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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红绸裹尸骨地牢石壁渗出猩红水珠,沈玉棠手中御赐红绸缠上林晚照脖颈时,外头正传来三声梆子响。

"戌时三刻,宜行刑。

"他指尖摩挲着红绸内层的金线,那些本该绣着"状元及第"的纹路,此刻在林晚照染血的视线里扭曲成蝮蛇形状,一条条吐着信子,钻进了皮肤。

三日前,也是这般暮色里,他骑着白马从朱雀大街走过。

百姓抛来的合欢花沾在他状元袍的云纹上,林晚照挤在人群里攥紧替他纳了三个月的布鞋,却见柳如烟从八宝香车里探出半截皓腕,将鎏金暖炉递到他手中。

"表哥当心手冷。

"那声娇嗔刺破欢呼声,林晚照低头看着自己冻疮未愈的手指,忽然想起他说要银丝炭暖书房时,自己当掉最后一只鎏银簪子的情景。

铁链穿透的肩胛骨传来剧痛,林晚照咳着血沫看向眼前人。

沈玉棠腰间螭龙玉佩沾着地牢腐气,却比游街那日更亮了——原是嵌在龙睛里的东海珠,正贪婪吸食着她伤口滴落的血。

"晚照可知,活人喉骨养出的红绸,方能镇得住状元府的百年气运?

"他忽然掐住林晚照下颚,柳如烟适时递来鎏金合卺杯。

酒液中游弋的赤色蛊虫,映得她眉心花钿如淌血。

银簪刺入肋下的瞬间,林晚照听见自己脊骨撞在玄铁刑架上的闷响。

柳如烟取血的玉勺刮过森森白骨,竟发出金石相击之声:"表嫂这身子,倒是比药人还经用。

"沈玉棠接过盛满心头血的玉盏,红绸骤然收紧:"放心,待子时北斗移位,你这凤凰命格便全数归我了。

"喉骨碎裂的脆响混着蛊虫钻入血管的窸窣声,林晚照最后看见的,是柳如烟袖口一闪而过的狼首图腾。

黑暗漫上来时,地牢突然剧烈震颤。

沈玉棠踉跄着打翻烛台,火光中林晚照涣散的瞳孔映出他身后——本该三年前病故的沈府老管家,正捧着炼魂鼎从暗门走出,鼎中青烟凝成九张与她肖似的面孔。

"公子,第十个药引成了。

"老管家枯槁的手按在鼎身饕餮纹上,林晚照碎裂的喉骨突然发出咯咯笑声。

沈玉棠惊恐后退的脚步声中,穿透她琵琶骨的铁链寸寸崩裂。

炼魂鼎突然迸发青光,鼎中九张人脸齐齐睁开空洞的眼眶。

林晚照残破的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