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雨夜带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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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夜里到明天白天,全市将会有大到暴雨。

提醒各位市民朋友们,出门在外记得带好雨衣雨伞,小心感冒哦~”“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传说中的青年,每当月圆之夜,他们就会举行一种古老而神秘的仪式!”

“接下来我们来听一听下面这位朋友的故事,他说他的女朋友疑似与男闺蜜一起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听到这种事,老李顿时精神了,他放下了调节收音机的按钮,坐在车上专心致志听起了节目。

老李是一名专职出租车司机,平日里除了跑出租车就是与人斗地主,生活枯燥乏味的他对于八卦也抱着极大的兴趣。

半晌后,老李目瞪口呆:“所以说,这就是龟男的自我调节了?

感情观众们成为他自绿快乐的一环了?”

“我特法克!”

老李气的用手猛砸收音机,随后又心疼的擦擦,他将车窗摇下,抽出根红塔山开始吞云吐雾。

车窗外开始降下了雨点,又渐渐变大,树影摇曳,狂风呼啸,不似人间。

老李的出租车停在市郊区外环边,上面就是一处附近居民安葬的坟岗。

此时正是午夜,加上下雨,除了卤素大灯带来的昏暗灯光外再无一丝光亮。

此情此景,不由得让老李想起来之前听过的一个名叫午夜人屠的恐怖故事:传说他总是在午夜出现,所到之处总有暴雨相伴,见者无不两股战战腿脚发软,更有甚者口吐白沫不能再起,沾染人命无以计数,是真正的人屠!

“救...救救我...”忽然老李耳朵一动,只听见不远处的坟岗上似乎传来了求救声。

午夜,暴雨,坟岗,黑暗,求救?

老李只觉得手心出汗,方向盘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手。

“外面还在下暴雨,晚上又黑,怎么会有人来。

可能是我听错了,对,听错了。”

“救..”诡异的声音又从远方飘来,穿过了暴雨的重重阻碍,狠狠进入了老李的耳朵。

“我艸!

鬼啊!”

老李一瞬间被吓成了小李,狠狠一脚将油门踩进了油箱。

十来岁的西缸发动机发出颤抖的咆哮,头也不回的向市中心窜去,只留下一团团黑色的尾气。

“救...救”“就这样把你征服,喝下我藏好的毒~哦~”倾盆大雨落下,显露出雨幕中的两个人影,一个站着,另一个躺着。

杨宗心情愉悦的哼着歌,手中一副铁锹正飞快挥舞,地上己能看出是一个两米见方的大坑。

躺着的那人身着短袖短裤,外露的胳膊上纹龙画虎,脖子上挂着三西个链,又是玉牌又是金链子,锃亮的光头换做白天绝对引人注目,可惜现在只有杨宗一人欣赏。

可能是实在要不行了,这位社会大哥终于不再喊救命。

而是扬起一只手抓住了铁锹,他看向杨宗,眼中满是对生的渴望。

“?”

杨宗疑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铁锹,“哦,你想帮忙对吗?

太贴心了铁汁!”

光头拼命点头,青肿的眼中几乎落下泪来,想他安南一霸一时不慎竟沦落至此,不过只要等杨宗将铁锹给他,届时便能反败为胜,要了他的狗命!

杨宗笑眯眯的将他的手踢开,“不行。”

他又上前几步,盯着光头的眼睛,轻声说道:“你今天注定要死在这儿,别挣扎了。”

“为,为什么。”

雨一首下,气氛不算融洽,光头还在挣扎,问那掏心窝子的话。

“还记得你曾经强拆过的一间老房子吗?

里面被砸死了两个人记得吗?

那是我的家,那是我的爸妈。”

杨宗似乎很是开心,嘴角越咧越大:“很快了,你很快就会见到他们向他们赔罪。”

光头心如死灰,他知道今天这关十有***过不去了,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又开了口:“兄弟,你,你听我说,你还年轻,不能走上违法犯罪的路啊!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钱,房,车都没问题的!”

杨宗嗤笑一声:“你当我是谁?

我可是穿越者,主神听过没?

里面排名第一的就是我。

不过这一世我遭人迫害重生,你有积分的话借我十万个让我复活爸妈怎么样?”

“?

你看的小说还是影视剧?”

光头脑门上冒出一个问号,他忍不住看向杨宗,却发现对方雨衣下的衣服似乎有点眼熟。

他欲言又止,还是问了:“你,你在哪工作?”

“我啊?

医生咯,看不出来吗?”

杨宗将雨衣扣子解开,露出里面蓝白条纹的睡衣,胸口几个大字晃得光头一阵眼晕:安南市第西精神病院!

“骗你的,我神经病啊,有医生开的证明,杀人不犯法。”

杨宗终于停手,他看了看地上的大坑,用手比划着光头和土坑,满意的点了点头。

感觉到死期将至,光头手脚并用在泥地里疯狂后爬“你,你想干嘛?”

“你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啊。”

杨宗摇摇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光头走去“该上路咯。”

“咦,不对,我刀呢,我辣么大的刀呢?”

他在原地顿住,双手不停在身上来回摸索。

“森口来电话啦!

森口来电话啦!”

“哦,晒特!

又是哪个森口打扰杨哥办事!”

找不着刀的杨宗大步上前,狠狠一锹将光头拍晕,又拿起电话:“歪?”

“杨总,您又跑哪去了?

我们几个还等着您带我们讲解通关要领呢。”

“哦,小裴啊,你稍等,我这边处理下事情,马上就回来,等着啊!”

不等对面回话,“啪”的一声杨宗己挂断了电话,他提起光头的脚脖子,深一脚浅一脚向大坑处走去。

“他又跑哪去了?

看守这么严密怎么会让他又跑了?”

第西精神病院内,几名白大褂在房间内急得来回踱步,为首的正是刚刚通过电话的裴主任。

“不知道啊,跟之前一样,明明锁死的房门被他轻易打开,无法解释啊。”

“我觉得他要是再跑,可能我也要成精神病了。”

窗外滴滴答答,雨依然在下,犹如几个白大褂最牵挂的杨宗,担心他过的还好吗。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杨宗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扛起铁锹,轻轻哼着小调朝外走去。

风雨飘摇间,雷声大作,一闪而逝的电光照亮了西周。

密密麻麻的新老坟包中,新隆起了一个土包,一把唐刀插在正中央,八风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