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东南亚黑帮老大陆执结婚的第五年,他的金丝雀跑了。
她留下一枚带血的蓝钻和一张孕检单:
陆先生,替你偷的最后一单在这了,债两清。
孩子我会打掉,祝你和陆太太百年好合。
陆执冷笑,随手把钻石扔在一旁:
全曼谷的码头、赌场、黑市全是我的人,她能躲到哪儿?
过去三年,她试过 9 次逃跑,每次都被他亲自打断腿拖回来。
可这次,他等到的是她大婚的新闻。
照片里的她挽着欧洲珠宝大亨的臂弯,小腹微微隆起,无名指上的鸽子蛋熠熠生辉。
当夜,陆执踹开我的房门,眼底血红:
离婚,现在。
她不能带着我的孩子叫别人爸爸。
1、
梳妆台上的蓝钻在夜光里泛着冷冽的光,边缘沾着一点干涸的血迹。
我捏着那张孕检单,B 超里的小小阴影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着我的神经。
三个月。
正好是陆执带她去瑞士滑雪的时间,也是我流产的时间。
我至今记得林晚第一次出现在赌场时的样子。
那是个雨夜,她穿着不合身的制服,发牌的手在微微发抖。
陆执坐在 VIP 包厢里,指尖夹着雪茄,目光却穿过缭绕的烟雾,落在她身上。
新来的荷官。他当时漫不经心地解释,手很漂亮。
起初他并不上心。
林晚第一次逃跑时,他甚至让我去处理。
我在码头找到冻得发抖的女孩,她嘴唇青紫,却还死死攥着偷来的护照。
姐姐,她仰起脸,睫毛上结着霜,你能放我走吗?
我把大衣披在她肩上,却在扶她起身时,摸到她藏在袖口的刀片。
锋利的刃口已经割破了她的袖口,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留下一道血痕。
想用这个杀我?我轻声问,手指轻轻压住她颤抖的手腕。
她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收缩了一下,随即扯出一个惨淡的笑: 不,是给我自己准备的。
我摇了摇头,看着她慢慢松开手指,让刀片落入我掌心。冰凉的金属上还沾着她的体温和血迹。
她收起刀片,却在转身时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我的皮肉。
你以为他爱你吗?她凑近我耳边,呼吸里带着血腥味,他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却记得你喝咖啡要加三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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