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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一天我穿进文盲世界,考场上监考老师竟问我1+1等于几。

我随口答2,他激动宣布我是百年难遇的天才。

庆功宴上我抱怨“考零分也没事”,满场教授惊恐跪地:“零是什么禁忌知识?”

当我背诵九九乘法表,所有师生疯狂抄写奉为神谕。

校长颤抖着捧出镇校之宝:一个太阳能计算器。

我按下开机键,刺耳警报突然响彻云霄——“警告!

检测到第999个穿越者,数学能力达标,灭绝程序启动——”---我盯着手机屏幕,高考查分入口那个小小的、该死的红色“未开放”字样。

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屏幕,刷新键都快被我戳烂了,红色依旧顽固地亮着,像是对我过去十二年浑噩学渣生涯无声而辛辣的嘲讽。

“完了……”我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额头抵在冰冷的书桌上,窗外六月傍晚的燥热空气透过纱窗缝隙钻进来,闷得人喘不过气。

书桌上堆叠如山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和《真题密卷》,崭新的封面在昏暗台灯光下泛着冷漠的光,每一本都像是一座沉默的墓碑,埋葬着我无数次决心“明天开始努力”的誓言。

笔记本里零星记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公式,旁边还画着几个面目狰狞的小人,旁边写着“出题老师去死吧!”

——这就是我陈一,一个在高考前夜终于被现实铁拳砸醒,却发现自己连躺平姿势都摆不好的资深学渣。

困意和恐慌像两股粘稠的泥浆,最终将我拖入了黑暗。

……意识猛地被刺目的白光拽了回来。

我下意识地抬手挡在眼前,指缝间漏进的光线亮得灼人。

等等……光?

我昨晚不是趴在书桌上……书桌呢?

我触电般放下手,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

眼前的一切陌生得诡异。

我正坐在一张粗糙的木凳上,面前是一张同样粗糙、布满细小木刺的长条木桌。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尘土、陈年木料和某种难以形容的、类似干草和劣质墨水混合的古怪气味。

四周光线充足得过分,来自头顶高处几个巨大的、没有任何遮挡的方形洞口,炽烈的阳光毫无阻碍地倾泻而下,形成几道粗壮的光柱,无数微尘在其中狂乱地飞舞。

我僵硬地转动脖子。

我的前后左右,密密麻麻坐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