵成典不动声色地往监控方向看了两眼。

监控后的人瞬间心领神会,通知养殖场的负责人来趟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