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黄，水汽模糊了边界。
我推着他往后退，随手关了浴室的门。
沈砚愣了下，眼睛睁圆了一瞬，却不敢动。
我靠近他，近到能看清他睫毛上的水滴。
真的好像啊……
沈砚的眼神微微颤了颤，试图抬手去握我的手，却被我避开了。
姐姐……他声音已经哑了，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可以……再靠近一点吗?
我装作没听见，指尖自喉结缓缓往下。
沈砚狠狠咬了一下唇，身体已经紧绷成弦，呼吸的温度越来越高。
弹幕疯狂地刷:
姐啊收手吧这男人扎嘴啊
我给你念大悲咒你冷静一点，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
真是……够了……
我收回手，退后一步。
一切热度戛然而止。
就这样吧。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忽略还在疯狂闪动的经文。
沈砚怔在原地，还没从炙热里缓过神。
他喉头滚动一下，语气有些不甘心:
姐姐明明也喜欢的……为什么?
他低着头，眼中情绪翻涌，水珠顺着下颌滴落在地:
能不能……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好?
语气小心又卑微。
不是你做得不好，是弹幕做得太好。
回去睡觉吧，别着凉了。
4
和沈简一模一样。
微笑的弧度、五官的线条，连说谎时习惯性看对方左脚的反应，都一模一样。
还以为自己装得很好。
只是性格软了很多。
以前的沈简一点事就炸毛。
而现在的沈砚，被质疑会低头，带着讨好小声认错。
像是同一个模型下的不同版本。
那种相似感带来的割裂，让我有种做梦的恍惚。
还有一种……隐晦的满足。
像是终于把那只桀骜不驯的野猫，驯成了手里的温顺宠物。
家养小土狗似的。
沈砚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展现他的魅力。
那些欲擒故纵的小手段拙劣又刻意。
林琅在一旁冷眼旁观，毫不客气地嘲讽: 这么低级的套路，你也吃得下?咱们冰雪女王真是出息。
我嘴硬: 你别管，我有我的计划。
5
我确实有我的计划。
我带着沈砚外出找物资，复刻五年前他抛弃我的场景。
周围的丧尸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涌来。
然而我预想的拦住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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