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这些?
温鱼促狭的笑了笑,“你没有偷听?”
大婶脸一红: “我哪能干出这事”
“当真?”温鱼歪了歪头。
大婶舔了舔唇,心不甘情不愿的承认,“是…偷……偷听了些,但也没听见什么,那大夫就说了几句好好休息,好好吃药,连脉都没把就走了。”
温鱼直觉这个大夫恐怕是有点问题,作为大夫,能开出这样的药方来,很难说不是在谋财害命。
大婶毕竟只在这里待了七天,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听那边房门“吱嘎——”一声响,顾宴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是浑身汗如雨下的李参。
温鱼: ?
顾宴眉眼间蕴着不耐,淡淡道: “将他押回去罢。”
大婶有点惊喜,这是不关她的事了?
温鱼有点好奇,这是问出什么来了?结果立马就听见了顾宴的下一句话: “李参谋害亲女按律当斩押回刑部大牢,听候发落”
温鱼: “……”
不愧是你。
她屏退大婶,佯装不懂,说道:“可李参一开始报案不是说婴儿的事么?李参,这事是真的么?”
李参一脑门子的汗,勉强点头道:“婴儿的事是真的啊,那孩子失踪的不明不白,我总惦记着那是咱们李家的血脉”
说着说着李参就忍不住落泪了,“那据说是我的小孙子呢”
这个逻辑不对啊,如果李参真的对血脉如此看重,那就不应该给李娇灌那些孕妇不能使用的药材,他根本就是在害李娇,而且这手段……确实太低级了些。
他会下手去害李娇,一定是有一个充足的理由,一个是未曾谋面的外孙,一个是养育了十几年的女儿,一般人都不应该选女儿么?
温鱼试探道:“所以你就当真想害你女儿?”
哪想到李参一副茫然的样子,“那些药都是徐大夫开的呀, 他说那些都是对娇娇好的药,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连负责照顾李娇的大婶都看出端倪了呢?
像是怕她不信,李参忙不迭道:“徐大夫就住在城北, 开了个徐氏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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