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第1章

只因妹妹想和我共侍一夫被我拒绝。

丈夫陆启明就给我冠上善妒的罪名,将我送去***教静修。

可没想到所谓的静修,竟是将我做成肉莲花!

我被赤身绑在祭坛上与百位教徒交配九天,而这只是第一步“百杵穿莲”。

第二步为“百毒沁莲”,在下面涂抹各式毒药供毒虫撕咬七七四十九天。

经历完这一切后,我成了无意识的行尸走肉,仅剩本能行为。

陆启明与家人来接我时,见我乖顺的模样十分满意。

下一秒,我却从裙下掏出一条蜈蚣直接吞下。

吓得他们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陆启明勃然大怒:“你竟吞下那等秽物,故意气我?!”

“我送你来净修,可你却习得什么邪术?!”

感受到陆启明地欲念,我下意识地趴在地上撅起了***。

裙底风光露出那一瞬,他们身体僵直,脸上血色瞬间退去。

密密麻麻的不可名状之物,如视深渊......

1

持续九天的百杵穿莲,八十一天的百毒沁莲终于结束。

美丽的宫殿下,家人见到我乖巧的样子十分满意。

丈夫陆启明欣慰表示:

“安琪,你看上去…平静多了。”

“只要你不再与可馨作对,我可以勉强跟你过日子的。”

爸妈也在一旁点着头道:

“是啊,看来***圣地的确能净化心灵,好好给可馨道个歉,我们还是一家人。”

妹妹林可馨开心道:“没事的,姐姐,不道歉也没关系的,我真的好想你!”

我木然地站在原地,没有回应。

耳朵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姐姐…你...怎么了?”

“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都...都怪我,如果我死了就好了,就不会妨碍姐姐和启明哥了…”

林可馨说着,眼圈就红了,泫然欲泣地望向陆启明。

陆启明立刻上前搂住林可馨安抚,皱起了眉头对我怒道:

“林安琪,可馨跟你说话呢!你这什么态度?”

母亲也急了,上前一步:“安琪!你怎么回事?当初本就是可馨和启明的婚约。”

“要不是她心善,不愿意拖累昏迷的启明,这福分哪轮得到你?”

父亲在一旁帮腔:

“没错,要不是你抢了可馨的婚姻,你能当上陆家夫人?”

“你现在这副样子,是想给谁难看?”

这可笑的孽缘是爷爷与陆启明爷爷造成的。

他俩是关系很好的战友,从小给我和陆启明定了娃娃亲。

后来我妈又生了个妹妹,所有人都偏爱这个最小的孩子。

于是所有的好自然都给了妹妹,包括与陆家的联姻。

可就在订婚后不久,陆启明出车祸成了植物人。

妹妹哭着表示不愿守着活死人守活寡,爸妈也不忍妹妹受苦。

于是又安排我嫁进陆家,每天照顾陆启明的吃喝拉撒。

在我细心照料下,他逐渐恢复神志。

妹妹见陆启明恢复后,在他面前哭诉我抢了她的姻缘。

陆启明一气之下,将我送去***教修行。

陆启明见我不说话,脸色更沉:

“林安琪,我问你话呢!这三个月,你到底有没有好好‘静心修行’?!”

我木讷的歪着头,努力从耳朵里掏着什么。

终于,我掏出了一串蠕虫,然后塞进嘴里......

2

感受着它在我口中扭动挣扎,最终被我牙齿碾碎,汁液四溅。

“呕——!”

妹妹林可馨捂干呕了一声,装出一副心疼模样道:

“姐姐,我知道你不服气,可也不能做这种辱门败户的事啊!”

我眼神空洞地转向她,嘴角还残留着蠕虫的汁液。

林可馨被我看得浑身一抖,下意识躲到陆启明身后。

陆启明脸色铁青,指着我的鼻子怒吼:“林安琪!你发什么疯!

“你不是最怕虫子吗?为什么要弄这种假虫子来恶心人?”

“姐姐,就算你要惩罚我,也不要用这种方式让家人心痛啊...”

林可馨哭着劝慰,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陆启明了妹妹的话后怒火中烧:“林安琪!你竟还不知悔改!”

“故意用这种手段恶心我、气我?!”

爸妈气得浑身颤抖,怒骂道:“我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林家没有你这种女儿!”

我歪着头,好奇他们为什么不开心。

于是我缓缓走到陆启明和林可馨面前。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将手伸进裙子里,在掏摸着什么东西。

“姐姐…你…你又要做什么?!”林可馨脸色变得苍白,声音颤抖。

我的手从裙子里拿了出来,手中,赫然握着一条…蜈蚣!

这条蜈蚣有婴儿手臂粗,通体漆黑,背部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一对触角狰狞地舞动着,毒牙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啊——!!!”林可馨再次发出凄厉地尖叫。

陆启明猛地将林可馨护在身后,“林安琪!你......你快把它扔了!扔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惊恐,只是缓缓将手中的蜈蚣举到嘴边。

然后,在所有人惊恐欲绝的目光中,直接将蜈蚣吞了下去!

冰凉黏腻的蜈蚣滑入喉咙,那种腥臭的味道更加浓烈,***着我的肠道,也***着所有人的神经。

“呕——!!!”林可馨又一次弯腰干呕起来。

爸妈脸色惨白,指着我,手指都在颤抖。

“林安琪!你......你到底是学了什么巫术?!!”

