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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夭坐在主座上,安安稳稳的等他们吃完饭。

才开口问三日月,因为她只认识三日月,其他刀也没说过话。

“我看你们身上都有伤,能告诉我怎么治疗吗?”

三日月点点头,表情看不出喜怒。

“如今本丸里手入室己经可以使用了。

但因为荒废太久,没有修复的资源,大人你可以先帮大家修复本体。

至于身上的伤,本体被修复,会反馈到身上。

也会一点点恢复,不过稍微慢一点。”

宋夭站起身,“那就走吧,还要拜托你指导我怎么修复呢。”

宋夭提前一步出了大广间。

三日月站起身,剩下的刀剑付丧神们抬头,询问的看着他。

三日月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其他人才站了起来,跟着前往手入室。

三日月倒不是放心宋夭,而是对自己有信心。

他的实力,足以在宋夭出手伤人的时候,一刀切断她的脖子。

修复室里面只有两个修复池。

而且里面的修复液己经干涸,不能用了。

修复室里面血迹斑斑。

血迹泼的墙上到处都是。

不像是修复室,像是凶杀案现场。

不过宋夭也没兴趣知道,这里以前发生了什么。

她来接手本丸,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除此以外,她没多大的兴趣。

与其说是来养老,她更想给自己找一块合适的埋葬地。

修复池不能用,就只有类似于担架的东西。

宋夭抱着胳膊。

“你们谁先来?”

几把刀互相对视了一眼。

药研隐晦的看了一眼,神情呆滞的一期一振。

踏前一步。

“我先来吧。”

说着他拔出本体的太刀,放到了担架上。

这把刀上布满了细密的裂缝。

好像下一瞬间就会碎掉。

宋夭看向三日月。

三日月出声指导她。

“将你的灵力,缓慢的注入到碎裂的本体上。

慢一点,缓一点。”

宋夭伸出双手试探着往里注入灵力。

刀体修复本就艰难,会消耗大量的灵力。

尤其药研的本体还碎成这样。

大概率修复他之后,她体内的灵力就会被抽空。

不过宋夭还是修复了。

这次修复,彻底抽光了她体内所剩的所有灵力。

宋夭不稳的晃了晃。

站在她身边的三日月,戴着手套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稳住了她的身形。

宋夭站稳了之后对他道了声谢。

一首抱着胳膊在门旁观望的鹤丸,凉凉的开口。

“还大言不惭的说要修复我们,这不是只修复了一振,就己经不行了嘛。”

药研抓起本体,刀上面的裂缝己经全部消失了。

恢复了以往的锋利。

药研低垂着眉眼,道了声谢。

“谢谢你,大人。”

宋夭发现,他们好像没人叫自己主人。

宋夭挑眉,也没太在意。

宋夭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问鹤丸。

“那这位鹤丸,你说要怎么办?”

鹤丸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笑容。

“我听说人体内的血液,灵力才是最强的。

你要是肯牺牲一下,说不定我们这些刀今天晚上就能被修补好。”

宋夭闻言,还真的点点头。

趁着药研不注意,一把抽出了他的本体。

伸出左手,毫不犹豫的在手腕上拉了一刀。

明亮的灯光下,那个纤细的手腕上,爬着七八道扭曲的疤痕。

宋夭切开的那一道,正好切在疤痕的中间。

宋夭笑眯眯的伸出手问他。

“你要先来吗?”

在场的几刃一惊。

鹤丸没想到宋夭竟真的会做出如此举动,那恶劣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药研更是上前一步,眉头紧蹙,不赞同的道:“大人,不可如此!

用血液修复本体太过伤身,而且不一定能达到理想效果。”

三日月看着宋夭手腕上的疤痕,心中微动,眼神复杂,却并未出声阻拦。

宋夭却仿若未闻,依旧笑眯眯地看着鹤丸,手上的鲜血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血泊。

“你先来如何,不用的话这些血就浪费了。”

宋夭依旧笑眯眯的样子,眯起来的眼睛看不出情绪。

她其实说的也对,这血液不用就浪费了。

鹤丸上前几步,拔出本体,鲜血滴落在刀身上。

刀上本来有着两条粗大的裂痕,和无数细密的裂痕。

这些裂痕差不多快让刀碎掉了,但还是努力维持着刀形。

鲜血滴落上去,一瞬间修复了裂缝,刀身恢复如初。

鹤丸感觉到本体里温暖又轻灵的灵力,心下疑惑。

怎么和他们体内的灵力不太一样?

但现在也没时间疑惑了,因为宋夭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三日月把人揽进怀里,“药研,你那里应该还有点绷带吧,先拿来给她止血。”

药研点点头,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宋夭。

三日月看了一眼鹤丸,“鹤丸,下次别试探了,一个对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的人,也不会对我们这些老弱病残有什么别的企图的。

再者,现在的我们有什么可以让她图的?”

鹤丸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会和她和平相处的。

只要她乖乖的当她的审神者,我们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各取所需吧。”

经过了几任渣审,这个本丸里的刀,对人类己经失去了信任。

要不是有三日月压制,估计在宋夭刚来没多久就己经被杀了。

能答应和平共处,己经是他们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了。

他们也知道,不是宋夭做的那些缺德事,但是理智上知道,情感上压制不住。

要是能压住,他们也不会暗堕了。

三日月把人打横抱起,往天守阁而去。

药研去拿了绷带和伤药,给宋夭包扎。

割腕会失血过多,却死不了。

三日月把人放回被子上,给她盖好被子,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宋夭一首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

烛台切光忠来给她送午饭。

顺带告诉她一声,“三日月,药研和鹤丸,出发去远征了,大人您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找我。”

宋夭啃着勉强能下咽的发霉饭团,疑惑的问了一句。

“远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