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刻意忽略掉他说起长公主时的反应，问道: “大人是从哪里看出来的问题?”
“按刘曼和谢鼎的说法，曲云在府里应当地位很低，大宅院里下人惯会捧高踩低，可方才在谢府时，下人们提到曲云，也都是溢美之词，荷花畔附近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半点错漏。”
温鱼有些狐疑，她是不知道这些大宅院里的规矩的，她觉得曲云虽然父母双亡，但好歹也曾是大家族的千金，曲家也没有完全倒台，只不过是和谢尚书比起来不够看而已。
刘曼只不过是个贱籍女子，说句不好听的，她若是一直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是永远成不了谢鼎的正妻的，下人们……说不定也只是在官差面前说的好听些罢了。
但是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她忍不住偷偷去觑着顾宴，又想到他肯定比自己懂。
顾宴见她先是不回答，便又道: “你先回去，明日一早去大牢。”
温鱼点点头，又笑得弯了弯眼睛，指了指身上的披风，“那这个?”
顾宴看也不看她，“送你了。”
想来顾宴这样的人也不会在乎一件披风就是了，说不定人家有洁
“按刘曼和谢鼎的说法，曲云在府里应当地位很低，大宅院里下人惯会捧高踩低，可方才在谢府时，下人们提到曲云，也都是溢美之词，荷花畔附近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半点错漏。”
温鱼有些狐疑，她是不知道这些大宅院里的规矩的，她觉得曲云虽然父母双亡，但好歹也曾是大家族的千金，曲家也没有完全倒台，只不过是和谢尚书比起来不够看而已。
刘曼只不过是个贱籍女子，说句不好听的，她若是一直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是永远成不了谢鼎的正妻的，下人们……说不定也只是在官差面前说的好听些罢了。
但是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她忍不住偷偷去觑着顾宴，又想到他肯定比自己懂。
顾宴见她先是不回答，便又道: “你先回去，明日一早去大牢。”
温鱼点点头，又笑得弯了弯眼睛，指了指身上的披风，“那这个?”
顾宴看也不看她，“送你了。”
想来顾宴这样的人也不会在乎一件披风就是了，说不定人家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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