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乱了老公和白月光去看演奏会的计划。
他便不惜以锻炼的名义把我们试管六年才生下的儿子,丢去深海上。
我在演奏会上当着几百人的面跪下来求他,却只换来他的冷嘲。
“海里那么深,孩子会溺死的,求求你不要这样对他,我们母子俩再也不会打扰你和苏姚约会了。”
许致捂住白月光的耳朵,温柔地说。
“这种吓人的话,你不要听。”
转头对我喝道:“他是许家的继承人,就该有胆量,既然这么想玩水那我就让他玩个够。
这次他要是学不会游泳,就不配再当我儿子了。”
后来许致看到儿子的尸首时,竟不顾众人阻拦,发疯般要找道士给儿子还魂。
他在雨中不吃不喝跪了七天,最后从儿子溺死的海里一跃而下,只求我能原谅他。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第一章我泪流满面,呜咽着抱住儿子的尸身,冰凉的体温透过衣服一阵阵传来。
痛苦从心脏向全身蔓延,无法止息。
两天前他还在我眼前活蹦乱跳,如今却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稚嫩的笑脸已毫无生气。
当时儿子打了个电话给许致,想要爸爸陪他去水上乐园玩。
我听闻后大惊失色,“辰辰,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爸爸很忙,不要打扰他。”
“为什么呀?”
孩子天真的眼睛里透着不解。
“幼儿园的小朋友说他们的爸爸妈妈经常带他们出去玩?
可我却只有妈妈?”
听闻此话我的内心满是酸楚,是啊,他也只是想要爸爸的陪伴而已。
而许致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更别说陪孩子...半年前儿子给打电话许致,想让他陪我们一起去参加幼儿园的亲子活动。
却因为打扰到许致给胃痛的苏姚煮粥,苏姚吃醋闹着要离开这座城市。
许致大怒一场,当场把辰辰送进了少儿改造托管所。
当儿子从托管所出来时,满身淤青和空洞无神的双眼让我心碎不已。
从此他小小年纪便患上了抑郁症。
我辞去工作,每天给儿子进行心理疏导。
当病情终于开始有起色时,最后这通电话,却直接把辰辰送上了死亡的不归路。
我走上楼,主卧里面竟然传出苏姚银铃般的娇笑声。
“许致,你好坏,人家不要啦~这两天被你弄的腰好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