我缓缓抬起头,眼神依旧空洞。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还是不开心。

记得每次我吞下这些毒虫,教徒们就会欣慰地笑起来。

3

陆启明再也克制不住,猛地抓住我的胳膊。

“林安琪!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最怕虫子吗?从小连蚂蚁都不敢踩!现在怎么会......”

他的视线落在我空洞的脸上,又猛地转向我的手。

那双曾经画出无数动人画卷、被誉为“上帝亲吻过的手”,此刻却沾染着令人作呕的污秽。

“你的手!你可是画家!你怎么能用这双手去碰那些......那些肮脏的东西!”

他的质问不断,可我已经无法理解他的愤怒了。

“我的女儿…我的安琪…我林家的大小姐…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母亲瘫软在地,泪水汹涌而出。

父亲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重重地叹着气。

林可馨躲在陆启明身后,身体瑟瑟发抖。

陆启明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要往那宏伟的宫殿深处走去。

“不行!启明哥!”林可馨慌忙上前阻拦。

“***圣地......我们这样闯进去,不......不太好吧?”

陆启明猛地回头,瞪着她:“你姐姐都变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管什么***圣地?”

“而且,不是你说***圣地适合你姐姐吗?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他甩开林可馨的手,快步走去。

爸妈也互相搀扶着,面色惨白地跟了上来。

宫殿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加肃穆。

几个穿着暗红色衣袍的教徒闻声走来,双手合十。

“朋友,何事喧哗?”

陆启明指着我,对着老教徒怒吼: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她来的时候好好的!为什么三个月就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老教徒在我身上扫过,眼神平静无波澜。

“这名女子,不是你们送来静心修行,净化心灵的吗?”

“放屁!”陆启明暴怒。

“静心修行能把人修成这样?生吞蜈蚣?!”

“人不人鬼不鬼?!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老教徒双手依旧合十,语气毫无波澜:“此乃***教秘法,为她洗涤罪孽,重塑魂灵。”

“什么秘法?”陆启明追问。

老教徒缓缓解释道:

“这名女子,是被选中成为‘肉莲花’祭主。”

“肉莲花?”陆启明皱紧眉头,不知所云。

“是。”老教徒点头。

“说清楚!什么意思?!”陆启明失去耐心。

老教徒垂下眼睑,声音如同古井无波:

“祭主需先经历‘百杵穿莲’。”

“挑选上百位教徒,于禅房***冥想九日。”

“祭主需赤身陈于中央,若有教徒于冥想中,对祭主的身体动了欲念邪思,便不可压抑。”

“必须与祭主身心融合,借由祭主之体,释放自身的**浊念。”

老教徒的声音平静地叙述着,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上…上百个…”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几乎站立不稳,父亲连忙扶住她。

陆启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老教徒。

4

“你们…你们…”他嘴唇哆嗦,说不出完整的话。

老教徒继续道:

“降魔杵象征轮法威严,亦能降服心魔欲念。”

“经过九天降魔杵的滋养,祭主的‘莲台’便会初步净化,变得饱满、膨胀......”

他顿了顿,用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比喻。

“肿胀得…如同馒头一般。”

“呕——”林可馨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冲到一边干呕起来。

陆启明身体晃了晃,眼神空洞地望着我。

老教徒无视众人的反应,继续用平稳的语调说:

“此为第一步,百杵穿莲。”

“第二步,则是‘百毒沁莲’。”

“待‘莲台’饱满之后,需将祭主关入特制的毒室之中,九九八十一天。”

“室内布满蝎子、蜈蚣、毒蛇、蟾蜍等各类至毒之物。”

“每日三次,以秘制毒药涂抹于祭主的‘莲台’之上,引诱毒虫啃噬、吸吮。”

“让百种毒素沁入‘肉莲’,直至‘肉莲’硬化成型。”

老教徒缓缓抬起眼皮,看向面无人色的陆启明和林家父母。

“此八十一天,需忍常人无法想象之痛苦。”

“八十一天之后,‘肉莲’淬炼完成,坚硬如石,百毒不侵。”

“但这还不够。”

老教徒话锋一转,视线再次落在我空洞的脸上。

“最后一步,便是‘冰火炼金身’。”

“祭主需坐入冰炭铜炉的炉嘴之上,炉嘴尖如鸟喙。

“其姿势与痛苦程度,比肩木马刑。”

“在炉内燃起文火,缓缓烘烤,使‘肉莲’膨胀。”

“同时,每日以寒冰敷在‘肉莲’表面,持续九天九夜。”

“内烤外冰,淬炼其形,去其糟粕。”

“九日之后,‘肉莲’彻底定型,便可以利刃…将其从祭主身上割除。”

“如此,一件完美的‘肉莲花’祭器,方才功成。”

“割…割除?”母亲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乎要晕厥过去,全靠父亲死死撑着。

陆启明上下打量着我,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他无法理解,经历了这一切,我为什么还能站在这里。

“我不信…”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

感受到陆启明的邪念,我下意识趴在地面撅起了***。

等待他释放邪念,与我融合。

然而他只是一手将我拉起。

另一只手,颤抖着。

缓缓伸向我的裙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爸爸抿着嘴,眼睛眯成一条线,眉头皱得拧成一块。

林可馨捂着眼浑身颤抖。

妈妈更是流着泪,痛苦地别过头去,不忍直视。

陆启明犹豫片刻后将布料猛地掀开。

一瞬间。

陆启明脸上的血色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

只剩下死一样的惨白。

裙摆之下。

我的小腹、腿根处。

并非他想象中可能存在的、被蹂躏切割后的可怖伤处。

那里…根本没有皮肤!

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不计其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