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小火子!本宫几件亵衣,怎么给你洗的黏黏糊糊的?”
大唐皇宫内,随着一身娇咤,白耀耀光芒闪过,一个少年被从五级台阶踹的横飞出去,落在草坪之上。
踢人的女子,一袭鹅黄宫装,美目清淡,素雅绝伦,撩裙子踢起人来,那是毫不含糊。
“娘娘,是宫里的狮子猫打架,便溺在了娘娘衣服上。”
“奴才看管不严,下次再也不敢了”
落在地上的少年,双手捂着臀部,脸上全是惊惶,连连磕头赔罪。
谁也没注意到,少年在空中翻滚时候,目光扫过女子玉腿,眼中全是迷醉。
“废物,起个张火棍的名字,长的昂昂藏藏,怎么是个废物!”
“连猫儿都知道,春天厮混打架,人连猫也不如。”
素雅女子一口南方腔调,说话如雨滴琵笆,莺莺落落,神态却很是凶狠。
“本宫今日还有脏衣物,一会到宫中取了,去洗干净!”
“要是再弄污了?就调你去御膳房伺候,那里的太监,最爱你这种蜡烛枪头!”
素雅女子嘴角挂过一丝讥嘲,素手挽了挽发丝,转过身,在几名宫女簇拥下,腰肢转了转就走远了。
还跪在地上的张火棍,看着远去的曼妙背影,狠狠向地上吐了口口水。
“妖精,妖怪!长的仙女一样,吃人都不吐骨头。你才该去御膳房!”
想到御膳房太监,素来好男风,以张火棍的强悍,也不禁冷汗滴落。
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桂花香粉和女子体香混合的味道,张火棍舔了舔嘴唇。
“淡雅淑女形象,小野猫内核是吧,玩反差,哥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口!”
“还狗奴才,总有一天小爷把你收拾的老老实实,让你叫老公!”
小太监张火棍猛地从地上跳起,龇牙咧嘴的看着眼前的宫殿,脸色显得有点苦涩。
一个月了,他穿越到这平行世界,大唐帝国,已经整整一个月了!
别人穿越,不是皇帝,就是仙人,出将入相都算低配,他倒好,直接化身大唐皇宫,三千低等太监的一份子!
要不是还保留着男人尊严,没彻底变成太监的一分子,张火棍跳井终结副本的心都有!
好在敬事房患难后,太监的下三路也是禁忌区域,没人检查张火棍的真伪。
在三层亵裤的保护下,张火棍的太监之路,启航还算顺遂。
当然了,也是因为他是萧大人特批快递进宫的,一般老太监,中太监,也不愿意找他麻烦。没人复查三角区。
张火棍穿越后,继承了真小火子的记忆,知道了萧大人,一批打包了六个太监进宫。
这些太监年纪相仿,身材相仿,更离谱的是,连尼X长的都差不多。
六人个个高高大.大,白白净净,和当朝小皇帝,唐德宗,没有十分像,也有八分像。
本来张火棍以为,自己是为了满足安保漏洞,用来扮演皇帝替身,挨刺客刀子的。
后来才发现,萧大人和陛下还有重任交付,他们一批是小皇帝全面模仿秀的参加者。
学成以后,用来当尚书令,仆射,侍中,敷衍将军,讨好太后的。
真的小皇帝,则被萧大人带着声色犬马,整个京城乱转,享受自由人生!
萧大人这手玩的漂亮,官阶,自然也是火箭一样的往上涨。不过三年,已经从小小吏部侍郎,成了大唐尚书省左仆射。
当然了,六个小太监进宫后,也要进行二轮培训!
六人分到六个妃嫔的后宫,学习,帝王礼仪,养尊贵之气。
大唐后宫,佳丽何止三千?嫔妃也有几百,张火棍分到了南方士族出身,大家闺秀,号称娴雅冠绝天下,温润如水的宁妃宫中。
宁妃长的人淡如菊,自带的冷白皮,淡眉秀目下,全是婉约,琼鼻皓唇间,略带忧愁。
张火棍一眼见到宁妃,就代入了前世记忆的黛玉剧本。
他兽血沸腾下,一度以为,自己穿越的剧本,就是带着弱女子,可怜的宁妃翻越宫墙,隐居山水之间。
可没想到,三天前,一场宫廷礼仪的教导,彻底砸碎了张火棍的野望。
本来两人屏退宫女,独处学习,一切都还正常,宁妃淡淡的,话也没有几句。
可是等宁妃表演为陛下量体裁衣时候,事情不对了。
张火棍还记得,他觉得热,很热,宁妃钻到他怀里量胸围,发丝拂过自己口鼻时候,张火棍的眼中,已经燃烧了。
他觉得自己的温度。已经燃爆了,却没想到,素雅的宁妃先一步,开启了激情模式。
小太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南闺秀放倒在了地上,美人口中呢喃,化身主动小野猫,早已将他当成了那九五至尊。
关键时刻,要不是小太监强行转移心神,穿帮就在一瞬间!
而看着他一脸纠结的样子,迷离间的宁妃也忽然反应过来,眼前男子,不是半年不见自己的陛下,而是个小太监!
她眼中的火焰,顿时变成了冰刀!小太监也就倒了大霉!
张火棍已经记不清了,江南大家闺秀,一共拧了自己多少下。
他只记得,自己爬回小屋时候,胸腹间青紫,比起花豹还绚烂,贴身小衣,也烂了几块。
从那日起,也许是宁妃愤恨,自己娴雅外衣中的另一面,被一个卑贱的小太监发现了,开始针对张火棍。
什么半夜不睡觉捉猫,一人打扫大殿,必须一尘不染,到了昨日洗亵衣。
宁妃像是在告诉张火棍,我是装的娴雅不错,可你,也不是男人!
“玛德,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劳资哪天做了唐朝皇帝,非让你跳胡舞給我看!”’
“大家闺秀是吧,拧我是吧,我也要捏你,捏捏捏!”
张火棍想到激动处,忍不住向身边一棵小树顶去,双手舞动,耳边,忽然传来宫女的声音。
“小火子,娘娘叫你去取衣服洗干净,快去清华池,娘娘已经泡下去了!”
“清华池?那不是洗澡的地方?”
“对呀,娘娘新褪下的衣服,正好取了洗干净!或者娘娘还有别的吩咐呢。”
宫女说完,看着仰首看天,双手抱树的张火棍轻笑一声,就一溜烟的跑远了。
只留下高高大.大的小太监,自顾自的意淫,脑海中的宁妃怎一个惨字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