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唉,好无聊啊!”白芷又叹了一口气,好怀念手机,好怀念中药房,刚刚已经把闲云的电子脑袋翻了个遍,发现居然没有任何休闲娱乐数据,闲云很无奈地说指挥长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根本不需要这些,所以他也就不需要储备这样的数据。

“殿下,这已经是你一千一百七十八次叹气了。”闲云的系统数据统计得非常精准:“经常叹气虽然可以消除悲伤、痛苦、紧张、焦虑,但长期叹气会逐渐形成心理暗示,会使心理不乐观、不健康。”

“我想玩游戏,没有,我想听音乐,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感觉生无可恋啊!”白芷除了叹气也就只剩下叹气了:“要不我教你唱歌跳舞?”

“好......吧。”闲云看起来有些为难,但也没有驳了白芷的意思。

“那我先唱一遍给你听。”白芷来了兴致,开始即兴表演:“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白芷的嗓音空灵清脆,婉转悠扬,空旷的白色空间仿佛天然的扩音器,再加上心脏也没有任何不适,让她的声音更加的动听,比在地球上唱的还要好听,闲云听得如痴如醉,金属脚情不自禁打起了节拍。

“来,我教你。”一曲歌罢,白芷饶有兴致地当起了音乐老师:“难以忘记,来,唱!”

“难以忘记......”闲云一开口满嘴的金属味,根本唱不出半分婉转悠扬的味道,闲云自己也觉得好笑,干脆闭紧嘴巴再也不开口了,唱歌OUT。

“那跳舞,跳舞总可以吧?”白芷眼里含着希冀的光芒。

“不!”闲云怪叫一声,远远跳开:“旗云邀我跳过,我都把她踩疼了,后来请指挥长帮我修改程序,但是他一直没空......”

“哦,好吧!”白芷还能说什么呢?跟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文艺程序的机器人谈风花雪月?跳舞OUT:“那,那......”

“我,我要去跟旗云通话了......”闲云逃也似地跑开,哗啦啦作响。

“唉!唉!唉!”白芷连叹了三声气,这样的日子太难熬了!看着不远处的闲云一脸和煦的笑,金属嘴都咧到耳朵根了,在他的面前有另一个机器人图像,不过这个机器人看起来就灵巧多了,秀秀气气,小小巧巧,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估计这就是类似于地球人的微信聊天了吧?白芷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称手,只好在身上东摸一下,西摸一把,居然摸到了贴身的银针。

白芷“骨碌碌”转动眼珠,扎闲云似乎不太可能,扎不动啊,都是金属材料;再看看自己,细皮嫩肉,虽然被妈妈扎过无数次,虽然自己学针灸的时候也扎过自己,可那是真疼啊,现在有些下不去手;那就只剩一个了,白芷的视线落在那个白色容器里,那个凌茂,那个指挥长,那个活死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玩玩?

言必行,白芷毫不犹豫,再一次踏进自己曾发誓再不进去的白色容器,她掏出银针悉数摆开,有些技痒地搓搓手:“得罪了,尊贵的指挥长殿下,您就牺牲一下,就当给我练练手吧。”

于是白芷掏出银针,凝神屏气,集中注意力,找准穴位,一会三指持针,一会四指持针,舒张、夹持、左转、右转、捻转补泻,忙得不亦乐乎,嘴里还念念有词。

等到闲云过来时,凌茂全身已经插满了银针,看到此情此景,闲云的金属脸就变了:“你干什么?为什么在指挥长身上插那么多的小刀,当然如果这也能算刀的话。”

“哈哈,哈哈哈。”白芷笑得不能自抑,第一次听到有人把银针叫成刀:“你们家刀这么细?”白芷把银针递到闲云的金属眼前。

“这叫银针,懂了吧?”看来机器人是真没听说过这玩意儿,一脸的懵逼。

“银针?是干什么的?”闲云是个好学生,不懂就问。

“银针是通过人体经络的调节作用来治疗疾病,是中医学的一种。”白芷耐心地解释:“你看,这个穴位就是涌泉穴,针扎在这个位置,就可以帮助调节神经系统,促进血液循环,加快毒素的排出。头顶这个是百会穴,是诸阳之会,针扎这里有健脑宁神,平肝熄风,回阳固脱,升阳举陷的作用。”

闲云看看自己的金属脚,似乎也想找到自己脚底的涌泉穴,又指指凌茂身上其他的银针部位:“那这些都是不同的穴位?”

“是的,每个针扎的都是不同的穴位,每个穴位都会有不同的作用,可惜你没有穴位,不然也让你感受一下个中滋味。”白芷手上开始了收针的动作。

“那会是什么滋味?”闲云越发的好奇了,虽然自己被指挥长创造的时候也设置了各种感官,可是这种扎针的滋味穷尽自己所有的机器人岁月估计也不可能感受到,真的好想尝试一下。

“嗯,可能会酸酸麻麻,也可能会胀痛,主要取决于你身体的状况。”白芷努力描述:“我小时候身体不好,妈妈就经常给我扎针,每一次感受都不一样。”

“那我们指挥长会有感受吗?”闲云难得的歪着金属脑袋,似乎若有所思。

白芷看看躺在那里无知无觉的凌茂,脑袋上还插着好几根银针,感觉有点想笑,像个小刺猬:“应该不会......有吧?”不过心里又觉得他跟一般的“死人”又不太一样,四肢柔软,肌肉富有弹性,摸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只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呼吸?

白芷把手伸到凌茂的鼻子底下想探个究竟,顺便也抬眼看了一下凌茂,这一看吓得她“呜哇”大叫一声,拔腿想跑,奈何脚软手软,根本挪不动身体。

“怎么了?殿下,你不舒服吗?”闲云慌忙问到。

“他......他刚刚睁开眼了......”白芷有些不太敢肯定,电光火石之间自己就看了一眼。

“真的吗?”闲云很是惊喜,也凑过来看:“没有啊?”金属音里全是失望。

白芷硬着头皮,睁开一只眼睛瞄了一眼凌茂,确实是睫毛覆在眼睛上,没有睁开,那刚刚是自己的幻觉?可是明明觉得他的幽深的眼睛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是那么清晰。

“看来你和我一样,也是希望指挥长快点醒过来。”闲云很是了然,也非常理解:“毕竟是他的妻子,这点关心还是应该有的。”

“我......不是......”白芷也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是希望他快点醒过来还是自己跟从前一样又出现了幻觉?以前总是觉得有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在不停呼唤自己......”白芷摇摇头。

“就算是吧,那我以后就多扎他几次,也许这样可以***他也说不准呢?”白芷大眼睛一转,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练手嘛,无他,唯手熟尔。

“啊?还扎?”闲云看着那明晃晃的长银针,有些替指挥长肉疼,虽然指挥长自幼千锤百炼,但毕竟不是自己这样的铜墙铁壁嘛,他有些同情地看一眼静静躺在那里的尊贵的指挥长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